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也知道,許大茂這是逃學。
“說吧,您老人家放著書不去讀,你們要去做什麼?做什麼驚天動地事業?”何雨柱笑道。
“小何師傅,您慢用。”孔玉琴這時候把何雨柱要的飯菜拿過來。
“謝謝。”
“再給我也按照這樣來兩份,記我柱子哥賬上。”許大茂半點也不客氣,還拿起一個饅頭吃起來。
孔玉琴看著何雨柱,不敢做決定。
“我請他。”
“得嘞。”
何雨柱說了,孔玉琴又去準備。
“說吧,你們二位這逃學去做什麼?”何雨柱追問道。
“我們確實是要去辦點事,沒什麼。”許大茂笑道。
“大茂,有話咱們就說,到底去乾嘛,你要是不說,我可就告訴你老子,他現在應該還沒去上班吧,現在回去院子裡說,還是來得及吧?”何雨柱說道。
“得得得,我怕你,我惹不起你還不成嗎,我跟你說了你可就不許告訴我爸,你看。”許大茂的帆布袋裡麵正裝著一隻陶瓷碗。
“我看看。”
何雨柱直接拿過帆布包,沒把東西拿出來,看了下,點點頭,又還是馬上還給許大茂,說道:“你們倆挺厲害,真可以,明代,官窯好物件,打哪來?”
“反正不是偷來的,不是搶來的。”跟著許大茂旁邊那個少年,傲氣道。
何雨柱又想了想這個是大柵欄地方,這邊當鋪委托行不少,這倆人肯定是想來這邊把東西給賣了。
何雨柱說道:“這物件,剛才我看著還覺得挺喜歡,你們怎麼個意思?”
那少年又想說什麼,許大茂搶先開口道:“柱子哥,咱們雖然是兄弟,可也得明算賬,況且這東西不是我的,是人家陳衛平東西。”
顯然,這旁邊少年就叫陳衛平。
何雨柱壓低聲音道:“我也研究過這種,明代好瓷器還有不少好貨,價格就那樣,最多十張吧,貴了就下次吧。”
陳衛平聽到這話,激動道:“你說給多少?”
何雨柱說道:“十張,您二位樂意,等會吃完早飯咱們就錢貨兩清,馬上給您們拿。”
說著,何雨柱自信抿了口豆汁兒,他相信這個價格,陳衛平和許大茂會答應。
果然,陳衛平和許大茂對視一眼,陳衛平說道:“那就這麼著,聽您安排唄。”
孔玉琴這時候從後廚姍姍來遲,剛才還有其他桌客人,反正何雨柱是認識,等會兒也沒有關係。
“小何師傅,您三位慢用。”孔玉琴把東西端上,說道。
“好,謝謝。”
孔玉琴去忙其他事情後。
許大茂看著桌子上這三份早餐,皺眉道:“柱子哥,你是不是跟他們這的人認識,怎麼你的這饅頭比我們更大?”
“哪有,是你自己看錯而已。”何雨柱狡辯道。
何雨柱其實記得剛才孔玉琴給他那份饅頭看著是更大,他還以為其他客人都是一樣。
“我確實是跟這徐經理認識,我給她和陳經理做過幾次菜,這也是他們小酒館延伸。”何雨柱說道。
很快,幾個人就狼吞虎咽把早餐給吃完了。
何雨柱結賬,要帶著許大茂和陳衛平去外麵交易這瓷碗。
這一百塊錢買這個瓷碗是有些貴,不過許大茂和陳衛平都是識貨,知道這物件價值,何雨柱看到好東西就入手再說。
好東西現在難得。
他現在看到就容易會入手這些,實在不願意等再過幾年時候,再過幾年又有再過幾年的好物件。
“小何師傅,你等等。”孔玉琴叫住他。
何雨柱站住腳步。
“小何師傅,那個你晚上什麼時候下班,彆人送了我兩張電影票,我想請你一起去看電影。”孔玉琴扭捏著說道。
“這恐怕不成,我今晚豐澤園晚飯飯市要值班,這樣,下次有機會再說,我等著去上班呢。”何雨柱說道。
說著,何雨柱就急忙跑出去找陳衛平和許大茂。
三個人來到個旁邊沒什麼人的地方。
許大茂直接把帆布袋都給了何雨柱,讓何雨柱晚上幫他帶回去。
何雨柱為了暫且掩人耳目,不能把瓷碗拿出來,隻好是接受,快速點了十張大黑十給陳衛平。
何雨柱說道:“以後你們要是還有什麼好東西,記得來找我,我不會虧待你們倆。”
“成,柱子哥回頭我們就來找你。”陳衛平點點頭說道。
何雨柱說道:“不過,我可先說好,隻要來路乾淨東西,要是亂七八糟那些,彆來找我這。”
陳衛平笑道:“成,柱子哥你還是個講究人,我們也是講究人,我們不會做那種事。”
何雨柱笑道:“大茂,記得到點就回家,彆讓你老子到處找你。”
何雨柱離開後,許大茂有些不滿道:“陳衛平,你是怎麼想,你是這輩子沒見過錢嗎?就給個一百,你就賣。”
陳衛平埋怨道:“你自己這不是也同意了嗎?”
許大茂無奈道:“你剛才都那麼說了,我能怎麼辦,我隻能答應,我要是再說說兩三百塊錢可能他都會給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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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呢,那上次那個杯子,你就隻賣了30塊錢,你還好意思說。”陳衛平說道。
許大茂不滿道:“咱們上次碰到那個人不懂行,可他何雨柱是懂行,肯定能給咱們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