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顧清晗，淩柒，淩玖是劉家訓練出來的，劉家一定有辦法找到她們。
“劉霜你快點聯係劉福，讓他也帶著劉家人去找，還有我們也彆閒著了一起去找。”
胡天急壞了，他恨不得馬上找到淩柒，淩玖。帶頭走出天霜居，路上劉霜給劉福打了電話。
劉霜的車性能好，能最快速度到港口。他們本來要上冰棍的車，胡天嫌慢非要開劉霜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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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胡天不停的往車外看，馬路上人來車往，沒一個像淩柒，淩玖的。
他被一對雙胞胎姐妹吸引，她們在穿越綠化帶，輕巧的提起公主裙，往前一躍跳過到水蠟綠籬，露出她們全身。
她們戴著黃色假發，臉是圓的，鼻子很自然的滑去在鼻尖處翹起來。裝扮是兩姐妹喜歡的，但人卻不是同一個人。
“快點開車。”胡天急躁起來，使勁拍劉霜靠背。
“你急什麼急，我丟了你都沒這樣著急。”
“你那是丟了，而她們是出去惹禍了，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她們是人，我不是啊？”
“你們彆吵了。”冰棍插嘴，“我知道你們都著急，但吵下去就能找到人嗎？”
冰棍靠在坐椅上不說話了，胡天也不說話，依然盯著外麵，路兩旁的大楊樹換成了簡易房的臨時鋪子，外牆上都刷著綠白相間的油漆，經營著快餐，方便食品和日用品，花花綠綠的都擺在鋪子外麵。
航口人員密集，都會有靠山吃山的鋪子。胡天知道他們要到了。路過一個玻璃門的鋪子，門上麵寫了旅館兩個字。他們車速快，胡天隻看到門臉一個影。
“停車，快停車。”胡天依然敲劉霜的真皮靠背。
“毛病。”劉霜猛踩下刹車，胡天突然向前一傾，整個腮幫子都貼到了靠背上。他的臉都還沒收回來就急著夠車門扣手。
“你們的身份不適合詢問，還是我去吧。”冰棍搶先下車。
胡天好不容易離開了靠背，還感覺頸椎不舒服，動起來嘎嘎響。
他隻能強迫自己坐直身體，脖子還沒正過來，冰棍回來了。
“這麼快，旅館裡有她們嗎？”
“旅館裡爆滿，都是等著坐船的人。沒有她們。”
胡天非常失望，貼著靠背歎了口氣。劉霜也歎了口氣發動了車子，車子緩緩動起來，再往前很多店鋪都會進去一兩個穿黑色中山裝的男人，胡天知道這是劉家的人。他們剛離開冰棍隊裡的人又會進去。
越往前走見到的人越多，他們排滿了整條街，都拿著淩柒淩玖的畫像和路人詢問，路人都搖搖頭走了。
胡天像泄了氣的皮球向下一出溜，癱坐在座椅上，衣領躥上他的臉龐，隻露個頭頂在外麵。
“這麼快就泄氣了？你剛才和我頂嘴的勁呢？”
劉霜一直在後視鏡偷看胡天，胡天也能在後視鏡看到她眼睛不斷往上挑的動作。鏡子有雙麵性，照人的同時也能照自己。世界上所有的事不也是一樣？收獲的時候也是在給予。
胡天在座位上坐起來，完全恢複了精神，“找人讓他們去找吧，走咱們去碼頭。”
“你想到了什麼？”
“在這盲目的找，不如咱們去蹲守秦嶽，隻要他不死，淩柒她們就不會辦了錯事。”
“你知道碼頭多大嗎？長津港總過8平方公裡，6個深水泊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把我們劉家的人全叫到碼頭上，也隻能勉強看住一平方公裡的客流量。現在賃三個人，想在這麼大客流量，你做夢呢？”
“你指的是正常的客流量，而偷渡不是正常，他們都有固定的位置。偷渡總不能搞的光明正大吧？”
胡天回憶在隊裡抓偷渡客的日子，那個時候的他真有衝勁，什麼苦都不怕，在港口一蹲就是好幾天。他和沈豹過幾次招後，慢慢摸清了沈豹的底細。
他偷渡人從不光明正大進港，停靠船的地方在長津港的旁邊，那個地方岸邊長著幾叢草海桐，風來的時候草海桐會不住的搖頭。草海桐間釘著一塊木板作為小船靠岸的碼頭，一副荒廢的景象。
胡天讓劉霜停了車，三個人步行到了小碼頭。小碼頭樣子一點沒變，還保持著被人遺棄的樣子。
“這樣一個破地方，你能確定秦嶽在這上岸？”劉霜站在岸邊興歎。
“我能確定秦嶽來衛城肯定會走這條路。”
前麵的路從岸邊蜿蜒通向岸裡，一路緩緩攀上高處。胡天從置高點抬起頭望向水麵。墨綠色的水被層層推向岸邊拍打著岸石，水麵變得迷離起來。
“起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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