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李山有聯係過你嗎?”
“沒有啊,對了冷哥,京市來人了…喂?喂?”
“鐘彌邇,李山…”
“沒聯係我沒聯係我,他昨天下班就走了。”
…
一連好幾個電話出去,都沒有李山的任何一點消息,冷金旗站在空蕩的屋子,手機仍提示撥打的電話關機。
李山以前總愛單獨行動,但不會沒有一點消息。
況且在這裡,李山也沒有什麼單獨行動的必要,不論是他失憶的事還是歐陽珍警官的事,冷金旗都知道,李山若有什麼新發現,不會不告訴他的。
那李山能去哪裡呢?
早已困意全無的冷金旗,心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他會不會去津州特一監見許樂原了?】
想到這,男人心中沒由來地升起一陣醋意。
若李山要去津州,無非就是乘坐那幾個交通工具,他冷金旗想要查到很簡單,但為著私事,他不願這樣。
忽然想起那個來自陸漪的電話。
…
驅車趕到工作室樓下時,陸漪已經在等著了,她接了冷金旗的電話後就去聯係物業調了監控,李山從洋樓出來後就一個人在路上走,直到出了這塊區域,攔上了一輛出租車,也幸好,被大門口的監控拍到了。
車內的人並沒有拍到,但車牌號很清楚。
“他昨天借我的手機給你打電話,但是沒打通。”陸漪此時說出的話無疑是再次往冷金旗腦子裡那根緊繃的弦上套上千斤墜,“他手機沒電了,應該是想打電話叫你來接吧。”
“我沒注意看來電。”冷金旗有些愧疚,這次錯的確在他,是他疏忽了,以為隻是個騷擾電話。“你和薛醫生什麼時候來的閩城?”
“前幾天,過來拓展一下閩城的業務。”陸漪如實答道,她沒有冷金旗那般著急,畢竟在她的視角來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會失蹤。“我已經從津州臨港彆墅搬走了,下次你們回津州了,我把新地址給你們。”
“嗯好。”冷金旗沒空聽那麼多,記下車牌便離開了,留陸漪在門口皺著眉思考。
“該不是吵架了?”
…
出租車的是閩城的牌子,也並不是套牌車———那是一輛合法的出租車。
陳天倫自前幾天的案子完了後就沒見過這幾位警察了,今天在出租車公司辦事兒,正準備離開時看見一位匆匆趕來的男人———有點眼熟。
“冷警官!”他開口喊了聲,那高個子男人腳步頓住,回頭見著是他後,不知道想了什麼,轉身朝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