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點點頭,“是我,那天你沒有認出我,我剛想跟你說,你就已經走了。”
“我那天急著趕著回家,所以沒有太留意,你自己跑出來,你家裡不擔心嗎?”何雨柱說道。
“沒事,我親戚家裡就住在這附近,我現在在親戚家住,我之前放暑假的時候就去學生證上麵的學校找過,不過那時候放假,打聽不到,現在開學了才打聽到。”
“謝謝你那天幫了我。”丁秋楠感激道。
“以後你還是要注意安全,你的感謝我收到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何雨柱看著時候天要快黑,說道。
“哎,何雨柱同誌,你救了我,我想下周末請你吃個飯,可以嗎?”丁秋楠問道,這才是她今天過來的目的,想請何雨柱吃個飯,這樣心裡就沒有負擔。
“不用請吃飯,就是個小事情而已,舉手之勞,你趕緊回家去,天黑了。”何雨柱說道。
丁秋楠聽到何雨柱這麼說,也隻能點點頭,她本就是性格比較冷清,能夠找到這裡來,已經是鼓起很大的勇氣。
現在何雨柱這番話,讓她感覺自己是被人拒之千裡之外,覺得自己是給何雨柱造成困擾,也就不再久留和多說,告辭了以後,就離開。
“你帶著雨水回屋去,這有半隻烤鴨,回頭你拿回去吃,我去送送人家,這麼晚。”何雨柱看著天已經黑下來,這小姑娘又是一個人,有些擔心道。
“得嘞,您忙著,雨水,走。”許大茂招呼著何雨水回家。
何雨水今天跟著何雨柱出去買了不少小人書,現在迫不及待的回家看書。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追過去,“哎,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丁秋楠本來正自己走著,心裡是有些難受,對於她這樣冷清性格的人能鼓起勇氣主動找一次彆人已經是不容易。
這次被打擊以後,估計是更要像鵪鶉一樣。
沒想到何雨柱會又追上來。
“我自己能走回去,就這麼幾步路而已,不能太麻煩你。”丁秋楠說道。
“上車吧,我送你能更快些,你自己回去還是有些不安全,我也不放心。”何雨柱說道。
“不用,幾步路而已。”丁秋楠還是不好意思。
“你這孩子是不是犯倔,送你你怎麼還這樣?”何雨柱問道。
“我才不是呢,剛才想請你吃飯你不吃,這會你倒是想送我了。”丁秋楠傲嬌道。
“我送你是為了你安全著想,不用你請客,是想著給你省錢,我下周末也不休息,再說,我就是廚子,我還能嘴饞缺你這頓飯不成?”何雨柱解釋道。
丁秋楠聽著何雨柱的話,還是倔強的沒有上車的意思,她這個年紀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自尊都有些強,現在她理解,自己就是被何雨柱拒絕了。
“你要是不上車的話,我可就回去了,你要小心些,這晚上可是有不少小混混,頑主,他們一個個都是拿刀子,你也見過,到時候直接把你擄走,把你帶去賣了。”
“賣去富貴人家是不可能,隻會賣到那些窮鄉僻壤,到時候把你困著在那裡給人生孩子。”何雨柱看勸不聽,隻能是嚇唬。
這一嚇唬,丁秋楠立刻就趕緊道:“我上車,你還是送我。”
丁秋楠雖然經過這麼長時間敢自己出門,可是被何雨柱這麼一通嚇唬,立刻就害怕。
何雨柱按照丁秋楠給的地址把她送回她親戚家,發現丁秋楠住的地方還是有三裡地,聽丁秋楠說她不會找這些胡同的房屋,還是問了彆人,費了不少勁才找到這。
她是下午三點的時候出門,找到這邊的時候,誰知道都到夕陽西下,傍晚的時候才找到。
把丁秋楠回去以後,何雨柱又叮囑丁秋楠以後千萬要注意安全,不管是去做什麼,還是要注意天黑,女孩子還是要多注意安全。
丁秋楠表示自己記住了。以後會注意。
其實丁秋楠一直是個很注意安全的人,那天晚上隻是因為進城晚了而已,還有今天是為了找何雨柱,平時她是個白天都不怎麼出門的人,晚上出門更是跟彆人一起才會敢出去。
………
把丁秋楠送回去以後,何雨柱沒有馬上回南鑼鼓巷那邊。
他找了個沒什麼人的地方,把今天從破爛侯那裡買的三件明朝瓷器從係統空間拿出,還是用麻袋裝,奔著陳雪茹家去。
何雨柱雖然說知道自己不會娶陳雪茹,可也不想虧待陳雪茹,這三件東西就送給陳雪茹,也算自己的一點心意。
雖然他知道陳雪茹也不缺這些,他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何雨柱輕車熟路的從布匹絲綢莊的後院進去,上樓,卻聞到二樓這裡有一陣濃烈的中藥味道。
何雨柱打開門,就看到陳雪茹穿著的不是平時的旗袍,而是一條寬鬆的碎花黃裙子,一邊在喝著黑乎乎的中藥一邊在盤賬。
“你這是生病了,怎麼喝上中藥?你不是向來隻吃西藥嗎?”何雨柱扛著麻袋,走進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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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我才沒生病,我這是有喜事。”陳雪茹風情萬種一笑道,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何雨柱還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何雨柱大喜過望道:“有了?我的嗎?”
“你這說的什麼話,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陳雪茹嬌嗔一聲道。
“太好了,剛好,我今天給你也拿了好東西,你看看。”何雨柱把麻袋裡今天三個明朝瓷器給搬上來,小心翼翼放到桌子上。
“醫生怎麼說?孩子現在怎麼樣?”何雨柱激動道,眉眼間都是初為人父那種喜悅,興奮。
“沒事,就是前麵三個月還是要喝些安胎藥才能穩點,這三件可都是好東西。”陳雪茹拿著明宣德那隻天球瓶看著,說道。
“隻是,你這還沒結婚,你說孩子以後出來怎麼辦?”何雨柱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