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有花錢辦不到的事兒,閩城有花錢就能辦到的事兒。”
冷金旗滿不在意的說道,見範仕臨沒反應,他挑眉,語氣裡帶著些質問:“嫌少?”
“不不不不,實在是…”範仕臨有些為難,麵前這爺他不敢得罪,但也並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金初,他也沒有渠道去打聽。
範仕臨交好的人裡,隻有林玉軍夠得著京市,但自從他兒子婚禮後,範仕臨就聯係不上他了。
“要多少。”
冷金旗有些不耐煩了,這些老家夥,一個比一個婆婆媽媽。
許小樓煙癮又上來了,但實在是舍不得這場戲,瞪著眼睛在旁邊看著。
“不是錢的事,您找錯人了,小金總。”
範仕臨咽了口口水,將那包燙手山芋推了回去。
“得,我金家的麵子也不肯賣。”
冷金旗不願再糾纏,眼神示意許小樓把那包提走,許小樓也是個聰明的,畢竟他現在是保鏢,立馬將包從辦公桌上提起,但這包離了桌子的支撐,下墜的重量到讓他有些意外,差點沒提住。
“慢走不送。”
範仕臨見冷金旗終於放棄了,忙起身送客。
冷金旗也沒多留,壓了壓帽簷,長腿一邁帶著怒意走了出去。
待冷金旗和許小樓走出去,院長室的大門便關閉起來,在範仕臨身後的書架後,走出一個男人。
“你怎麼看?”
範仕臨沒有回頭,端起茶杯淺酌一口。
“那可是京城金家,求到你跟前來,你能得到的不隻是錢,但這天上掉金子的事兒你不接著,怕是院長你已經看出來了。”
男人靠在牆壁上,上半身沒入黑暗中,看不清臉。
“沒錯。”
範仕臨點點頭,表情頗為自得。
“我沒見過金初,這人長得也確實和金初有幾分相像,但這人手上有明顯繭子,我問問你,哪個太子,會是這樣一雙手?”
“那你不拆穿他?”
“那金初啊我也略有耳聞,他還有個弟弟,我猜啊…來的是他弟弟。”
範仕臨眼中閃過精光,“但這金家一直是大兒子做主,那小兒子…多半是個混不吝。”
“這你就…”
男人笑出聲。
“院長,你還是在閩城待得太久了。”
“什麼意思?”
範仕臨轉過身,站在了男人麵前。
“那是冷金旗啊,那冷金旗,是個警察。”
此話一出,範仕臨差點沒站住。
“他前段時間調來閩城,你不知道?”
男人的話如石頭般砸在範仕臨頭上,範仕臨擰著眉,開始重新思考冷金旗來的這一趟,
“還有他旁邊那個人。”
“那是誰?”
“樂清區刑偵隊隊長許小樓,他的師兄羅雲謙…”男人又隱入黑暗中,聲音卻在暗門關上的前一刻傳了出來,“是閩城g安總局局長,他們的師傅,二十五年前被我用鋼筋插進腦子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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