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好不容易有人來詢問津山醫院的過往,胡樹林沒了剛才的拘謹和警惕,他點頭。
“沒結婚。”
“何醫生把一生都奉獻給了醫院。”
…
冷金旗每次的行動都出人意料,李山也是突然被他帶來的,他並不知道冷金旗要乾什麼,這會兒聽完胡樹林的話,才意識到冷金旗這是要調查何彩玲。
張雋是何彩玲的兒子,但胡樹林說何彩玲從沒結過婚。
這麼看來,很有可能是養子。
那天來市局接何彩玲的有好幾個人,但李山不在,他並不知道具體有誰。
“那天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就是張雋。”冷金旗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女人比較沉默,接到何彩玲便扶著她上了車。”
“如果張雋是方塊的話,那出現在月光酒店的手指便有了來處,那些手指很有可能是何彩玲放進去的。”李山發動車子,他回頭望了一眼津山醫院,那個小小的保安室亮著燈,胡樹林披著軍大衣佝僂著立在大門前正艱難地將掉落的螺絲釘擰回去,“不去幫幫他嗎?”
“有時候…幫助———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羞辱。”
胡樹林有無數次機會得到更好的工作,但他仍堅持每天守在這一隅,即使到今天,裡麵的醫生護士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或許這個破敗的醫院,就是他第二個家。
冷金旗剛剛在外麵被凍的有些狠了,這會兒縮在副駕駛上,這麼大個人顯得有些反差萌。“我在想,如果何彩玲知道那些碎屍,她幫助自己兒子將那些手指放進酒店飯菜的目的是什麼呢?”
兩人沒有頭緒,但好在確定了,張雋或許不是何彩玲的兒子———想驗證也很簡單,陳進那邊抓捕成功後,做一個親子鑒定就好了。
想探尋罪犯犯案的目的,就要先去了解罪犯。
…
自冷金旗的手受傷後,他的車子都是交給李山開,李山都好幾年沒碰車子了,上次事態緊急才放肆了一回,沿著海邊公路飆了一晚上車。
但這幾天這人開車可謂是小心翼翼。
“我沒想過我這車有被開的像蝸牛的一天。”終於回溫的冷金旗看著車窗外慢慢移動的風景歎了口氣,若不是自己手還不能開車,他真想一腳油門飆出去。
“安全第一。”
李山淡定的聲音傳來,“況且,我沒有駕照。”
“…”冷金旗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驚乍起,“那你還不趕緊重新去考!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無證駕駛!”
“你讓我開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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