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晚宴同年初的拍賣會不同,因著是藝術圈的緣故,來參加的客人裡,多的是冷金旗不認識的,而不認識冷金旗的就更多了。
在會場門口擠滿了各娛報的記者和攝影師,在這裡找到許樂桃,不可不謂是大海撈針。
冷金旗從內部電梯上來,有攝影師注意到這邊,正疑惑這是哪位新晉小生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時,幾個拿著話筒的記者率先過去了。
冷金旗個子高,但那些話筒還是一個勁的往他臉上懟,他皺了皺眉,正想解釋,另一部電梯打開,在保鏢的包圍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而那些記者就像是找到了台風中心,一下子便從冷金旗身邊離開了。
終於得以緩口氣的冷金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扮,再看了眼被簇擁著的男人。
“金初啊金初,搞了件什麼衣服給我穿?”
跟那些男明星走紅毯似的。
請柬被他遞給安保,安保並不認識冷金旗,但認得這金色的邀請函,馬上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同於津州的嘉鉑,這兒沒有泳池,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黑色的舞台,在台上表演的…
冷金旗皺眉看了眼,一個都不認識。
況野的消息斷斷續續的跳出來,一會兒說有信號了,一會兒又說信號消失了。
但總而言之,許樂桃一直在頂樓,
可是…
冷金旗環視了一圈四周,這兒太亂了…眼花繚亂,花枝招展爭奇鬥豔,他實在無法用肉眼找出許樂桃。
而侍應生都是男性,很快便被冷金旗排除了。
【冷哥,我們過來了。】
…
說是慶功宴,但實則就是一個巨大的社交場,每個人看似不經意的一瞥,但其實在那短短一秒已經在大腦內搜索關於你的記憶,估算你的價值。
可進了這扇門,就來到了刷臉的世界,而娛樂圈最不缺的,便是俊男靚女。
冷金旗孤零零的站在那兒,頂多因為相貌出眾而得到彆人視線多停留幾秒,其餘並無其他。
冷金旗倒是巴不得,但他疑惑的是金初為什麼會帶他來這兒,若不是恰巧許樂桃的消息出現在這裡,他現在已經穿著這身dior高定西裝離開了這暄鬨的場合。
可既然是娛樂圈的宴會,許樂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
冷金旗找了個沙發坐下,正欲點煙,一隻白淨的手出現,輕輕擦過冷金旗的指尖,拿走了那根細支黑煙。
“卡比龍。”女人穿著牛血色紗質連衣裙,身材若隱若現,“借個火。”
冷金旗沒有抬眼,他把玩著打火機,沒有說話。
女人見這人沒反應,輕輕遮擋著胸口彎下腰,將臉湊近冷金旗眼前。
“拿了你一根煙,不開心?”
確實不開心,但更不開心的是,這個人已經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離。
冷金旗驀地起身,將女人嚇的一個趔趄,往後退了一小步。
有人朝兩人這邊看來,但大家都是人精,並沒有人來關心這裡的情況。
隻是好奇地偷看。
見冷金旗一直不說話,女人歎了口氣從小包裡拿出名片。
“光娛金牌經紀人,秦思雯。”她朝著冷金旗粲然一笑,“小子,我沒在圈子裡見過你這號人,我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進了這兒,但若想找個機會,我可能是你的機會。”
“…”
“謝了。”
冷金旗抽走了那張名片,這才正視秦思雯。
“圈外人,不可以參加?”
他問道。
這話在秦思雯看來就像個笑話,她抬手輕輕朝著周圍畫了一圈,“不然呢?”
舞台上的人又換了,工作人員正將一架鋼琴抬上舞台,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個“節目”應該是鋼琴演奏。
“好的,我知道了。”冷金旗點頭,他環視了一圈場內———或許他知道許樂桃藏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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