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的水源較為匱乏,僅有一口深井,水質較差,僅供城內居民勉強飲用。因此,城內居民的生活用水主要依靠城外的一條小溪,每逢乾旱季節,便會出現缺水的情況。
此外,我們還探查了三城之間的交通情況。丸都山城與國內城之間有一條蜿蜒的山路相通,路況較差,僅容單人獨行。國內城與紇升骨城之間有一條官道相連,路況較好,可容車馬通行。
在探查過程中,我們發現高句麗的士兵裝備較為簡陋,多為皮甲、長矛、弓箭等武器,僅有少數軍官配備有鐵甲和刀劍。不過,高句麗的士兵熟悉地形,善於山地作戰,這一點需要引起我們的重視。
以上便是我們探查的全部情況,如有不足之處,還請大人恕罪。屬下沈煉,中平一年年秋。
楊帆看完密報,眉頭微微皺起。從密報來看,高句麗的三座城池各有特點,丸都山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國內城規模較大,人口眾多,是高句麗的核心;紇升骨城雖然規模較小,但地理位置重要,是高句麗的發祥地。
他沉思片刻,對親衛說道:“傳我命令,讓沈煉率領錦衣衛密探繼續監視高句麗的動向,密切關注三城的兵力變化和高句麗王的行蹤。同時,讓郡內的工匠加緊打造攻城器械,讓士兵加強訓練,做好隨時應對高句麗入侵的準備。”
親衛領命而去,楊帆再次望向窗外。秋風更緊了,他知道,一場大戰或許即將來臨。
聽完錦衣衛的彙報之後,楊帆擺了擺手示意錦衣衛先行退下。
楊帆向郭嘉,戲誌才,徐庶,沮授等人詢問道:“幾位軍師,剛才錦衣衛探聽到的消息幾位也已經十分的清楚了,現在咱們需要討論一下要攻打高句麗的哪一座城池”
這時郭嘉說道:“主公既然是商討攻打高句麗這樣子的大事,何不將麾下的關羽,張飛,趙雲等將軍也集結在一起,咱們一起商量一下?”
楊帆聽完郭嘉的話語之後覺得有理,於是讓門外的侍衛將關羽,張飛,趙雲,,黃忠等將領都召集到了一起準備議事。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關羽,張飛趙雲等人都已經來到了中軍帳之中,坐了下來。
楊帆看到眾人都已經落座之後,示意郭嘉,戲誌才,沮授,徐庶等人來安排即將攻打高句麗的策略。
徐庶、沮授、郭嘉、戲誌才四位謀士端坐,他們麵前的紫檀木案上攤著三張泛黃的羊皮輿圖,圖中用朱砂勾勒出的丸都山城、國內城、紇升骨城如同三顆頑固的毒瘤,盤踞在遼東大地的輪廓上。關羽、張飛、趙雲、黃忠、魏延、張遼、典韋、許褚、太史慈、田豫十位將領按軍銜高低分列兩側,腰間佩劍的銅穗隨著呼吸輕輕晃動,甲胄碰撞的脆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諸位將軍昨夜已細觀三城輿圖,”徐庶率先開口,他將手中的狼毫輕輕擱在硯台邊緣,墨汁在宣紙上暈開一小團深黑的影子,“今日召集眾人,便是要定奪先攻哪座城池。高句麗三部去年冬入寇玄菟郡,掠走百姓三千餘口,燒毀良田萬畝,此仇不共戴天。如今我軍十萬甲士屯於狼河,糧草尚可支撐月餘,若再遲疑,恐生變故。”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紇升骨城、國內城、丸都山城,各有優劣,還請三位先生先剖析一番。”
沮授起身,袍角掃過炭盆,帶起一陣火星。他走到輿圖前,拿起一根象牙籌,指向紇升骨城的位置:“紇升骨城距狼河三百裡,城主乙巴素乃高句麗始祖朱蒙三十世孫,麾下有貊兵八千,皆披魚皮甲,善使骨朵與短矛。此城背靠青丘山,前臨鹹興灣,城牆以蜃灰混合夯土築就,高二丈三尺,周長九裡。城牆外側設有三道壕溝,深一丈五尺,寬兩丈,溝底布滿鐵蒺藜與尖木樁。”他頓了頓,將象牙籌移向城南,“最棘手的是城南十裡的黑風口,冬春季節常起‘白毛風’,風速可達每秒丈餘,能吹斷士兵手中的矛戟,甚至將人馬掀翻。我軍士兵多來自中原,不善抵禦這般嚴寒狂風,若此時強攻,未及城下便要折損三成兵力。”
郭嘉搖著一把象牙折扇,扇麵上繪著的山水在火光中若隱若現。他輕笑一聲,用扇尖點了點案上一塊硫磺石:“公與兄所言雖有理,卻忽略了紇升骨城的一處要害。據斥候回報,黑風口西側的斷雲穀中有大量硫磺礦,礦石裸露在外,孩童拾得後擲於火中,能炸起丈高火焰。”他俯身靠近輿圖,“若取硫磺百石、硝石兩百石、炭屑五十石,按‘一硝二磺三木炭’的比例混合,裝入陶罐,再以鬆脂密封罐口,製成火藥罐。攻城時,將這些火藥罐投擲到城牆根部,引燃引線,隻需十罐,便能將那蜃灰城牆炸得粉碎。”
戲誌才一直沉默地摩挲著案上的龜甲,此刻他將龜甲翻轉過來,背麵的裂紋恰好與輿圖上紇升骨城周圍的沼澤地重合。“奉孝此計雖妙,卻未考慮貊澤的隱患。”他緩緩說道,“紇升骨城周遭有百裡‘貊澤’,夏季時淤泥能沒馬腹,此時雖已結冰,但冰層厚度僅三寸,不堪重負。去年秋季,高句麗人在貊澤中挖掘了七十二道暗渠,連通鹹興灣。若我軍列陣城下,他們隻需鑿開冰渠,鹹水混著冰碴便會漫過來,士兵陷入泥沼,隻能任人宰割。”他用指甲在龜甲裂紋處劃動,“況且乙巴素已在貊澤中布下‘骨簽陣’,那些骨簽是用戰死漢兵的骸骨削成的尖樁,上麵塗了虎狼糞便,一旦刺破皮肉,七日之內便會潰爛而亡,無藥可醫。”
徐庶點點頭,拿起狼毫在丸都山城的位置圈了一圈:“丸都山城依山而建,海拔兩千七百丈,地勢險要。此城有南、北、東三門,南門鑿山為壁,高五丈,寬僅容一騎通過;北門下臨粟末水,水流湍急,難以架設浮橋;東門盤山路有‘九折阪’,每折都設有滾木礌石。”他蘸了蘸墨汁,“不過斥候探得,守將位宮是個紈絝子弟,每日在城中擺宴作樂,麾下五千兵丁多是強征的扶餘部落百姓,軍械多為骨箭石斧,戰鬥力不強。若以張遼將軍率五千騎兵佯攻北門,誘使敵軍主力馳援,我再親領三萬銳士從東門‘一線天’攀援而上,或許能一舉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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