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比他也大不了幾歲,正是這樣小小的年齡差,讓嶽晨暄更加佩服冷金旗。
因為他也想成為像冷金旗一樣的人。
但剛滿24的他,並不知道僅僅比他大了六歲的冷金旗,肩膀上擔了什麼,被吳連山逼迫成長的冷金旗,似乎在來到閩城後,展現出了超出年齡的氣質。
以往麵前這位冷哥,那是開著黑幽靈在津州橫著走的京城第一野玫瑰。
現在。
“冷哥,我覺得你長大了。”
“?”
小嶽的語出驚人,倒讓冷金旗收斂了那雙極好看的眼睛裡蔓延的擔憂。
“嶽晨暄,說話不要沒大沒小。”
“冷哥,你也就比我大了6歲,還有進哥,進哥也就比我大了三歲,我以前覺得你很不著調,現在改觀了。”
“我不著調?你死皮賴臉求著你爸把你塞進重案組?”
“不不不!”小嶽忙擺手解釋,“我是說氣質。”
叮——
身後的電梯門打開,五六個醫生護士推著輛急救車衝往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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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警察讓了位置。
這樣的場景,每天都在醫院上演。
冷金旗從前是個很理想主義的人,希望世界上沒有罪犯、沒有傷病。
但經曆的越多,越覺得理想隻是理想,隻能改善,卻總是難以根除。
“榕城大道與西24路交叉口車禍,一輛9噸重的半掛撞上了一輛皮卡。”
護士邊跑邊說著情況,路過兩人時,這句話被聽的很清楚。
“冷哥,我去問問醫生患者情況吧,但我覺得從這麼高的樓跳下去,能撿回一條命已經…”
小嶽歎了口氣,準備轉身去急救室找醫生問問明曦什麼時候可以醒,但話還沒說完,麵前的冷金旗忽然推開他衝了出去。
“李山!”
進手術室的前一秒,冷金旗看見了那隻帶著十八籽的手,沾滿了油汙和血液。
那是隻屬於李山的特殊的十八籽,那是李山的手。
出車禍的是李山!
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嶽愣在當場,被那一聲“李山!”驚動,跟著冷金旗跑了過去。
護士將兩人攔在了門口,似乎是疑惑這兩人怎麼又來了。
才離開手術室門口的兩人,再次守在了手術室門口。
“你們認識傷者?”
護士拿著單子上下打量了著兩人,那個個子高高紮著半馬尾的帥哥格外顯眼,護士有些臉紅,很久沒在閩城見到這樣高質量的帥小夥了。
“我是他朋友,他的父母不在閩城,有任何情況請告知我。”冷金旗邊交代著,同時左手在快速撥打電話,“有任何需要也請告訴我,我是冷金旗,半個小時以後,金家私人醫療係統將會接手李山,但現在,請你們一定、一定要儘百分百的力氣救治李山。”
護士被他這一套說辭嚇到了,但很快,反應了過來。
“好。”
在知道李山出車禍的那一刻,冷金旗裡麵聯係了自家醫生,啟動了醫療係統,像上次那樣。
護士進了手術室,冷金旗手裡的電話也被接通了。
“師傅,李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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