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被拒,你說彆扭什麼?
可李山好像並不知道自己拒絕了冷金旗似的,依舊正常相處,冷金旗是避無可避,再怎麼說兩人都住在同一屋簷下,冷金旗也不忍心真冷落李山。
“你想多了,李山。”
“是你想多了還是我想多了?”
被挑乾淨蔥花的牛肉丸湯被放在了李山麵前,冷金旗還故意似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阿迪拉要知道我會照顧人了,恐怕要回新疆拜薩滿了。”
冷金旗拒絕談論那個話題,話鋒一轉開始講彆的,“下次回京城,你最好是給我作證。”
“你一直都很會照顧人。”李山拿過勺子小口喝著湯,麵前滾燙的火鍋翻湧著,熱氣騰騰,幸而這店鋪空調開的足,才不至於讓人感覺到太熱。
“不是隻有挑蔥才是照顧人,整個重案組都幸得你的照顧,我也是。”
“哦。”冷金旗控製住自己的笑意,彆過視線看著窗外。
天老爺,天知道聽到李山這樣說他心裡有多高興。
“對了,許隊怎麼樣了?”
那天冷金旗出來後,便有消防員進了廠子內,將昏迷的許小樓救了出來,羅雲謙迅速跟著去了醫院,那重症監護室被嚴加把守,所有人都不知道許小樓怎麼樣了,但看羅雲謙眼下的烏青,眾人也能猜到許小樓的情況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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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濃煙裡來來回回幾趟,但凡再晚一點將人救出來,人就沒了。
冷金旗搖頭,關於許隊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多,羅雲謙對許小樓的在意他倒是能感受到,年少相識、關係破裂,時間經年累月的衝刷沒有衝淡感情,反而加深了。
見冷金旗搖頭,李山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他放下勺子,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冷金旗。
“解釋一下,為什麼趁我沒注意就跑了進去?”
因為冷金旗沒受傷,身體也無大礙,所以李山都快忘記了這回事。
冷金旗一愣,他想說我要做什麼需要向你報備嗎?但下一瞬,他意識到李山這是在乎自己。
就像曾經的李閱川和吳連山對李山的在乎,不允許他碰極限運動,不允許他學一點規劃之外的專業,不允許他走錯一點規劃之外的路。
李山對冷金旗在乎時,也用了這樣的方式。
李山對於冷金旗的態度,確實是變了。
“我…”
“當時消防員已經來了,麵對這樣的情況時,他們比你們更專業。”
“但那個時候,不能用理性去思考,關乎人命。”冷金旗反駁。
“但我希望你去拯救彆人的生命時,能夠先保證自己的的生命安全。”李山不再看著冷金旗,因為最近的冷金旗,眼神總是有些呆,好像看不懂李山話語以及行為背後的意義。
那冷金旗耳骨上的銀製耳釘被燈光照的一閃一閃的,像曾經有些時候,冷金旗看向李山的眼睛,那個時候的冷金旗主動極了,可一點都不呆。
主動的讓李山懷疑,冷金旗以前勾搭過多少個。
李山拿起筷子在鍋裡撈出一片百葉放進碗裡,輕吹了一下,並沒有馬上送入口中,而是開口說道:
“彆人我不管,但你必須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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