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倆坐在吳桓的辦公室,對視一眼,冷金旗率先笑出聲。
“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冷金旗伸了個懶腰,“說吧師傅,有何指示?”
“你就正常的查陳小雨的那個案子就行,注意保護自己的安全,施向東那邊我會去說。”吳連山看了眼自己這個徒弟,歎了口氣後搖搖頭,“你呀你,下次不許私自行動了。”
“那也是沒辦法,這麼多疑點沒解決的案子突然要我結案,我還以為…”冷金旗將帽簷壓低了些,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還以為…我們內部黑了呢?”
“臭小子!”吳連山掌拍在桌子上,“上麵做什麼決定能讓你知道?幸好李山沒什麼事,要是李山出事了,老李非得聯合你爸一起剝你一層皮!”
“有這麼嚴重?”冷金旗一臉不信,隨即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過…為什麼李局這麼不想讓李山做這些事,他自己還有李河不都是…”
吳連山見冷金旗有所懷疑,歎了口氣解釋道:“李山從小身體不好,安晴和老李著緊得很。”
…這個理由,確實可信。
畢竟和五大三粗人高馬大的李河比起來,李山看著是嬌弱了些。
冷金旗接受這個答案,但立馬又覺得不對。
“李局說是你不同意李山學犯罪心理。”
“李山是我看著長大的,他適合什麼我能不知道?你以為他和你一樣竄天入地的?”
“行吧師傅,我還有事,你自己在這裡玩吧?”冷金旗聳肩,吳連山也不知道他是信了還是沒信。
“玩你個頭!”
待冷金旗出門,吳連山又想丟茶杯,發現杯子已經被他丟出去了,那個差點砸到冷金旗的茶杯就碎在門口的地板上——也沒人來收拾。
算了,反正是吳桓的辦公室。
想到這裡,吳連山也起身離開了,
吳桓os:聽我說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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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金旗!你今年彆想從我手裡拿到一分錢!”金初暴怒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冷金旗裡馬把手機拿開距離。
看來他老哥是看到了那輛滿是水漬的車。
私密馬賽了老哥。
冷金旗在心裡道歉,他實在是…沒交通工具了,本以為今天要接李山,他才選了輛拉風的,哪曾想李山來不了。
…
雨還在孜孜不倦地下,冷金旗撐著傘站在醫院樓下。
啪嗒啪嗒的雨聲有節奏的響著,四周總有汽車鳴笛和救護車的聲音。
即使處在喧鬨的環境,住院部大樓還是那麼肅靜,像雨中矗立的雕塑一般。
他從警局離開後,偷跟著雷晨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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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雨一時半會兒不會停了,我也沒辦法開車送你回去。”許樂原的視線落在窗外,京城的冬雨比s市的利落,沒有樹葉的阻擋,像刀子一樣直直往地上砸。
李山搖搖頭表示不需要,他也不是什麼老古董了,叫個滴滴還是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