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這麼多事他也明白,自從他畢業後從s市去到津州,多米諾骨牌便開始運作了。
隻是他不知道,作為黑桃兒子的他,是其中某塊牌,還是那顆撞倒牌子的玻璃珠。
“上次我和你吳叔還有歐陽珠珠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對嗎?”李閱川再次試探性地開口,一同小心翼翼望向李山的,還有安晴。
他們很想知道,李山所知曉的,是僅此而已還是更多。
金隨回到家時,冷金旗正開著地暖坐在二樓的小起居室看東西,這人也是瀟灑得很,穿了條家居褲就大剌剌的往地上一坐,上半身靠在沙發上,高高舉著一張圖紙。
頭發倒是修剪了,但隻是剪到了肩膀上,金隨還是看不順眼。
抬腳正準備一腳踹去,哪裡知道冷金旗反應比他還快,一個轉身就坐到了沙發上,樂嗬嗬地喊了聲:“老爹。”
“臭小子。”金隨扯過他手裡的圖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你丫在警局混不下去了又要轉行了?還看起建築圖來了,看得懂嗎你?”
“怎麼看不懂,血脈傳承嘛不是。”冷金旗往沙發靠背上一靠,得空了的雙手便撐在了腦後,“金隨,建築界傳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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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直呼你老子名諱?”金隨又是一腳踹去,這次冷金旗沒躲,不痛不癢的觸感傳來後,他誇張的嗷嗷叫了兩聲。
金隨有些無奈,但越看越覺得這圖裡畫的樓眼熟。
早些年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雖然有些出入,但大體是一樣的。
看自家老爹那帶著老花鏡思索的模樣,冷金旗這才開口進入正題:“老爹,正好有事問你,徐羨白你認識嗎?”
“小徐?”
金隨挑眉,模樣像極了變老版的金初。
“就說您應該認識,可以聯係到他嗎?”
“你又不是沒見過他。”金隨將圖紙丟進冷金旗懷裡,又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樣,搖了搖頭,“我怎麼給忘了,我金隨的小兒子整天救苦救難忙得很,哪裡會記得回家過年,哪裡會記得自己老爹認識哪些人。”
“…”冷金旗沉默。
“彆裝了。”冷金旗回懟。
他在重案組的時候確實經常加班不回家過年沒錯,但這金家幾人,有誰正兒八經坐家裡看春晚過年的?他冷金旗以前好歹還隻是在距離自個兒老家不遠的津州,其他三人天南地北的飛根本找不到人。
今年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催著他回家,一個小時前洗了個澡看著空蕩蕩的大彆墅時,冷金旗才明白過來。
誰催的冷金旗啊,催的是李山呢。
“徐羨白是西城人,早些年認識,他每次年前都會過來看望我…這麼說來…”金隨思考了會兒,“他今年還沒來,應該就是這兩天會來咱家。”
“那太好了!”
冷金旗給自己老爹點了個讚,養爹千日用爹一試。
正愁著找不到煙雨樓台的原設計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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