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可是豐澤園的廚師,每個月工資50塊錢,現在你也到年紀,三大爺不能不為你張羅張羅。”
“沒文化怕什麼,這年頭要有手藝才是正經事,你要是喜歡,三大爺說什麼都把她說成你媳婦。”閻埠貴說道。
“算了,我暫時不打算考慮這事。”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這麼熱心的樣子,故意道。
“哎,柱子,你現在都已經22了,該娶個媳婦,男大當婚,這個冉老師真是很不錯,你要不見見再說?彆人跟你這麼大,孩子都會跑了。”閻埠貴還想繼續介紹。
“不說這個事,等明年再說,不差這會兒過年,我先回去做飯。”何雨柱說道。
說著,何雨柱就回去中院。
閻埠貴心裡暗自可惜,他就是想把冉秋葉拿出來,讓何雨柱也給他送些東西,這樣他家過年年貨就不用買,又能省不少。
不成,這事兒回頭還是要再跟他說說。
買年貨的錢,說什麼也要省下來。
…………
何雨柱回到家,何雨水正在那寫作業。
何雨柱忍不住問道:“雨水,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女老師,姓冉,人怎麼樣?”
雖然何雨柱夢裡,冉秋葉確實跟閻埠貴說的確實是一樣年輕漂亮,知書達理,所以夢裡的他很喜歡這位冉老師。
但就在有那麼點希望的時候,又被秦淮茹給破壞。
“是啊,冉老師人特彆好,我們都很喜歡冉老師,哥,你怎麼會知道冉老師?”何雨水問道。
“我聽三大爺說起來,沒事,寫作業,等你寫完就可以開飯。”何雨柱說道,繼續去忙活著做飯。
他現在對於結婚可不像是同齡人那麼著急,他兒女雙全,根本不擔心這些,孩子可不就已經會跑嗎?
在何雨柱忙碌下,何家很快就傳出飯菜香味來,每次聞到大哥做的飯菜香味,何雨水總會加快做作業的速度,但也不敢馬虎,何雨柱檢查作業,不但看對錯,也看她字跡。
要她必須要把字寫好,不能寫的寥寥草草,還讓閻埠貴給她找字帖來練習,所以何雨水能寫得一手清秀的字跡,平時何雨水也把這引以為傲。
就在準備要吃飯的時候,嘎吱,門被打開了。
進來的不僅有閻埠貴,還有李懷德居然也找過來了。
現在李懷德已經成為軋鋼廠後勤主任,軋鋼廠在三年前就已經是公家廠子,婁家徹底退出經營,所有的產業都上交,連股息都不要,就為了向工人階級看齊。
上麵對婁家已經不盯著,甚至婁曉娥想要去工作,都會有人安排,不過,婁半城不讓女兒摻和這些
“柱子,軋鋼廠李主任,說是來找你,你們聊,我東西還沒拿,等會兒就過來。”閻埠貴很識趣避開了何雨柱跟李懷德談話。
“李主任,來,請,咱們進屋說話。”何雨柱說道。
李懷德也沒客氣,進了何雨柱家裡,就聞到飯菜香味,這還有肉菜。
“柱子,你這手藝真是沒的說,我來的還真不巧,打擾你們吃飯了。”李懷德笑道。
“那裡,李主任,要不要一起吃點兒?”何雨柱招呼道。
“不了,我家裡還做了飯,我來,是為了告訴你,之前的事情給你辦下來,這個是我們軋鋼廠證明,到時候你拿著這個,就可以來我們軋鋼廠報道,你就是食堂主任。”
“現在每個月工資比你在豐澤園還多些,有你來我們軋鋼廠,後廚這邊我就放心了。”李懷德從包裡拿出一張證明來,說道。
何雨柱看著這張入職證明,他沒想到李懷德的速度會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好,前些天,軋鋼廠有招待,李懷德讓何雨柱去幫忙,那時候再次跟他提出,讓他到軋鋼廠工作。
何雨柱回去跟師傅秦誌新商量後,就答應下來這事。
李懷德直接趁熱打鐵就把這事情定下來,生怕何雨柱會反悔。
現在軋鋼廠是公家廠子,發展重工業現在又是大調,他們軋鋼廠有生產很多重要零件的任務,上麵領導下來檢查主持工作就更多,就少不了招待。
雖然說現在講究勤儉樸素,領導下來檢查,有時候不就是想著能吃頓好的嗎,也能讓軋鋼廠領導們都更多在上級麵前露臉。
“柱子,現在你的工資是每個月55塊錢,加上6塊二毛獎金,是61塊五毛錢,按照科級乾部待遇,不過,軋鋼廠正在積極籌備擴產擴建,要是能擴建,咱們廠就更大。”
“你這個食堂主任也能跟著提升工資,不過級彆就是這樣了,反正能給你的待遇,肯定不會虧待你。”李懷德又說道。
何雨柱夢裡麵,軋鋼廠就是擴建擴產,後來才成為有上萬人多的大廠,如今軋鋼廠還沒擴產擴建,滿打滿算也就兩千多人。
“李主任,您看您說的,我還能信不過您嗎,我這些年在給您做飯的時候,那都是輕鬆活,你放心,我後天會準時去軋鋼廠報道,明天會去跟豐澤園道個彆,跟他們有始有終。”
何雨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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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說的是跟豐澤園有始有終,跟自己師傅師母以後逢年過節還是要去孝敬著,這些年寒暑假多虧他們幫忙照看雨水,何雨柱才能自由些。
這些年過年,何雨柱都是跟他們家過,才不至於這麼冷清。
“好,那我後天就在軋鋼廠等著你,我也得回去了,告辭。”李懷德起身要離開。
“我送送您吧。”何雨柱說道。
“哎,柱子,你家裡這個是什麼?”李懷德看到何雨柱家裡的瓦罐壇子,問道。
“這個是我自己泡的藥酒,虎骨壯身酒,你如果不嫌棄,這一壇子你就拿去,我這還有一些。”何雨柱笑道。
“這怎麼好意思,我怎麼會嫌棄,就是不好意思。”李懷德笑道。
“拿著吧,李主任,你回去好好嘗嘗,這可是好東西。”何雨柱把酒壇子拿著在手裡,送李懷德出院子大門外。
李懷德是有自己的自行車,何雨柱幫他把酒壇子綁好在車後座這裡,固定好,讓李懷德慢點騎就沒事了。
把人送走後,何雨柱回到屋子裡,閻埠貴這時候也拿出難得的二鍋頭出來,要是他自己,平時最多喝些散酒過過癮,也就是去何雨柱那,不舍得丟臉麵,才會喝這樣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