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度看著案上斷成兩截的骨箭,突然起身抱拳道:“末將願帶五千人去西部邊境,定不讓烏桓人越雷池一步。”
張飛大笑起來,震得梁上的灰塵落在李進的糧冊上:“早該如此!某這就去點兵,修營也得有個樣子,不能讓烏桓人笑話咱們漢人的營寨!”
關羽撫著長髯,指尖在案上的長戟圖上輕輕一點——那是他昨夜畫的防禦陣圖,本是防備烏桓進攻的,現在看來,或許用得上。黃忠把弓背在背上,弓梢的牛角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他知道,運糧要過淺灘,得用他改良的平底船,這事還得去叮囑船匠。
楊帆看著眾人忙碌起來,走到窗邊推開窗。風卷著槐葉湧進來,落在他的官袍上。遠處的糧倉方向傳來木鍁翻糧的聲音,新穀的香氣混著泥土味飄過來,清清爽爽的。
“其實啊……”他對著窗外的老槐樹輕聲說,“上個月趙雲就回來了,說烏桓餘部早散了,遼水下遊的是些被部落拋棄的漢人流民,穿著烏桓人的衣服混飯吃。”
槐樹的葉子沙沙作響,像是在回應。楊帆笑了笑,轉身回到案前。糧冊上的數字還在那裡,但他知道,有些賬,不能隻算在竹簡上。
三日後,三萬兵士從襄平城出發,旗幟在秋風裡舒展如潮。李進站在城樓上看著大軍遠去,手裡的糧冊被風掀得嘩嘩響。他突然發現,“安置營糧草”那欄的數字旁,楊帆用小字注了一行:“來年秋收,此處可增糧八千石”。
柳毅站在他身邊,手裡拿著新畫的安置營圖紙。圖紙上的營寨有糧倉、有鐵匠鋪,還有一片劃出來的農田。“郡守說,等營寨修好了,讓烏桓婦人教咱們的婦人鞣製皮革,給兵士做更結實的甲胄。”
公孫度騎著馬從城下經過,要去西部邊境換防。他回頭望了眼遠去的大軍,突然勒住馬:“告訴郡守,西邊要是太平,我就帶些烏桓匠人過去——他們會打銀器,能給安置營的婦人換些針線。”
風卷著旗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像在應和。城樓上的青銅鐘被敲響,聲音漫過襄平城的街巷,漫過剛收割的田野,漫向遼水下遊的方向。那裡的蘆葦蕩正在變黃,等著被新的炊煙喚醒。
將玄菟郡郡丞李進,長史柳毅,郡都尉公孫度等人說服之後,楊帆找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時間率領著從玄菟郡之中帶出來的那名兵士朝著烏桓大草原前進。
在前往烏桓大草原的時候,楊帆在心中還默默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將郡丞李進,長史柳毅,郡都尉公孫度等人瞞過去了,狼河城和玄寧漢城的秘密還是沒有暴露,這也算是萬幸了吧,能瞞幾天算幾天吧。
眾人一直在大草原上行進了將近5天的時間才終於到了狼河城。
因提前給狼河城的田豫,太史慈,沮授等人傳信了,楊帆等人剛到了狼河城的時候,田豫,太史慈,沮授等人已經在城門口等待了。
等到楊帆率領著大部隊到來之後,將大軍交給了太史慈去安置,楊帆,關羽,郭嘉,戲誌才等人先行回到了城主府之中休息去了。
在城主府之中,田豫,太史慈,沮授等人早已經準備好了接風宴。
楊帆等人稍事休息了一下,就前去赴宴去了,在宴席上之上眾人吃的是興高采烈的。
等到眾人都吃飽喝足之後,宴席撤下,楊帆將關羽,趙雲,黃忠,田豫,太史慈,沮授等人都留在了城主府之中。
楊帆向田豫,太史慈,沮授等人詢問,最近草原上的狀況是怎麼樣的,鮮卑,扶餘,高句麗等異族是否有異樣。
沮授說道:“回主公,自從咱們寧漢玄城建立以來,鮮卑已經派來了兩三波的騎兵前來騷擾,隻是在太史慈將軍與張遼將軍的配合下將這些前來騷擾的鮮卑騎兵殺散了,後來烏桓騎兵就沒有再來騷擾了,可能是天氣不好,大軍不適宜作戰吧,現在天氣已經回暖了,不知道這些鮮卑騎兵還會不會前來騷擾”
“至於周圍的扶餘和高句麗和我們都相安無事,雙方之間也沒有摩擦”
楊帆聽完沮授的話語之後默默的點了點頭,趁現在人比較齊全,於是楊帆向賈詡,郭嘉,戲誌才,沮授,徐庶等人詢問道:“諸位軍師,咱們現在有將近的兵力,現在不知道咱們是先和鮮卑開戰還是先和高句麗或者扶餘開戰,幾位軍師議一下吧”
狼河城郡守府的議事廳裡,晨霧剛漫過窗欞便被簷角的銅鈴驚散。楊帆將手中的旱煙杆在案幾上磕了磕,煙鍋裡的火星濺在青磚上,留下幾個細碎的焦痕。他望著案前鋪開的輿圖,忽然抬手按住遼東半島的海岸線:“昨日忘了說一句——咱們玄菟郡隻有運糧的商船、漁船,並無樓船水師。方才讓斥候再探,高句麗沿海的船塢裡倒有幾十艘木船,卻都是些近海捕魚的小劃子,連像樣的戰槳都沒有。”
這話一出,賈詡指尖的茶盞頓了頓。他昨日提及的舟師本是順嘴一提,此刻忙改口:“郡守提醒得是。沒有水師,便不能指望從海上突襲。但正因如此,才更該細算陸路的利弊。”他俯身指著鮮卑地界上的十條細線——那是斥候標注的遊牧路線,“鮮卑的宇文部、段部最近在漠南爭草場,兩部騎兵已在柳城以西打了三仗。若咱們此時攻鮮卑,看似能趁他們內鬥,可一旦他們棄了私怨聯手,五萬騎兵漫山遍野衝過來,咱們的步卒陣列再密,也架不住馬蹄踏碎陣腳。”
“文和兄怕騎兵,我倒怕迷了路。”郭嘉忽然從袖裡摸出塊啃了一半的麥餅,邊嚼邊指扶餘的疆域,“上月派去扶餘的細作回來,說那邊的林子密得能藏住一頭熊。粟末水沿岸的暗哨不光射箭,還會在水裡放木筏——筏子上綁著削尖的木杆,咱們的糧車要是從淺灘過,車輪一陷進去,就成了他們的活靶子。魏延的重甲步兵是能鑿陣,可在林子裡連甲胄都穿不全,總不能讓許褚赤膊去砍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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