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院子裡的時候,都在討論著這件事。
“軋鋼廠這麼多年都沒有過工傷,好好的怎麼又會工傷?”
“聽說這次受傷那個人,傷的還挺重。”
“是啊,聽說傷的可不輕。”
“估計等後邊家屬來到廠子裡就鬨了。”
“我們車間主任說以後要定期檢查安全生產情況。”
“……”
眾人正在院子裡議論紛紛,看到何雨柱回來了,都紛紛過去打探。
“何主任,今天廠子裡工商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
“對啊,那個人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嚴重嗎?”
“……”
何雨柱看了眼賈家那邊,又想到了廠子裡,歎氣道:“沒什麼事情,是機器被嚴重損壞了,人沒有什麼事,你們就不要亂傳,這件事對廠子裡影響也很不好。”
“我怎麼聽說那個人傷的很嚴重?”
“還有,那個人真的不是咱們院賈東旭嗎?”
“……”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說著。
秦淮茹更是在一邊驚慌著,何雨柱可不想讓她鬨出什麼事情跟自己有關係,免得臟了自己的手,還連累自己。
“到底是你們知道,還是我更加清楚,我說是機器損傷,你們就非要說跟人有關係?這不是詆毀我們廠子裡名聲嗎?”
“我去跟你們車間主任說說,問問他到底是怎麼給你們抓思想工作。”何雨柱生氣道,現在隻能是以權壓人,不然有些事情根本兜不住。
這會兒還沒讓秦淮茹做好準備,如果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閃失,老賈家雪上加霜,那廠子裡就會麵臨更大的麻煩。
何雨柱這麼說了,那些人果然是不敢再說什麼了。
“何主任,可是……”劉海中卻是很清楚知道事情情況。
“可是怎麼了,難道你也是領導,你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不如,軋鋼廠交給你來管,你來說了算?”何雨柱冷哼一聲道。
看何雨柱臉色板著,劉海中不敢再說什麼了,隻是,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
莫非是廠子裡不想給家屬賠錢?
“劉海中,你也是老同誌了,以訛傳訛的那些事,你就不要做了。”何雨柱又說道。
“當然,當然,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劉海中急忙又信心滿滿保證道,他屬於是那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
何雨柱就這麼一句話,也讓他樂的找不著北。
可想而知到底是多想當個官兒,官迷有多重。
“何主任,我們家東旭下班怎麼還沒有回來,到底是怎麼了?”秦淮茹追問道。
“那機器,就是你們家賈東旭弄壞的,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機器自身故障,還是他人為原因,他正在給領導專家們交代事情。”何雨柱敷衍道。
“那……那機器如果要我們賠,那得窈多少錢?”秦淮茹聽了這話差點沒暈過去。
不過,這麼說,也比直接告訴她,賈東旭已經命在旦夕,還不知道會怎麼樣了的好,到那時,隻怕她才是要真正承受不住。
“不知道,你們的條件情況,領導肯定會酌情處理。”何雨柱說道。
“何主任,求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家,不可能是東旭自己破壞了機器,他也沒有那個膽子,不會是他的。”秦淮茹楚楚可憐道。
隻可惜,她這副樣子,不會讓何雨柱覺得有多麼憐惜她,反而也隻會讓他覺得作嘔。
在那個劇裡麵,賈東旭死了後,秦淮茹就總是擺出這副樣子,就理所應當的在他家占便宜,索取他家裡的東西。
“這件事自有專家和領導們定論,不是我能夠說了算。”何雨柱不耐煩說道。
說著,何雨柱就回屋了。
秦淮茹對於何雨柱想來不正眼瞧自己,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到底是怎麼招惹了他?
還有賈家這一家子,本以為何雨柱兄妹兩個人日子會很難過,誰知道人家越過越好。
反而是自己家,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賈東旭以前喜歡去貝者,現在喜歡喝酒,準是那喝酒喝多,把廠子裡激起給弄出事了。
這還不知道要賠多少錢。
棒梗之前也弄壞許大茂放映機,現在錢還沒有賠完。
前些天自己婆婆打了冉老師,被送去勞改。
棒梗還去許大茂家裡偷東西,被狗咬了不說,還要賠500塊錢。
這幾個人要是不那麼闖禍,賈東旭和賈張氏的工資,日子其實已經能比院子裡好多人家要好得多了。
這麼多的債,要還到猴年馬月嗎?
以後賈家還有什麼指望?
她肚子裡這個孩子以後生出來就要一起承擔賈家這些債嗎?
…………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婁曉娥以請教逢被子名義,請了三大媽和一大媽來到家裡,把事情跟他們說了。
“這麼說,賈東旭是真的受了工傷?還傷的很嚴重?”一大媽不可置信問道。
“是這麼個情況,現在廠子裡是因為秦淮茹還懷著孩子,不敢把情況告訴她,免得一個刺激之下傷著了孩子。”婁曉娥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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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廠子裡和街道那邊就是希望能找個人給秦淮茹吃了安胎藥,確保肚子裡孩子好好的,再跟她說這件事。”婁曉娥又說道。
“還是廠子裡考慮的周全,那現在意思是讓我們給秦淮茹熬安胎藥這些?”三大媽穩當。
“沒錯,你們這幾天負責給她進補些雞蛋,安胎藥中藥,一大媽,你最合適了,好歹是賈東旭師娘,對她好,也不算過分。”
“到時候,你再讓三大媽幫她給洗洗衣服,我給三大媽幾個雞蛋。”婁曉娥說道,她可不敢同情賈家。
那是何雨柱的底線,嫁進來這麼久,她也看清了賈家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家。
不值得同情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