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懷疑到你們家那些請來的廚師身上的?”
吳桓有些好奇,雖然一一調查過去的話,蔣永利遲早有暴露的一天,但冷金旗僅僅隻是去了一趟案發現場,便推斷出凶手。
冷金旗和吳桓並肩站著,一人打著傘,一人穿著雨衣。
又一輛救護車開進醫院,衝出好幾位醫生護士將人推進了大樓內。
“因為我哥說家裡飯菜難吃。”冷金旗輕笑一聲,幸好金初從小到大養出個刁嘴巴。
壽宴那天出了那檔子事,根本就沒法繼續辦下去,準備的餐食分了一大半給工作人員還是剩下好多,所以當天金家吃的是中午準備的飯菜。
冷金旗沒回家也知道,家裡的做飯阿姨個個都是以金初大少爺的口味來的,他吐槽飯菜難吃,或許並不是單純的心情煩躁…是真的不好吃。
“一個廚子最重要的就是做飯好吃。”
交談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住院部門前。
李山站在大門前抬眼看了看頭頂這片大雨,然後將傘撐開跑進了雨裡。
“去吧。”吳桓自然也看見了,“我在這裡等著。”
之所以在抓到蔣永利之後還跟著雷晨到了醫院,是因為冷金旗說賭一把。
就賭所有的好處都指向雷晨。
安琳的死也是,陳小雨的死也是。
當時冷金旗雖然懷疑,但沒有證據證明安琳和雷柯有關係,但他回去的那一趟除了帶鐘彌邇屍檢,還去了一趟安琳家。
乾乾淨淨的房子,但在牙刷上提取到了雷柯的dna。
…
李山的車還沒到,冷金旗率先開著車停在了李山麵前。
這車還是吳桓的,冷金旗現在被金初“追殺”,實在是無法回家偷開他的車。
“你怎麼在這兒?”李山看著在他麵前緩緩降落的車窗,車內的人將鴨舌帽摘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冷金旗微微聳肩,“知道你在這裡,所以來接你。”
“…我打到車了。”
“取消吧。”冷金旗看了眼時間,這個點車子過來得堵好一會兒,他送李山回去更方便些。
李山無奈,跟冷金旗對視了半晌後將手機掏出,取消了網約車。
車內的窗子一關,外界的雨聲就被隔絕,待李山係好安全帶,冷金旗才將車載音樂打開。
【你住的巷子裡我租了一間公寓】
【為了想與你不期而遇】
吳桓的歌單還真是…符合場景。
“著急回家嗎?”
“不著急。”李山將保溫盒在腳下放好,在車子經過吳桓時看到了門口的他,“吳隊怎麼在這裡?”
“他來辦案,你呢?生病了?”冷金旗問道。
李山搖頭,實話實說:“許樂原出車禍了。”
許樂原在醫院?
有意思了。
車子調轉,又開始往醫院開。
“抱歉了李老師,案子有了新進展,不能及時送你回家了。”
——————
雷晨在住院部晃了好幾圈,心裡直打鼓,上午冷金旗來找過他後他就一直在試圖聯係那個人,他害怕的緊,害怕自己會像雷蓓那樣坐牢。
他怎麼可以坐牢,他做的這一切馬上就要成功了。
“你到這裡來乾什麼?”
被拉進一間無人的病房,雷晨下意識的做出自我保護狀態。
屋內的人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說話的聲音隔著一層厚厚的布。
“我找的那兩人已經被抓了,他們一旦供出我我就完蛋了!”雷晨有點著急,他是第一次買凶殺人,看到陳小雨的屍體時除了解除威脅時的安心,更多的是心驚膽戰。
他提心吊膽的過了這麼些日子,甚至不出結果他不敢回津州。
直到冷金旗找到他…讓他亂了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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