就在田豫安排好兵士們前往城樓上去守城之後,這些兵士們剛到了城牆上還沒顧上喘氣就見遠方飄來了一陣煙塵,一陣陣馬蹄聲傳來。黑壓壓的一片烏桓騎兵殺來了,轉眼就到了狼河城下。
田豫看到這些烏桓騎兵來的這麼快,也不敢怠慢,立馬讓自己手下的這些兵士們準備好弓箭,滾木雷石等守城器械,準備隨時守城。
在田豫的一聲令下,這些守城的兵士紛紛刀出鞘,弓上弦,紛紛做好了大戰的準備。
就在田豫等人都做好準備之後,那些烏桓騎兵已經到了狼河城1000米左右的位置,等到快進入弓箭手射程的時候,那些烏桓騎兵立馬一拉韁繩,那些烏桓騎兵坐下的戰馬紛紛止蹄,穩穩當當的站立著,整個攻城的騎兵隊伍紛紛排好了隊列,從這些動作來看,這些烏桓騎兵不愧是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這騎馬的技術真是無與倫比的。
這些烏桓騎兵在城下站立好之後,紛紛向兩邊排開,漏出了騎兵首領蘇仆延和難樓二人。
蘇仆延和難樓二人抬頭看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二人沒想到這個漢軍新建的城池居然目測有十三四米高,雖然這個新建的城池沒有引入護城河,但是就這個高度,要是用雲梯爬上去的話,需要得死多少人啊,即便是爬上去了,還有多少力氣去砍殺那些守城的兵士還尤為可知,看來漢軍建這座城池是下了多大的力氣,這個城池建立的這麼大,這麼高,看來這些漢軍最初建城的時候就是為了建造一個永久的基地,不是敷衍亂造的,看來這些漢軍從一開始就是想要占領烏桓的地盤的,這樣子的話自己等人必須要將這些守城的漢軍全部殺死,將這座城池拆了,要不然這個城池留在了這裡,始終是烏桓部落的心腹大患。
這時蘇仆延對著難樓說道:“難樓大人,看來漢軍早有準備,這個城池建造的這麼高,難樓大人你有什麼好的攻城建議嗎?”
難樓聽完蘇仆延的話語之後,抬頭又看了看狼河城的高度,真是太高了,爬上去的話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雖然自己等烏桓騎兵是十分勇猛的,但是自己等烏桓騎兵也是人,也不是傻子,現在明擺著直接攻城難度太大了。
於是難樓對著蘇仆延說道:“蘇仆延大人現在看著狼河城是早有準備的,要是咱們直接強攻的話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蘇仆延大人,你覺得我們辱罵這些守城的人,激他們主動出城和咱們作戰咋樣,這些漢軍隻要出城了,憑借著我們手中的馬刀,背上的弓箭,坐下快馬這些漢軍哪是咱們的對手,到時候不是任憑咱們斬殺嗎?”
蘇仆延聽完難樓的話語之後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狼河城的高度心中也有些沮喪,這麼高的城牆簡直就不是讓人能攻城的,現在既然難樓建議去辱罵那些漢軍,這也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乾脆同意了難樓的建議吧。
於是蘇仆延對著難樓說道:“難樓大人既然你提出了這個建議,那就由你組織人員前去辱罵那些狼河城內的漢軍吧”
難樓聽到蘇仆延已經同意了之後,立馬就將自己烏桓騎兵之中的那些嗓門大的人召集了起來,難樓帶著他們來到了狼河城上的弓箭手射程之外的地方站好,一個個的就扯著大嗓門開始罵起來了:
“樓上那縮著脖子的鼠輩,莫不是楊帆手下的田豫?彆躲在新砌的磚縫後麵裝聾作啞,你那身從玄菟郡帶來的破爛甲胄,在草原的罡風裡晃得像片枯葉,真當我烏桓的眼睛都長在屁股上?
中平元年的草芽剛冒頭,你們漢家的官吏就敢跑到我烏桓的地盤上動土?這狼河兩岸的草場,從我祖父的祖父起就是放養戰馬的地方,楊帆派你這黃口小兒來築城,是嫌玄菟郡的骨頭太多,想讓你送來給我們熬湯嗎?
看看你腳下這堆歪歪扭扭的土坯牆,連三歲孩童堆的泥屋都比這結實!前日我族裡的牧人趕著羊群從城下過,隨便幾頭公羊就把你東南角的牆根撞出個豁口,就這破爛玩意兒也配叫城?我看該叫"田豫的墳塋"才對!
聽說你在楊帆跟前還算個能吏?依我看不過是幫著主子刮地皮的惡狗!玄菟郡的漢人早就受夠了你們的盤剝,如今竟敢越界到狼河來撒野,真當我們烏桓人是好欺負的?去年冬天你帶著三十個兵卒偷偷丈量地界,真當雪地上的腳印能瞞過蒼狼的鼻子?
楊帆躲在玄菟郡的暖閣裡喝著米酒,讓你這替死鬼來擋我草原的鐵騎,你還真當自己是塊硬骨頭?告訴你,昨夜我已經派勇士刨了你們運糧的山道,如今你城裡的糧草撐不過三日,那些跟著你築城的民夫,半夜裡早就有人偷偷往草原跑了,你以為綁著他們的手腳就能堵住悠悠眾口?
中平元年的風裡都帶著血腥味,你以為靠著這堆新土就能擋住天意?當年段熲將軍北征的時候,你們漢人的軍隊何等囂張,結果還不是被我們趕到長城以南?如今就憑你這楊帆手下的小嘍囉,帶著幾百個連弓都拉不開的民夫,也敢在狼河邊上豎旗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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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麾下的兒郎昨夜已經割了你們留在南岸的了望哨,把他的頭顱插在你新栽的旗杆上,你沒瞧見嗎?那雙眼珠子瞪得溜圓,正盯著你這縮頭烏龜呢!告訴你田豫,明日天亮之前你若不開城投降,我就讓兒郎們把你這城垣鏟平,讓你和這堆土坯一起變成狼河的肥料,讓來年的牧草長得更肥更美!
彆以為楊帆能派兵來救你,玄菟郡到狼河的山道上,我已經布下了三十處陷阱,就算他帶著全郡的兵馬來,也得變成草原上的孤魂!你不過是他手裡的一枚棄子,等城破之後,我會把你的皮剝下來做成鼓麵,讓玄菟郡的漢人都聽聽,越界者的哀嚎是什麼滋味!
看看你身後那些瑟瑟發抖的民夫,他們的爹娘妻兒都在玄菟郡等著消息,你卻把他們騙到這絕地來送死,你以為他們真會為你賣命?昨夜我族裡的薩滿已經跳了祭天舞,長生天說了,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你這城牆上的每塊磚,都會染上漢人的鮮血!
中平元年的太陽照得草原發燙,你卻像隻陰溝裡的蛆蟲躲在城牆後麵!我告訴你田豫,你和楊帆都打錯了算盤,這狼河的水從來隻認烏桓的馬蹄,不認漢家的城磚!等會兒我就讓兒郎們在城下堆起柴草,活活熏死你們這些縮頭烏龜,讓你們知道,在我烏桓的地盤上,漢人隻能跪著說話!
你派去給楊帆報信的信使,此刻恐怕已經成了野狼的點心,那小子穿的還是你賞的那雙舊靴子吧?我勸你趁早放下手裡的刀,或許還能留你個全屍送回玄菟郡,不然等我大軍衝進去,定要把你的骨頭敲碎了喂狗,讓楊帆知道,動我烏桓的地盤,就得拿他手下的骨頭來賠!
田豫啊田豫,你這輩子最大的錯,就是跟著楊帆做了越界的惡鬼!這狼河的月亮今夜格外亮,正好照著我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數到十,你若還不滾下來受死,我就先殺十個民夫給你瞧瞧——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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