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何雨柱就直接回屋了,留下聾老太太一個人在風中淩亂了,那天晚上喝薑片湯,她覺得何雨柱對她的態度不對了,還以為何雨柱是生氣那天晚上冬至,自己沒有幫他說話。
她那天不幫何雨柱說話了,也不能怪她,明明是何雨柱之前就答應好了,過冬那天買了肉,一起在易中海家裡吃,結果當天準備要做飯的時候,何雨柱又說不來了。
這讓她過冬都吃不上肉,她平時都是老易家照顧的,怎麼幫何雨柱說話,那不是跟老易家唱反調嗎?
易中海沒有出去把聾老太太扶進來,本來他不讓聾老太太去,聾老太太還非要在這等著何雨柱,這不是自找嗎?
也讓老太太好好看清楚何雨柱的真麵目,這算什麼老實人,老實人能這麼對老人嗎?
尊老愛幼都不知道,真不懂這種人怎麼還能得了個二等功。
何雨柱回到家,加緊關窗戶的時候,還看到聾老太太站著在那,何雨柱同樣沒有出去,又不是他讓聾老太太站著在這,他也希望聾老太太明白,自己跟她就是普通鄰居。
………
次日。
大清早,何雨柱跟何雨水都是被鞭炮聲給吵醒了。
何雨柱起床,打開窗,留了一條縫,屋子裡沒那麼沉悶了。
昨晚下了一晚上雪了,院子裡有些孩子在堆著雪人,還有人正在貼對聯。
何雨柱起來給自己跟何雨水做了早飯了,做的是麵疙瘩湯。
何雨水吃的也很高興,還特地換上了之前買的新衣服了。
“柱子哥,你去你師傅那邊過年,你可彆忘了,明天晚上,咱們去看燈會。”許大茂提醒道。
“知道了,放心吧。”何雨柱點點頭說道。
“其實,我爸媽還說了,讓我叫你要是不嫌棄的話,要不要來我們家過年,這樣還方便些,不用你們跑來跑去,我家裡也能熱鬨些。”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現在跟何雨柱不岔架了,發現何雨柱還不錯,又給他好吃的,還讓胡同裡那些串子,頑主都不敢欺負他了。
胡同裡現在誰不知道何雨柱是立了二等功,抓了個大敵特的英雄,警察親自送來了獎章和證書,還給了1000塊錢獎金,現在那些人誰敢觸何雨柱黴頭。
何雨柱去街道說道說道,就夠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之前就跟我師傅說好了,很早就說過了,我得去看看去,等我明天下班回來,咱們就去燈會去,明兒個早上,你們得去豐澤園上班,都彆給忘記了。”何雨柱說道。
“放心吧,忘不了。”許大茂擺擺手說道。
豐澤園在正月初一和正月十五需要好些個臨時雜工,何雨柱在豐澤園好幾年了,自然是提前知道消息了,就讓許大茂帶著閻解成,劉光齊來這邊應聘。
他們來應聘的時候,何雨柱又在掌櫃的麵前幫忙說話了。
所以他們幾個人就都被選上了,作為老字號,豐澤園就算是給這些臨時工工錢都不會少。
何雨柱讓許大茂幫忙看著點自己家,帶著提前準備好的年禮和何雨水推著車出院子,要去自己師傅家了。
看著何雨柱那大包小包的東西出去,西廂房的賈張氏又開始憤憤不平了。
“裝什麼裝,老易昨晚還說讓他來給我們做飯,現在呢,要去給彆人做飯了?那個聾老太太也是個糊塗東西,眼裡就隻有這個傻子。”
“那些個好東西,他買了這麼多給他師傅,能吃得完嗎,他師傅又是個廚子,家裡不知道有多少好東西,都不知道送點給我們家吃。”賈張氏不滿道。
“媽,你就不要說了,趕緊去幫著師娘做飯吧,淮茹今天身子骨不是很舒服。”賈東旭沒好氣說道。
賈東旭已經很煩了,何雨柱這個大傻子,現在是半點便宜都不給人占了。
他賈東旭就看看,何雨柱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那個女人不懷孕,怎麼,就她金貴了,年三十都不出來做飯,還等著我這個婆婆伺候她,憑什麼,我不去。”
“一大媽就是一大媽,什麼師娘師娘,你隻有一個娘,那就是老娘,你彆想忘本了。”賈張氏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破口大罵道。
“我不管,反正你們倆自己商量,總不能讓我去幫忙吧?讓我再睡會吧。”賈東旭懶懶散散的說道。
“秦淮茹,哪有你這樣的,年三十,你等著你婆婆伺候你,你好意思嗎你,趕緊,過去去幫忙,你也不要怨我們,要怪你就怪傻柱。”
“那個挨千刀做菜那麼好吃,連帶著把劉海中和閻老西,許富貴那些個缺德貨的兒子都叫去豐澤園上班了,到時候都能讓他們吃上哪裡的菜。”
“就是不能讓我們家嘗嘗,老娘看著他長大,誰知道他長大了是這麼個沒良心,缺德玩意兒。”賈張氏破口大罵著。
賈張氏現在對何雨琮可謂是仇恨至極。
還在惦記著自己那20塊錢,絲毫不覺得自己跟何雨柱要賈東旭的醫藥費有什麼錯。
賈張氏在自己家裡罵的正在興頭上,雖然不大聲,卻不知道一大媽就在門口這聽著,尤其是賈張氏那句,隻有一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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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媽心都要比這冰天雪地還涼,瞬間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了,以後,賈張氏和賈東旭休想從他們家獲得半點的好處,哪怕是她沒有人養老,也不能便宜了賈張氏和賈東旭。
她一直偏袒何雨柱,是因為賈東旭有個親娘在,賈張氏還不是個省油的燈。
“哎喲,快來人,我的腰閃了,我閃著腰了。”一大媽突然整個人就在冰天雪地裡,喊了起來。
“一大媽,你這是怎麼了?”
“這閃著腰了,可不是小事情,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嚴重嗎,不嚴重我看就是去找個小診所了。”
一大媽這麼一喊,很多人都跑了過來了。
易中海也跑了出來了,就看到眾人把一大媽扶了起來了,易中海皺著眉道:“你好好地怎麼摔了呢,不是讓你去找賈張氏一起過來做飯嗎?”
“我這腰閃了,我還怎麼做飯,你讓賈張氏來做吧,淮茹有身子不方便,我聽說不舒服,我都不忍心叫淮茹,要是孩子有個什麼事,咱們家可怎麼負責得起。”一大媽為難道。
“你少在這詛咒我孫子,你好好的怎麼就摔了,你這笨手笨腳的,早不摔,晚不摔,偏偏這時候摔倒了。”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