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蓓…不,楚茉的所有作品被一一展示在雷蓓麵前。
“你用來拿獎的作品,都是出自於楚茉之手。”冷金旗坐在雷蓓麵前,“你以前的作品我也看了,你沒有她的靈氣。”
做不出這麼好的作品。
雷蓓知道警察會發現這件事,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她無所謂的點點頭。
“是又怎麼樣?就因為我作弊?就要被抓起來嗎?”
“楚茉是個藝術癡,不懂社交,再加上家世一般,成績又好,所以才會被全班孤立。”冷金旗盯著雷蓓的眼睛,繼續說:“而你借由她摔壞你的東西來威脅,讓她成為你的槍手。”
“我都承認了,我就是愛慕虛榮想要拿楚茉的作品去獲獎…那!又!如何!”雷蓓有些不耐煩,語氣加重了些。
“一個唯唯諾諾不懂反抗的人,是沒有下限的…所以你叫她殺害了江鳴,你那個劈腿的前男友。”冷金旗繼續說道:“而作為藝術癡的她,用的方式不言而喻,將人藏進雕塑中…不…不是藏,恰巧你們老師布置了生命這一題作業,她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法。”
“為藝術品賦予生命。”他仍盯著雷蓓的眼睛,“而你,想到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
“支開楚茉,撞倒雕塑,露出裡麵的屍體。”
雷蓓的臉色跟隨著李山的話而變化,憤怒羞愧生氣害怕緊張交錯而行。
但很快,她輕笑一聲。
“不愧是重案組,猜的不錯…可惜沒有證據。”
“要證據乾嘛?”冷金旗嘴角上揚,他食指微彎,用指關節輕輕的扣響了桌麵,咚咚咚一聲接著一聲,有規律地響起。
“你見到我這樣說,其實心裡很開心。”冷金旗話鋒一轉,“因為你和楚茉,先讓我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真相。”
“演技不錯。”
聽到這些話,雷蓓終於展現出了真正的情緒。
真正的害怕。
審訊室外看著監控的李山沒有放過雷蓓任何一個表情。
他猜對了…但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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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哥,雖然江鳴的死法和楚茉的死法雷同,但我不覺得是同一個凶手。”嶽晨暄幾人坐在辦公室,等待著況野修複被損壞的監控錄像。
陳進因為之前的事本就不高興,這會兒嶽晨暄反駁他的話,正好踩到了他的雷點上。
“你有證據嗎?還是說你是其中一個凶手?不要胡亂猜測。”
“還有…老大讓我帶你,你能不能轉正還是我說了算…不要以為你有背景就可以高枕無憂。”
況野恨不得將頭埋進鍵盤裡,他真不想出現在吵架現場。
嶽晨暄被這些話說的臉青一陣紅一陣,想開口回懟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原來你一直是這樣想我嗎?”嶽晨暄眼裡帶著受傷。
陳進自知一時氣急說了不好的話,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已經將人淋的濕透,收也收不回去了。
“難道不是嗎?你來重案組,難道不是走後門嗎?”
站在“戰爭”中的人即使意識到自己不對,但因情緒上頭,也不肯道歉,總要將話加重。
陳進在嶽晨暄來之前確實在況野他們麵前吐槽過,但嶽晨暄來了之後,一直跟著陳進做事,陳進倒從來沒說過他的不是。
況野暗暗歎了口氣。
陳進啊陳進,明明前幾天還說嶽晨暄和其他二代不一樣。
這會兒將人家小孩說傷心了…看你以後怎麼哄咯~
“這是你的心裡話是嗎?陳進!你一直都是這樣看待我的是嗎?”嶽晨暄的聲音帶著哭腔,到底是個剛畢業的——他氣死了,天天跟在陳進屁股後麵陳哥陳哥的喊,換來的就是這樣的誤解嗎?
越想越委屈,嶽晨暄乾脆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這邊冷金旗才從審訊室出來,就看到嶽晨暄眼眶紅紅的從自己麵前跑過。
“怎麼了?”他看了眼李山,李山也搖頭,他一直在外麵,倒是聽到了一點聲音,但沒聽真切,他的注意力都在審訊室監控畫麵上麵。
況野踹了一腳陳進的小腿,見人沒有一點去追的意思,嘖嘖了一聲。
顯示屏此時顯示恢複完成,他顧不得陳進,大叫出聲。
“冷哥!監控恢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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