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茉被害了。”
冷金旗坐下的第一句話就直直的砸向那兩個女孩。
“這是新的審訊手段嗎?”雷蓓的眼裡露出一瞬間的震驚,但馬上被壓了下去。
“她死了?誰要殺她?劫財劫色?嗬…”
“這是照片。”冷金旗將雕塑樓前的雕塑展示在兩人麵前。
雷蓓的瞳孔震動,顫抖著手拿起照片,不等她看仔細,照片被許樂桃一把奪過。
“剛才學校裡的警笛聲…是因為這件事嗎?”許樂桃比雷蓓鎮定,至少到現在,冷金旗沒有看出她有一絲慌亂。
但在審訊室外的李山察覺到了,即使這兩人刻意避免視線交流,但在冷金旗說出楚茉遇害的事情後,下意識的動作暴露了她們。
她們同時想看向對方。
…
“很可惜…”許樂桃隻是歎了口氣,雖有悲戚,但仍舊用看客的語氣說出接下來的話。
“年紀輕輕…雖然我和她不熟…但好歹是個生命…”
“可惜…僅此而已嗎?”冷金旗的視線也未曾離開過兩人的臉。
“不然呢?”許樂桃輕笑一聲,“我知道江鳴的案子你們懷疑過我,但證據很明顯是雷蓓不是嗎?”
“你!”雷蓓氣紅了雙眼,她被拘留在這裡好幾天了,“你是看我笑話是嗎?”
“安靜——”
冷金旗的視線掃過雷蓓的指甲。
“喜歡玩撲克?”
“你管我?”雷蓓的態度一如既往,隻是見冷金旗問到自己的美甲,立馬縮回了手,將雙手藏進桌子底下的陰影處。
——————
雷蓓可以暫時收押,許樂桃卻不行。
冷金旗和李山將人送到許樂原家門前,一向活潑的許樂桃這次不發一語。
待人進去後,冷金旗卻沒有立馬離開。
“如果真按你說的,她們三個的關係不是表麵那樣,可…楚茉遇害的消息都已經放出了,她們倆仍舊是漠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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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桃進門後確定哥哥不在家,才鬆懈下來。
女孩背靠在房門上慢慢滑落,嗚咽出聲。
哭聲先似剛出生的小羊啼,慢慢的逐漸抑製不住,撕心裂肺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房間裡。
…
夜深了很安靜,哭泣聲隨著風吹進了室外兩個男人的耳朵裡。
李山和冷金旗對視一眼,開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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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彌邇將從雕塑內完全取出的屍體放在解剖台,帶好手套準備解剖時,發現雙手抱胸的死者手裡露出了一塊白邊。
她小心翼翼的挪開屍體的手,將物體抽出。
是一張被鮮血染透一半的撲克牌。
紅桃。
…
李山沒有回去休息,這一頓忙下來,已經淩晨兩點了。
兩人剛回到警局,鐘彌邇就拿著證物到十二樓辦公室找冷金旗。
又是紅桃。
另一邊出警的陳進也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嶽晨暄。
嶽晨暄一直擔憂的看著陳進,即使他自己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
陳進的胳膊上流著血,但他沒有在乎自己的胳膊,推開門便將照片擺在了會議桌上。
“冷哥,安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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