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以往做老師時,學生犯錯他從不責怪第二次,雖然他不會以掛科來威脅學生,但用軟方法讓學生聽話,他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對付冷金旗,他也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所以從陽台再次回到室內的李山,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怒意,甚至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活像個人機,已經無法用“淡漠”來形容了。
“李…小周,你看看這個紋路。”冷金旗舉著被脫下來的手套,正下意識開口叫李山,卻又話鋒一轉喊了句小周警官,小周看清手套上的紋路後,擰著眉嘖了一聲,“眼熟。”
“煙雨樓台的安保都會戴這種款式的手套。”李山從冷金旗手上拿過手套,看著手套掌心的紋路,忽然擰眉,“和死者脖子上的痕跡很像。”
他看向冷金旗,將手套遞了回去。
“冷金旗,立刻讓經理集齊煙雨樓台的所有安保。”
“好。”冷金旗點頭應是,但下一秒,李山抬手製止了他。
“不,先不要。”
“李老師,我雖然聽你話但你也彆來來回回使喚我呀~說吧,你有什麼想法。”冷金旗見李山沒有因為他攀樓的事生氣,鬆了一口氣,剛剛李山讓他去集結安保,他也是下意識的應了聲好,但實則仔細想想,現在並不是講那些安保叫倒跟前來仔細觀察的時候,目前,警方手裡並沒有能夠鎖定凶手的證據。
幸好李山反應過來了,冷金旗倒有些意外。
整個煙雨樓台在過年期間值班的安保足足有十六人,隻是按輪班製的話,今天隻有八人。
但同一時間八個安保在室外值班,讓冷金旗都有些驚訝。
現在的建築的防盜設備都很完備,隻要不斷網,即使看起來管理鬆散的建築也被看不見的牆包圍的密不透風,更何況煙雨樓台地處景點,本就有隸屬於景點的值班安保人員,但煙雨樓台在此基礎上仍然堅持同一時段需要八個人值班。
發現頭顱的那位安保是在交接晚班時例行檢查建築外界環境,發現張錦瑋的頭顱後便立馬報了警,市局警方出警迅速,很快便控製住了整個煙雨樓台,隻放調查人員進,不放任何一個在場人員出去。
光憑一副手套痕跡,就要在八個人裡找出凶手,實在是個大工程。
冷金旗心裡有了計劃,但此刻他洗耳恭聽,想看看李山想法是什麼。
李山微微皺著眉,思索良久,才開口:“我們的時間不多,按你們正常流程肯定要先調查八個安保的動線時間線、與死者的社會關係…但我們時間有限。”
畢竟這倆人,現在還掛著嫌疑人的名頭。
“倘若…”
小周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但李山的聲音卻越壓越低,距離冷金旗的耳朵也越來越近。
“倘若凶手真是攀爬進暗室,操縱遙控器打開暗窗,那恰恰說明凶手和廖誌霖一案有關,煙雨樓台知曉暗室的人寥寥無幾,張錦瑋死在了暗室裡,凶手鎖定在煙雨樓台的八位值班安保中,唯一快速找出那人的方法就是…”
“讓他自己現身。”
兩人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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