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假裝看手表似的朝手上瞄了一眼,緊接著直接對戴夫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到,
“你猜我在外麵等了你多久呢?戴夫.便秘先生?”,
林墨確實因為等的時間過長才察覺到戴夫出事,而巴爾薩澤則是早在戴夫身上下了咒,察覺到霍瓦斯的氣息後就匆忙趕來。
“可,可我是在和黑巫師做鬥爭!”,戴夫麵對這種稱呼麵紅耳赤的反駁道,他可受不了這種‘愛稱’,
林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上下打量戴夫,不留情麵的對他評價道,“我們一般不把單方麵被碾壓稱為戰鬥,你懂嗎?”
戴夫被懟得啞口無言,臉色青一下紫一下,但事實就是如此,即使他學習極快,卻似乎在戰鬥方麵連林墨這個小丫頭都比不上,
這對一個成年人,特彆是心智不怎麼成熟的成年人來說,打擊還是有些大的。
巴爾薩澤見戴夫被林墨說得沒脾氣,也是無語。既無語於戴夫能被林墨給說趴下,又無語於戴夫真的是個戰鬥廢柴,
“好了,你們兩個彆說話了。”,巴爾薩澤最終發話,製止無意義的爭吵,“我們還是先回去。”
說著,巴爾薩澤就麵色不悅的指了指戴夫,
“戴夫,你,加強訓練。今天你的表現真的讓人覺得有些丟臉。”
“至於你,檸檬,你……等等,你在乾嘛?”,巴爾薩澤還想給林墨安排任務,結果一轉頭就看見林墨站在德雷克的身體旁,扒拉著德雷克手上的戒指,
林墨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巴爾薩澤,自然的說道,“我在扒他的法器啊,有什麼問題嗎?”
“額,我,我沒看懂,你為什麼去扒那個戒指,”,戴夫適時出聲,“是因為很昂貴嗎?還是彆的什麼?如果你缺錢的話,我不介意先借給你一些。”
“我可以不收利息。”,戴夫最後似乎下足決心的補充一句,
這一無心之言,讓林墨心裡一噎,感覺被戴夫的天真給打敗了。戴夫也是無意之中扳回一城。
“你知道法器是法師施展魔法必備的吧?”,林墨看向戴夫,她還是很難想象戴夫真的是紐約大學的高材生,
“所以?”,戴夫剛反問,瞬間反應過來,“噢噢,你是想讓德雷克施不了法術?”
林墨剛準備點頭,戴夫又追問道,“可是,為什麼?”
巴爾薩澤手中戒指閃動,原本崩裂的地磚漸漸恢複原狀,隨著最後一塊裂縫修複,抬頭看向戴夫,
“因為他是敵人,戴夫。”,
巴爾薩澤說著走到戴夫身前,扶著他的肩膀,眼神深邃而嚴肅,“不過你的善良是你最為獨特的品質,也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
林墨可沒管巴爾薩澤怎麼教育戴夫,無非還是那老兩套——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最多就是順序交換一下,本質依舊不變。
收起德雷克的魔法戒指後,
林墨也是心情大好。隻是單純的‘繳械’是不會引起巴爾薩澤的什麼反感的,他到底還是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法師,
白素貞跟隨名門正派的‘道德標兵’們一起修身養性一千多年,都不見得是個什麼善茬,更彆說巴爾薩澤還是經曆過黑死病、黑暗中世紀、各種世界大戰的老老人,
霍瓦斯那是個例。如果不是戴夫看著,德雷克早就被巴爾薩澤給分屍了。
對待敵人,巴爾薩澤就兩種選擇——放了,或者,挫骨揚灰。
但林墨給出第三種——繳了他們的法器。明明知道霍瓦斯是隱患卻無法根除,總是讓林墨心裡悶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