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和津州離得近,但回家的人也不打算開車,冷金旗帶上耳機安逸的躺在高鐵商務座上。
自從雕塑藏屍案被迫結束後,冷金旗就被局長放了個假,他乾脆提前回家了,可惜李山在學校還有課,不能和他一起回京城。
“沒運回來,我坐高鐵。”
金初的電話打來,冷金旗不得不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
拿下黑幽靈還是刷了自己親哥的卡,那車現在在冷金旗手上,但是在金初名下。
他這個商人哥哥,可吃不得一點虧,他要是把車帶回家,大哥可就要繳了他的車了。
下個月就是元旦,街道上都掛起了燈籠,本就熱鬨的京城更添喜慶。
冷金旗紮了個馬尾,給自己娘打了個電話。
他也是有一年沒回家了,還不知道自己親爹要怎麼罵自己。
“阿迪拉,我還有一小時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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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天氣不錯。
金隨讓老管家替他擺好椅子,拿著平板就往大門口一坐,六旬老爹守家門,親自蹲守不孝兒。
西山澳方彆墅區這塊兒,都聽說過金家那個不聽話的兒子,放著好好的公子哥生活不過,拿著京大的分去讀公大,畢業後乾脆不回家,待津州當警察去了。
這次金總辦六旬大壽,冷金旗要回來的消息傳遍了。
這塊兒都是一個圈子的,一點風吹草動就家喻戶曉了,幾個生意場的老夥伴還特意跑來笑話金隨。
之前誰不羨慕他老來得子,這會兒都說他這個老頭白生了孩子。
阿迪拉漢語名叫冷沅也,不過如今彆人都喊她金太太。
她站在樓上看著金隨做完這一切,無奈的搖了搖頭。
“兒子,誰讓你打電話的時候你爸在旁邊聽著呢…媽也瞞不下去。”
“冷姨,彆太擔心。”金初端著熱茶出現在她身後,“爸他就是做做樣子,他就是想在院子裡玩消消樂。”
“可冷金旗脾氣倔啊,不行…我得給老吳老李打個電話…讓他們晚上過來吃飯。”說罷,阿迪拉便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卻被金初摁住了。
“李局說他和吳叔勢不兩立。”金初也想到了這個方法,萬一吵起來,老爹不能不給這兩位麵子,但他電話打過去,李閱川說他和吳連山現在是仇人關係。
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這群老男人,真服了…”阿迪拉聽說事情原委後,一拳錘在牆壁上,“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金隨要敢打我兒子,我饒不了他!”說罷又轉頭看向金初,“你!你站哪邊!你站姨這邊還是你老爹!”
金初一看要表明立場了,拿起電話就走了出去。
“喂…開會是吧,好…”
“嗯嗯。”
“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