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關閉,封閉的室內隻有師徒兩人,誰也沒先摁樓層。
“好,非常好。”
“那你覺得,結果是什麼有意義嗎?小山這樣做,隻會傷害到他母親。”
“對於李山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傷害。”冷金旗輕聲道,“師傅,既然你知道,為什麼要瞞著他。”
“瞞著什麼?”吳連山忽然開始裝傻,他看著自己這個徒弟,該說不說,看到這耳釘還是不順眼,他吳連山向來嚴格,男學生板寸女學生齊耳短發,不準打耳洞不準化妝,也是年紀大了對冷金旗格外寬容。
冷金旗抬手摁亮了樓層,直奔檢驗科。
“小山就是他們的孩子,李河的親哥哥。”
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吳連山開口道。
冷金旗邁出的腳步一頓,電梯門打開又關閉。
“師傅。”他道:“你找到這裡的那一刻,結果我已經預見了。”
此話一出,吳連山一愣,低頭笑出了聲。
“檢測報告沒有被打開的時候,人們隻會相信自己相信的,冷金旗,你是我最得意的門生,我相信你已經猜到了李山和那個組織有著道不明的關係,你也不希望李山受到傷害吧。”
“我更不希望李山被蒙在鼓裡。”
“我讓李山進入重案組成為案件顧問時就和李閱川保證了,你會保護他,所有人都會保護他。”吳連山的聲音有些沙啞,今年就滿29的李山,是他看著長大的。“我知道遲早有一天,他會察覺,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電梯門被重新打開,一個醫生站在門口看著裡麵的兩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的擺擺手說等下一趟,冷金旗抬腳出來拉住了他,“檢驗報告去哪邊拿?”
醫生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這才記起來是前天送了份檢驗材料來的那位。
“金先生,往左拐直走就到了。”醫生說完後摁了一樓的按鈕,他看了眼電梯內不出來的吳連山,就當他也要下樓了。
“我不姓金,我姓冷。”電梯門關閉的一瞬間,冷金旗也轉身朝著醫生所指的方向走去。
吳連山在電梯內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嚇了醫生一跳,關切問道是否哪裡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
“那要不要去心內科看看,我帶您過去?您是哪家人?”
“不必了。”
電梯重新回到一樓,吳連山出了電梯,慢慢的朝著大門走去,司機早就在一旁等著,見吳連山出來後給他開了門,啟動車子往公路上開去。
而另一邊的津州,李山下了課看冷金旗沒回消息,也不著急,坐上了前往京市的高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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