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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昨夜又東風-羅雲謙許小樓番外(1 / 2)

“還給老子跑是吧!老子樂清區長跑第一名!”

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師弟,是在一次追路霸的途中,那飛車黨在路邊扯了人家的項鏈將人拖行了數十米,正巧驅車逃到了我管理的轄區。

警車圍住那夥人的去路,我正要下車實施抓捕時,一個身影從頭頂掠過,撲倒了其中一個飛車黨,兩人因為衝擊力,一起飛出去好遠,撞翻了商販的肉攤。

“羅師兄,師傅讓我來幫你。”

“…”

我嘴角抽了抽,幫著撿起了地上的肉塊,順便扶起了我這咋呼的師弟。

“我叫許小樓,以後我也在樂清支隊工作!”

那群飛車黨已經被同事們全部抓住,其中一個鬨騰著要揍許小樓,被我一腳踹去。許小樓從摩托車上飛撲下去受了不小的傷,我問他痛不痛,他好像才發現似的,說了句臟話便開始齜牙咧嘴用清水衝洗著傷口。

這一年中央成立了打拐專案組,樂清的負責人就是我的師傅王光明,這麼些年以來,我是他唯一的徒弟,今年倒是收了第二個,許小樓。

許小樓非常跳脫,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四十多歲的許小樓總是捏著煙滿臉憂愁的吞雲吐霧,十八歲的許小樓不這樣,基層數他下最勤,外勤也數他出的積極。

師傅出事那天,我們正在閩廣交界處蹲守一個打拐團夥,這條線本是無意間發現的,所以隻來了我們師徒三人,師傅去距離最近的公安支隊申請調人,我和許小樓在外蹲守。

但正好那晚,那群人販子準備轉移,我堅持等師傅過來,許小樓卻擔心會斷了線索。

那幾天我熬了幾個大夜,有些堅持不住了,耳鳴聲不斷,許小樓一直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地分析利弊,當時我覺得,一群人販子也沒什麼可怕的,而且許小樓隻是去跟著,也不是去打架,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就答應了許小樓的計劃。

等我一覺醒來,車子已經到了極其偏僻的山區,許小樓不見了蹤影,師傅打了幾個電話我都沒接到,當時我心慌的厲害,拿起手機就下了車。

那個時候偏遠地區連公路都沒有,一腳踩下去,都是軟軟的泥巴地,四周的荒草搖曳,耳畔全是嗚嗚風聲,月光灑下來,詭譎極了。

不知道該說我們運氣好還是運氣差,那夥人販子不是以往抓到的普通人販子,而是南方一整條拐賣線的操縱者,也就是現在正在監獄的戚決,光頭七。

師傅帶來的人根本不夠,他們轉移的地方,是人販子集聚的窩點,平常抓的人沒有武器,但他們手裡有三四把自製獵槍。

但幸而,他們隻是人多,有戰鬥力的人卻不多,支援的警察來了後,那夥人被包圍了起來,我找到師傅和許小樓時,他們倆正追著幾個領頭人跑進了山中樹林,我巡著槍聲摸到了光頭七他們躲藏的位置,搶了他們一把獵槍,但光頭七實在是狡猾,從我身後出現拿槍架在了我後腰。

師傅和許小樓不知道我找上來了,見這邊沒了動靜便悄然往這邊靠近,我想提醒卻來不及,一聲槍響後,師傅的膝蓋中了一槍。

“他媽的!”許小樓沒有配槍,在山腳下抄了一根粗鋼筋當武器,正要對著光頭七迎頭敲下時,我被光頭七推到了許小樓麵前。

我手上繳獲的獵槍沒有子彈,算我運氣不好。

師傅舉著手槍,怒喝道:“你已經無路可走了!放開他!”

“沒有路我走水路。”

光頭七迅速反過獵槍,敲在了我的後脖頸,我吃痛倒了下去,原來剛才打中師傅的,是光頭七最後的子彈了。

許小樓見狀舉著鋼筋便要去追光頭七。

這山後有一條河,溝通了閩城和廣市,彙入大海。

要真讓光頭七進了河裡,我們再想抓他,就難了。

我撐著身體想起來,可怎麼都使不上勁,師傅的臉色蒼白,褲子已經被鮮血染紅,他將手槍丟到我的身邊,我明白師傅的意思,我雖然站不起來,但還能瞄準。

月光下有兩個穿梭在林子裡的身影,一個是許小樓,一個是戚決,許小樓不愧是什麼什麼跑步冠軍,他追上戚決,兩人打了起來,我半眯著眼睛,借著月光瞄準了戚決。

和槍聲同時響起的,還有不遠處師傅輕微的喘息聲。

光頭七搶到了許小樓的鋼筋,隨手一丟,那麼不巧的,從師傅的左耳畔,貫穿了整個頭顱。

而我,也打中了光頭七的左肩。

唯一還有戰鬥力的許小樓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握著槍的手控製不住的顫抖,光頭七捂著傷口往外跑,從崖邊一躍而下,跳進了河流裡。

之後夜風吹來的全是血腥味,還有許小樓悲切的哭聲。

師父死在一個春天。

師傅死後,許小樓陷在懊惱裡整整半年,這半年裡,樂清分局發生了很多事,人員調動頻率變高,那幾年被查的人也有很多,而我卻因為立功被升調,後來,我也成了樂清分局刑偵支隊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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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樓的靈魂被困在那座山時,我卻拚了命的辦案,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對於師傅的死沒有一點情感波動。

他無法理解,我們大吵了一架,我看不慣他頹廢的樣子,那一年他也才二十三歲,後來他再也沒叫我師兄,而是改口喊了羅隊,但吵得那一架還是有些效果,他不再頹廢,思緒回到了工作裡,隻是整個人卻變了。

師傅在的時候,常常和我說,許小樓年輕、幼稚,還莽撞,看事情非黑即白,那頭鐵的兩眼一睜就是撞南牆,要我護著他一點。

師傅活著時,是閩城有名的刑警,上半輩子就隻有我一個徒弟,收下許小樓,是因為他赤誠,還是個孤兒。

閩城不太平的那幾年,有多少人想拿正義當槍使,烈日之下,光明正大的行走著無數罪惡,許小樓差一點被案子牽連,差一點要脫下那一身警服,差一點身份置換要被調查關押。

那個時候我就明白,要保護他,我得站得更高,站得高了,我就可以有權限重啟打拐案,將害死師傅的光頭七抓捕,站得高了我才可以保護莽撞的許小樓。

我變得長袖善舞,不再專注於案子,而是專注於人際。

十年過去,我站對了人,那人調到閩城市,坐上了市長的位置,我也因為頻頻立功,三十八歲便坐上了閩城市局局長的位置。

許小樓作為我的嫡親師弟,我想把他從分局調進市局很簡單,我也和他提過,那個時候他二話不說和我打了一架,叫我滾。

誤會這種東西,經常出現在誤把正確看作錯誤的事情裡,但沒有人敢說自己就是絕對正確,我和許小樓走上了兩條完全不一樣的路。

樂清分局式微,有我的手筆,以往因拿下閩廣打拐案而赫赫有名的樂清刑偵支隊,現在卻變成了養老院。

院門口的榕樹在我離開時還沒有這麼大,現在已經快能夠擋雨了。

今年年初,我就收到了京城傳來的消息,那個時候津州澳方嘉珀的案子鬨得沸沸揚揚,重案組的名號也傳到了南方。京城那邊說,要把重案組的人調到樂清分局,指名道姓的要調入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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