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麻煩幫我拿點酒。”鐘彌邇是方慈儉帶來的女伴,眾人都在猜測她到底是什麼人。
方慈儉雖然是陳家的養子,但不論是以前的陳老還是現在的小陳總,都把他當做自家人看待。
陳家將方慈儉捧得高,外人自然不敢小看這位養子,再加上這人生的好看,性子又好,放在圈子裡怎麼看都是聯姻的好對象。
真真是鑽石王老五。
可惜小陳總做不了方慈儉得主,方慈儉也沒有結婚的打算,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出現在公共場合。
聚集在方慈儉身邊的人多,落在鐘彌邇身上的視線更多。
要不是為了案子,再加上方慈儉是她學長的這份情誼,她才不會來這什麼宴會。
而且因著一個男人而高看她的那些視線,她嫌棄的隻想躲。
一個一心放在專業上的人,從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
在她身後路過的“小哥”正是李山,剛才鐘彌邇就一個勁地給他使眼色。
“小姐,我們今天準備的酒品隻有白蘭地、威士忌…”
鐘彌邇先環顧了一眼確定冷金旗不在李老師旁邊,打斷他道:“隨便都行,白酒也行。”
“需要什麼品牌的,白蘭地我們提供卡慕、張裕、軒尼詩…”李山按照培訓內容一一給鐘彌邇念著,這人或許有教師身份加持,鐘彌邇聽他介紹酒品時有一種離開了頂樓宴會坐在了大學課堂的感覺,馬上擺了擺手打斷,“okok都可以,我需要白酒什麼牌子隨你選。”
李山這才點頭,他並不知道鐘彌邇為什麼在這,甚至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西裝革履的陳進。
看來冷金旗是有準備計劃的。
李山心安了一些。
不過…想到冷金旗的計劃沒有透露給自己,心裡莫名湧上一股奇怪的情緒———從不曾出現過的…惱?
——————
“哥。”冷金旗等麵前的人說完才開了口,“跟我過來。”
說罷不等金初反應,就將人拉進了電梯。
“你有病啊?”金初掛斷了手機,嫌棄的捏起冷金旗身上的衣服一角,“想來拍賣會和我說一句就行,用得著這樣嗎?金家還能輝煌幾十年呢,夠你小子在這裡橫著走了。”
電梯沒有往頂樓去,而是到了員工宿舍。將人領到他和李山那間時,金初的表現和那天冷金旗的表現一模一樣。
不愧是兄弟倆。
“爸停你卡了?還是你單位不發工資了?”金初站在門口,還是被冷金旗拉進去的,“再不濟你找我啊,我又不會不給你錢。”
“行了行了哥。”一路上金初就念叨個沒完,冷金旗關上門就捂住了自己親哥的嘴,他讓金初在床上坐下,自己靠在了牆邊站著。
“說吧,你怎麼會在這裡?”
冷金旗一副審問犯人的姿態,這讓金初哪裡受的了,從床上蹦起來同他麵對麵站著,“應該我問你才對!臭小子!”
“你先彆急,你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名單上沒有你,為什麼你會出現在十樓?十樓是做什麼的?”
一口氣拋出好幾個問題,金初也反應過來他弟弟應該是在查案。
他坐下,一一回答冷金旗的問題。
“名單沒我不是很正常嗎?我的行程一般不公開,十樓是會議室,我這趟來是見一下時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