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開了,冰棍和兩名警察帶著謝雲舟進來了,他臉上有一暈莫名其妙的潮紅,在蒼白的臉上特彆明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打籃球的原因。
謝雲舟並沒有戴手銬,隻是簡單的被押著。
胡天明白謝雲舟還不是犯罪嫌疑人,帶他過來隻是簡單的問話,鑒於胡天的身份,這次問話可能都是非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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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這樣,胡天也不用太在意程序上的事,讓大家隨便坐了下來。
“你可以開始了。”
冰棍有些躍躍欲試,胡天還從來沒見過他這位朋友這樣興奮過,就也不賣關子了。
“想必大家都知道敏娜和謝雲舟的關係,這個我就不需要向大家多介紹了。我要說的是敏娜死之時發生的事,敏娜那天晚上身體不適,得不幫助,由於她就一個朋友,所以找到謝雲舟尋求幫助,謝雲舟經常打籃球,知道遊泳館清潔的時間,剛好這天遊泳館正要清潔,他把敏娜帶到遊泳館就殺了。”
“完了?”冰棍問。
“完了。”胡天得意的說。
屋子裡突然安靜了下來,靜的嚇人,仿佛呼吸聲也停止了。
過了一會冰棍氣急敗壞的叫道:“胡天你這算什麼?你也開始胡鬨了嗎?動機呢?證據呢?”
“我沒有殺她。”謝雲舟趁機解釋道。
“我知道你沒有殺她,而你是在救她。”
“胡天你在胡說什麼,你的腦袋真的壞了?”冰棍大聲叫道。
胡天把敏娜的傷口複印件遞給了冰棍,“你自己看,在傷口的左側有一個紅點,傷口上還有細微的鋸齒狀痕跡,我問你說明什麼?”
“代表凶手在換位置刺入,並且刺入時猶豫了。這麼明顯的痕跡,我當時怎麼沒有發現?”
“那你告訴我什麼情況凶手會猶豫?”
“凶手第一次殺人,或者凶手殺的人是認識的人。”
“我開始也是懷疑這兩點,但當我見到謝雲舟,我否定了第一個推論。”
“為什麼?”
“為什麼?是臉,你沒發現謝雲舟的臉和敏娜哪裡一樣嗎?”
冰棍和劉霜都看向謝雲舟的臉。
“是顏色,他們的臉都太白了,像沒有血色一樣。”劉霜說。
“是啊,他們都有一張蒼白的臉。我想事情是這樣,敏娜和謝雲舟並不是謝雲舟入學時候認識的,而是在之前就認識。”
“你胡說。”謝雲舟反駁。
“你彆著急,我的話還沒說完。敏娜曾經在大一時離校一段時間,她是去參加了什麼活動,你們是在活動上認識的對不對?”
謝雲舟低下頭,“隨便你說吧,反正都是沒有證據的誣陷。”
“你們在參加那次活動時染上了同一種病,所以你們需要用一種東西壓製病情對不對?”
“什麼病?”冰棍問。
“我記得你當時和我說案子時,敏娜的心臟破裂你解釋不了,我當時就說了擠壓,和火藥爆破,都被你否定了,但是我們當時忽略的另一種可能。”
冰棍思索了一會,“你的意思她的心臟成了那樣,是病理性的?怪不得你讓我馬上封鎖解剖間。”
“準確的說是生物入侵,敏娜和謝雲舟在同一環境裡染了同一種寄生蟲,他們用同一種方法防止擴散,敏娜之所以那天情緒突然失常是丟了那件東西,所以她找到了有同樣東西的謝雲舟救命。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謝雲舟也曾想用東西救她,但不知道為什麼選擇了用那麼殘忍的方法殺了她。”
“所以你才說謝雲舟是在救敏娜,謝雲舟最終隻能把敏娜帶到遊泳館,想剖開她的胸膛,取出寄生蟲子。”劉霜說。
“你們在胡說,這種天方夜譚的事你們沒有證據的胡編,我要去告你們。”
胡天掏出根煙,冰棍趕緊給點,胡天大口吸了一口,慢慢走到謝雲舟的身邊,謝雲舟站在寫字台的前麵,一隻手放到手字台上攥著拳頭,青筋由於憤怒都鼓起來了。
“你到現在還不認嗎?”胡天側著臉看他。
謝雲舟歪過頭,“我沒乾過,我乾嘛認。”
胡天猛得掐住了他後脖子,把他按到了寫字台上,後麵響起了冰棍的叫聲,“胡天不許逼供。”胡天沒有理他,而是在謝雲舟的脖子裡掏出塊圓形玉佩。
那玉佩上滿是水沁,土沁,四周鏤刻龍紋,中間刻著一個“煦”字。
“我問你誰會把這麼一個死人的玩意戴到脖子上?”
胡天見到謝雲舟班導師的時候,之所以要看他們的照片,就是在找敏娜和謝雲舟之間的聯係,當他看到玉佩就明白了,敏娜那裡應該也有一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丟了。
謝雲舟使勁的掙紮,想掙脫胡天的手,但是胡天一隻手就按住了他,另一隻手還在抽煙。
“你不說是吧,不說我就把它摘下來,你也知道後果。”
“你不要摘,我會死的,你放了我吧,我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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