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將手續辦好後,冷金旗和李山才被老張放了出來。
幸好冷金旗在發現倉庫的異樣之後,就通知了陳進和鐘彌邇加班。
好歹是帶著證件來證明了冷金旗的身份。
“抱歉了兩位小兄弟…”老張將人送到警局門口後歉疚的笑了笑,“破壞大門的賠款已經交了,你們可以走了,有什麼需要滄縣警局配合的話,可以直接說。”
“沒關係,你們也是秉公辦案。”冷金旗拿回了自己的東西,“你把我們送回倉庫就可以了。”
他們還要再去一趟倉庫。
關於那個舊廠老張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自從原先的老板離開後,也沒什麼人過往那邊去。
唯一有個做新能源汽車的租用了一年,之後搬走了,那個倉庫就廢在那邊了。
“水泥廠的老板我們已經聯係到了。”老張開車將人送到舊倉庫,“他說這個廠子預備下周拆掉重建的,裡麵沒什麼東西,你們要去查的話請隨意。”
“而且他最近半年都不在國內。”老張加上一句,“重案組後續調查可以直接聯係他。”老張將一串號碼展示在冷金旗麵前,陳進立馬記錄下來。
李山os:…早知道人家那麼好說話你乾嘛暴力執法?
冷金旗os:沒想那麼多…
…
事情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半小時了。
淩晨一點,這個廢舊倉庫卻格外熱鬨。倉庫內已經掛起了照燈,一時間空間大亮,宛如白晝。
鐘彌邇正在小心的剪裁血布。
李山同冷金旗剛來時,因為光線原因並不能完全看清,這會兒,看到腳下的布透著深深淺淺的血花印時,忍不住心驚。,說簡單點的話大概就像超市那種一大瓶的礦泉水。”鐘彌邇將樣本封好,起身看向門口站著的三個男人。
市局的警員也帶著勘測設備陸續趕到,這個案子出自津州大學,上麵很重視。
李山看了眼地麵上類似於紮染的布——他和冷金旗之前以為是防水布…
“這個倉庫麵積…至少得300平。”李山鼻尖環繞著倉庫內若隱若現的血腥味,“全是血嗎?”
“不是的,或許還有顏料。”鐘彌邇隻是初步判斷,還沒有正式檢驗,“到時候看結果。”
“如果化驗結果顯示這是江鳴的血液,那麼這裡…或許是第一案發現場。”李山看向眾人,“可兩周前明明出現在津州大學女寢的江鳴,卻在幾十公裡外的滄縣被殺害…怎麼想都有些不可思議。”
“冷金旗,我覺得雷蓓和楚茉,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冷金旗點頭,看了眼在倉庫內的忙活的警員們。
“鐘彌邇,辛苦你加班。”
“陳進,明天和嶽晨暄一起整理好楚茉雷蓓以及…許樂桃的社會關係。”
“好的冷隊。”
——————
冬天天亮晚,直到早上七點半才微微有些朦朧的光亮。
等眾人開車行駛在高速上時天邊才泛起魚肚白。
“李山,真的不考慮來重案組嗎?”冷金旗再次伸出橄欖枝,李山自是注意到了他的灼灼目光,但仍舊是搖搖頭。
“這次是因為我恰巧在發現屍體的現場,嫌疑人又是津州大學的學生…再加上,許樂原是我朋友,他的妹妹牽扯其中…”李山猶豫著,組織語言婉拒了冷金旗,“我隻想好好教書。”
“師傅也是奇怪…既然你是他認識的小輩,又這麼有天賦…為什麼不讓你走這條路。”冷金旗已經習慣了他的拒絕,雖然不死心,但倒也沒有繼續追著問,隻是一個人小聲的嘀咕。
…
陳進在前麵開車,但半夜被叫過來實在是沒休息好,打個哈欠的功夫差點和彆人追尾。
早高峰回市裡確實不是好的選擇。
“陳進!”冷金旗坐在後座,副駕駛小憩的鐘迷邇也被剛才的意外嚇得一個激靈,提議道:“要不換個人開…”
車子停在了應急車道,冷金旗推開車門前看了眼絲毫不困的李山。
“李老師,你來開?”
“抱歉。”李山有些尷尬的搖頭,“我沒有駕照。”
“大哥…您平常不開車嗎?居然還沒考駕照嗎?”鐘彌邇向來有啥說啥,驚訝的看著李山。
李山一臉歉疚。
“平常用不著開車。”
“是是是,你有好朋友接送。”冷金旗突然來那麼一句,“現在又有我接送。”他和陳進換了位置。
“陳進,下次彆讓我再看見你這輛破車。”
陳進“啊?”了一聲。
“不是吧冷哥…我新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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