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暉,我是鐘彌邇姐姐耶~叫我一聲姐姐,就帶你去買好吃的~”
鐘彌邇看著躲在冷金旗身後的李山,憋著笑打趣道,卻不等李山回答,倒是等來了冷金旗的白眼。
小嶽笑的和善,喊了聲李老師後,將手裡的奶茶蛋糕遞了過去。
“本來是帶給進哥的,但現在還是給你吃吧李老師。”
李山接過,看到奶茶和蛋糕後,立馬遞給冷金旗——當然不是給他,而是讓他拿著。
冷金旗自然知道,理所當然的接過,歎了口氣,他現在就是李山的保姆嘛。
陳進站的最遠,聽到小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他陳進要喝奶茶吃蛋糕後,羞愧的恨不得一巴掌拍飛嶽晨暄。
對於李山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被冷金旗警告過後,也沒有一直圍著李山,自我介紹完後隻裝作正常對待小朋友那樣相處。
假期有五天,但樂清分局的人過不了假期了,許小樓昨晚聽了冷金旗的話說在警局等人來,但現在已經第二天中午了,並沒有人來。
冷金旗坐到辦公椅上皺著眉思考著。
昨晚在醫院陪李山,他也伏在床邊睡了許久,這會兒腦子清明許多了。
“沒有人來報案?也沒有人主動找來?”
“沒有。”許小樓搖搖頭,“真是奇了怪了,誰家墳被掘了都沒發現。”
“口下留德許隊。”冷金旗揉了揉太陽穴,想不明白將白骨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那人想乾嘛。
況且是這已經死了很多年的死者的白骨。
但自十多年前流行火葬以來,土葬就很少了,更何況還是這種城區,寸土寸金。
也有人去查了閩城所有的墓園,都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雖說五一也不常有人去掃墓,或許家人沒發現,但現在的墓園都有管理者還有監控,若要將這屍骨挖出來,不可能沒有留下痕跡。
若是荒墳,五年的白骨不可能是這副狀態。
“不過…”
許小樓話鋒一轉,“閩城有許多私人墓園。”
“去查了嗎?”冷金旗聽到後忙問道。
許小樓點點頭,這件事影響很大,拿著閩城市局和市長的名號,那些擁有私人墓園的富豪都同意了他們搜查,但隻有一家。
“林玉軍,那個做醫療器械的老板。”許小樓繼續說道:“他說家裡辦喜事,我們去看墳墓不吉利。”
“確實有這回事。”冷金旗想起今早金初的電話,他是說林玉軍的兒子要結婚,“但這有什麼不吉利的。”
“老一輩是這樣的。”許小樓歎了口氣,“我們辦案的也不能強迫彆人,他同意等到喜事結束後,我們可以去查。”
“萬一就是他家的呢?”
冷金旗並不讚同,時間拖得越久,就越會出問題。
許小樓看著冷金旗這副樣子不禁笑出了聲,隻是笑聲裡帶著些苦澀和羨慕。
冷金旗這個人,基本上是被捧著長大的,直屬吳連山嫡係徒弟,去到重案組也是帶著直接辦案權。
哪裡會懂他們這些人的難。
“我們辦案也需要人文關懷。”許小樓組織好語言,“更何況就是找到屍骨的出處,不會出什麼事的。”
冷金旗雖然還是疑惑,但這麼些天也懂了一點人情世故,點點頭。
不過他忽然想到什麼,說道:“正好明天我要去參加那場婚禮,你把墓園地址告訴我,我想辦法過去。”
“啊…你這…”許小樓本以為他懂了,敢情懂了一半,似懂非懂,不過按部就班久了,人到中年的許小樓忽然也想跟著幾個年輕人叛逆一回,悄聲告訴了他地址。
兩人坐在辦公室,本就是隨意的聊著案情,誰都沒想到這個決定,救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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