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金旗悠閒地坐在病房內的床上,拍了拍空無一人的床鋪。
“你朋友呢?”
李山也很疑惑,就一會兒許樂原就不見了,廁所也沒有人,他一個病人能去哪裡呢?
…
“我說了你這個傷急不得!”醫生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的是被護工扶著的許樂原。
“但我得回津州,我叫個司機帶我回去也不可以嗎?”許樂原的聲音帶著些許焦急,“或者轉院?”
“你才來幾天?”醫生斜了他一眼,“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沒有身體重要,傷筋動骨一百天。”
交談聲越來越近,李山聽出是許樂原的聲音,忙走到門邊打開門。
許樂原一見李山也很欣喜,剛才還一副頹廢的樣子立馬消失,隻是在看到病房裡的冷金旗時,他表情微頓。
“冷警官?”
“他聽說你受傷,過來看看。”李山解釋道,剛才半道上冷金旗也不知道抽什麼風,一聽說許樂原也在醫院他打了雞血似的趕回了醫院。
“看望病人忘記帶禮物了,這樣…”冷金旗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放在桌子上,“拿個紅包給你,祝你早日康複。”
“…謝謝…但是我可能不需要,我並不差錢。”這是許樂原第四次見到冷金旗了,第一次在津州大學美術館,第二次是在家裡,第三次在李山家,這是第四次。
除了前兩次,他許樂原每次見冷金旗都能被無語到,這人總是出其不意。
冷金旗擺擺手,站到了李山身邊。
“不多,就兩百塊錢,一點小心意。”
許樂原不好再推辭,看了眼李山之後,再次說了聲謝謝。
醫生是過來給他檢查的,冷金旗和李山全程看完了,雖然護工有說過家屬最好出去,但冷金旗非得說沒見過想看看。
李山不明白他想乾什麼,但怕許樂原獨自麵對冷金旗尷尬,也就沒有出去。
待醫生離開後,兩人才坐下。
外麵的雨已經停了,隻不過天還是暗暗的沒能亮起來。
“北方是這樣的。”許樂原見李山盯著天空,就明白了他所想,“雖然這邊少雨,但偶爾下一場雨還挺大的,過段時間就該迎來初雪了。”
“已經很久沒看到京城的雪了。”李山感慨道,他自從去了s市後很少回家,也就是過年那幾天回來,基本上都跟著導師在做項目。
冷金旗在一旁沒說話,突然伸手捏了捏許樂原的手臂。
“還挺紮實,看不出來啊…”冷金旗笑道,“許先生還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許樂原麵色尷尬的看著李山,李山臉都青了。
他覺得冷金旗在給他丟人。
“冷金旗,這樣對我的朋友動手動腳會不會不禮貌?”李山出言道,冷金旗對自己自來熟也就算了,怎麼對許樂原也這樣。
男人無辜的收回了手,解釋道:“最近想健身,但不知道津州有什麼好的健身房…不知道許先生有什麼推薦。”
許樂原搖搖頭,“抱歉…我回到津州後很少健身了,以前基本上在s市。”
“行吧。”冷金旗佯裝落寞地低下了頭,“看來還是我自己去找找吧。”
李山表示無語極了,敢情前幾天三兩下爬到二樓窗戶的那個人不是他。
還健身?當健身教練還差不多。
“嗯,或者我幫你打聽一下吧,你是小山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許樂原揚起一個笑意,“我們津州人都很樂於助人的。”
“你助人的時候也要多關心自己。”李山聽完後就立即接話,沒看到冷金旗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
忽然想到剛才聽到的話,李山忙問道:“剛聽你問醫生能不能早點回津州,你是有什麼急事嗎?”
“…沒事沒事,就是想著你不要因為我請假了。”許樂原擺擺手,“我們早點回津州,我也有工作,你也還要上課。”
冷金旗一聽李山要為了許樂原請假就心裡泛起一陣酸味,而且…怎麼感覺這個許樂原講話茶裡茶氣的呢…
“原來是這樣。”李山安撫道:“我課本就不多,請一節課沒事的,我找老師代課。”
“我找老師代課…”冷金旗癟著嘴學了一遍,見李山看過來又連忙恢複正常神情。
這個李老師,昨天還跟他說要快點查案,他要趕回去上課呢。
…
三人在醫院尬坐了一會兒,最後以許樂原受不了說要休息結束。
冷金旗這才說要離開。
隻是忘記了一件事,車子被吳桓開走了。
“李老師,要不你再打個滴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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