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放好生活用品後,宿舍的門被敲響了,幾個剛才見過的大學生正包裹嚴實站在門口。
見李山開門,幾人熱情地打了招呼。
他們已經來了兩三天了,而李山和冷金旗是新來的,這會兒正準備出去逛逛。
趙一航也在其中。
“你們好,我叫劉思愷,這是袁澤,還有趙一航,我們住你們隔壁。”那個叫劉思愷的熱情介紹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兼職半個月還挺長的…咱認識一下?”
“金旗,津州體院。”冷金旗站在李山身後,為了顯得年輕,耳朵上的骨釘都帶了幾個,倒是顯得一些不良少年的感覺。
門外幾人一見留著長發的男人,喔出了聲。
“你是混血嗎?”袁澤好奇的問道,被趙一航拍了一掌,“一看這位兄弟就是混血啊,我猜是中俄混血。”
“我媽是烏茲彆克族。”冷金旗笑答,“往上數三代都是國內人。”
“猜錯了吧你!”袁澤一個肘擊給了回去,“我們要出去逛逛,你們去嗎?在津州讀書這幾年都沒來過東區幾次。”
見他們主動邀請,冷金旗和李山對視一眼。
“去呀,正好外麵下雪了。”
…
地麵上的雪已經積了一層,掃雪車仍在工作著,這兒商業活動多,必須時刻保持路麵乾淨。
倆人跟著幾個男生走在街道上,元旦已經過去,其實新的一年已經到來了。
街邊的高檔餐廳亮著燈,出入的都是穿著精致的男男女女,幾位學生模樣的人走在這兒倒有點格格不入。
冷金旗雖然在津州工作,但也很少來這裡,雖說是富人區,但商業化太嚴重,很多寫字樓裡都是跨國企業,大半夜還亮著燈。
總有一種很卷的感覺。
“兄弟,你是體院大幾的呀,我怎麼沒見過你。”劉思愷也是體院的學生,按理來說這位金旗兄弟這模樣該特彆引人注目才是,但他好像沒在學校裡見過這號人。
體院的身份隻是冷金旗隨口說的,這會兒碰上“校友”,他也是張口就來:“我研二了,不經常去學校,導師不管的。”
劉思愷聽了點點頭,“確實,咱們專業研究生忙的特忙,不忙的半年見不著一次。”
“前段時間你們學校不是死了個學生嗎?”趙一航突然開口,袁澤也在一旁點點頭,“也是研究生,金旗,你向我們透露點唄,具體是什麼事啊?”
“新聞上那個嗎?”劉思愷也好奇起來了,“隻說死在了津州大學,具體發生了什麼啊?”
“具體啊…”這事兒問彆人還不一定知道,但問這案子負責人,算是問對人了,可冷金旗並不打算說,“具體我也不知道。”
“切…沒勁。”趙一航歎了口氣,也沒再繼續追問,而是換了個話題聊著“也不知道大學生活怎麼樣,等開春我就要去上本科了。”
“不怎麼樣。”
“沒差。”
劉思愷和袁澤同時回道。
…
“這位怎麼一直沒說話呀?”見李山一直沉默的跟著,幾人也好奇,冷金旗瞧了眼旁邊的男人,笑著替他回答了,“李山性子內向,天生不愛說話。”
成功得到李山一個白眼。
“對了,前段時間麵試通知居然是晚上,害我倆沒起來,所以才玩來了幾天。”嘮嗑嘮的差不多,冷金旗沒忘了正事。
說起這個幾人好像被戳中了笑點哈哈大笑起來。
“說起這個就好笑,趙一航那天打不到車,開了個貨車來———好家夥,那麼大一個貨車停在麵試點門口。”
“還有其他人開車來嗎?大半夜的確實打不到車。”
“有啊,說是招大學生兼職,其實也有很多畢業了的人過來麵試,這麵試管的也不嚴,就是外貌和身高沒問題就行。”劉思愷解釋道。
“我說現在招服務員都開始卡顏了。”
“你知道個啥,這種場合肯定要麵容整潔的呀,服務業都是這樣的。”
“就你懂就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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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顧得上幾個男孩的拌嘴,冷金旗將手機上收到的消息悄悄展示在李山眼前。
【冷哥,接到報案,有市民說自己車後備箱發現了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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