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霜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你就走吧。”胡天借了藍球,帶著劉霜打了一下午藍球。
胡天籃球打的都後悔死了,劉霜看著是一個女孩子,打起球來是一點不輸男人,一下午胡天以46:97的大比分落敗,惹得看球的病人直起哄。
分出了勝負,已經到了黃昏,兩個人坐到了長椅上,遠處夕陽下一對年老的夫婦,女方正推坐在輪椅上的老頭散步。
“如果我們兩個,也這樣就好了。”劉霜喃喃的說。
“什麼?”胡天警覺了起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劉霜打斷四肢,隨意扔到了輪椅上的情景,這個女人可真的能乾出來。
胡天尷尬的笑了笑,“他們?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看他們挺不自在的。”
正在這時食堂吃飯的鐘聲響了起來,胡天如遇大赦般拉著劉霜去吃飯。
吃過飯兩個人來到了病房,胡天看到劉霜要推門,他急忙攔住了她,胡天指了指地上,劉霜的頭發已經落到地上了。
“有人來過!”胡天示意她不要說話,兩個人悄悄的走了進去。
到了衣櫥旁,胡天又示意劉霜包抄過去。
劉霜過來了,胡天猛的拉開了衣櫥。“呼。”衣櫥內一把金剪刀朝著胡天就刺了過來。
胡天往邊上一閃,伸手就從衣櫥裡拽出一個小個子男人來,胡天抓著他的前襟,把他舉到了半空中定睛一看,這個臟兮兮的男人正是沙漠空地上的侏儒—周侗。
周侗手裡拿著一把奇形怪狀的金剪刀,四肢亂揮舞著往胡天身上紮,但是他的胳膊太短了,根本就夠不著胡天,刺了一會想必是累了,他把剪刀小心的收回腰間。
“小心。”劉霜在胡天身邊突然大叫。胡天聽到同侗腰帶上嗖嗖幾聲,他急忙側過臉,幾根鋼針帶著風聲從他臉旁擦了過去。
“好險。”胡天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他知道不能再抓著周侗了,這家夥太危險了。
隨手一扔,他把周侗扔了出去,正好砸翻了吃飯用的桌子。
看樣子周侗摔的不輕,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了幾下,坐到了地上,也不起來,拿起脖子上的哨子吹了起來。
“他是在叫人,不是在叫阿打,就是在叫狼群。”
胡天聽劉霜一說,他才想起屋裡隻有周侗一個人,那個怪物阿打呢?這時傳來了撞門聲。
“不好。”胡天大叫道。
他的聲音剛落,病房門被撞開了,阿打氣勢洶洶的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麵前,胡天連忙助跑飛起一腳踹到阿打的肚子上。
胡天感覺到這一腳踹到了鐵板上,骨頭都要斷了,就想捂著腳在原地做單腳跳。
但阿打根本不給他機會,他那高過胡天一頭的身軀,抬起雙手就向胡天太陽穴拍了過去。
如果被拍上胡天恐怕不死也得殘廢,胡天趕緊往後滾,躲了過去,他剛起身阿打的雙掌又過來了,目標仍然是他的太陽穴。
胡天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抬起胳膊架住了阿打的腕子,阿打的力氣很大,一座山似的往下壓。胡天已經吃不消了。
“劉霜還不快點來幫忙?”
胡天沒有看到劉霜,這妮子難道看到事情不好跑了?
胡天正想著,突然一條柔軟的手臂摟上了他的腰,同時伴著一股特殊的體香。這不是劉霜又會是誰?
“你這是乾什麼?”
劉霜並沒有說話,而是胡天感覺到她雙腕一勾扯上了他的皮帶頭。
“劉霜我叫你幫忙,你為什麼要脫我褲子?”
胡天感覺腹背受敵,怪不得劉霜剛才一直看著他換褲子,原來早就惦記上了。
劉霜還是不說話,胡天腰間一空,皮帶已經被劉霜抽到了手裡,值得慶幸的是他那條褲子還暫時卡在了胯上並沒有掉下去,不然臉可丟大了。
接著胡天聽到啪的一聲,他前麵的阿打突然身子一震,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啪的一聲,阿打居然硬生生的抽回了兩隻手,站在原地一扭一扭的怪叫。
胡天這才看到劉霜拿著他的腰帶正在抽阿打,還專門撿阿打最柔軟的地方打,腕關節,踝關節,眼角,鼻子,阿打臉上都掛了花了。
胡天笑了起來,這妮子倒是聰明,知道阿打身體硬打不動,就用軟兵器。
但是,但是也不能解人腰帶吧?
“我叫你再鐵鋼筋鐵骨,這下吃不消了吧?”胡天饒有興趣看看阿打挨打,不一會他的手也癢癢了。
他胡亂往阿打的身上打,怎麼打阿打也不敢還手,胡天解氣的大笑了起來。
正打著,突然哨聲又響起來了,胡天把那邊的周侗完全忘了。
他再吹哨,會不會把狼招來,這樣的話整個醫院都要倒黴了。
胡天找了半天,在地上找到一隻拖鞋,“我叫你再吹。”他把拖鞋扔了出去,砸了周侗個鼻血長流。
他正在得意,聽到劉霜叫道:“胡天小心。”
胡天還沒反應過來,阿打把他撞了個跟頭,他跑過去一把抱起了周侗。胡天看到阿打跑到門口,房門已經被劉霜擋住了。
阿打一轉身,衝著病房窗戶就跑了過去。
“砰。”
窗戶被他撞的粉碎,阿打帶著周侗跳了下去。
這可是三樓,這兩個人跳下去不死也得傷,胡天,劉霜兩個人趕忙跑到窗前向下看,除了一地的碎玻璃,哪裡還有人。
喜歡天字號謎局請大家收藏:()天字號謎局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