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閻埠貴正也把大家都召集起來,“中院老易和後院老劉,他們都是把糧食拿出來,湊著在一起,我覺得這個辦法很好,眼下我們大家就是要團結一致,家裡有糧食,有菜,粗糧。”
“都給拿出來,不要藏著掖著,眼下是困難時候,不要計較那麼多。”
閻埠貴的話音剛落,就有人不樂意,“閻老師,說話聽聲,鑼鼓聽音,先說說你們家出什麼?”“你看,糧站和供銷社現在不是沒開門嗎?我家的那份,就讓我家老大解成先出。”閻埠貴說道,這時候他心裡還是有自己小算盤。
閻解成一聽就不樂意了,自己現在都沒有工作了,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老爹還想著在自己這裡占便宜。
但他現在也今時不同往日,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給老爹交上生活費,也不敢反駁,隻得道:“爸,咱們家既然沒什麼糧食,那就湊合著吧。”
說著,閻解成又看著地震棚這些木頭,說道:“你們看,這些地震棚木頭,是不是我們家廚最多。”
閻埠貴也急忙說道:“大家看,這木頭,是不是都是我們老閻家廚的,要是沒有這木頭,大家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辦。”
三大媽也說道:“就是,今晚都不知道怎麼辦。”
聽他們這麼說,大家都不好說什麼,他們自己家裡沒有木頭,這些,可不就老閻家東西嗎?
閻埠貴看到大家不說話,又說道:“我們要發揚,一不怕吃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尤其是這些老少爺們,咱們現在進屋去,把糧食都拿出來,總不能餓著肚子吧?”
就在閻埠貴說著的時候,易明遠又從外麵折返回來了,“閻老師,剛才你們家老二老三來勢洶洶,說是要來拆地震棚,你這棚子木頭,他們說是他們的。”
說完,易明遠就跑回去中院裡了。
“木頭,怎麼回事這是?老大,你快去看看,是不是那幾個東西回來了?”閻埠貴覺得易明遠不會誆他。
易明遠進去中院後不久,果然,閻埠貴的二兒子,二兒媳,三兒子,三兒媳,女兒和女婿都來了。
“我說的沒錯吧,六九年咱們弄來的木頭,全讓他們給用了。”老二閻解放冷冷道。
“一場大暴雨,把我家涮的跟落湯雞一樣。”老三閻解曠說道。
“可不,我們家更慘。”女兒閻解娣也不忿道。
“這些木頭我全都認識,都是我和閻解曠我們哥倆,帶著我妹妹大晚上的一根一根順回來的,現在物歸原主,你們都給我出來,我們要拆了這地震棚。”閻解放說道。
“我們怎麼辦?”閻解成不服氣道。
“我管你們怎麼辦,老爸從小就教育咱們,要學會自立,現在我們自立了,你們倒坐享其成,人生之律,樂其富貴,積財在前,享受在後,彆人之錢財,不客氣貪念。”
“自己之財富,勿要與他人。”閻解放嘖嘖道。
閻解曠也說道:“對了,咱們老媽也說過,自己的錢自己花,自己種的苦果,那得自己吃。”
“廢什麼話呀,趕緊拆。”閻解娣已經迫不及待了,就怕等會兒又要下雨,地震棚都沒有搭好。
“你們還認不認我這個大哥?”閻解成怒了,想要拿出自己做大哥的威嚴。
閻解曠卻根本不買他的賬,拿著錘子冷聲威脅道:“等我們搭起地震棚,回來我就認你,拆。”
麵對他的威脅,閻解成也不敢再說什麼,他現在連個工作都沒有了,那還能相識幾年前那樣威風。
前院的眾人聽著都很是難為情。
“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嗎,也太不講理了。”
“你們就算是不管我們,你們爸媽呢,不管了?”
“……”
他們昨晚花了那麼大力氣才把地震棚搭建起來,沒想到,現在閻解放他們直接就給拆了。
這讓他們晚上怎麼辦?
下雨了怎麼辦。
閻埠貴心裡現在也是無限淒涼,那些話,確確實實就是他自己教給孩子們。
“我們這可怎麼辦?”
“是啊,晚上要是再下雨,那可怎麼睡覺?”
“……”
就在中院的眾人都在這休息著的時候,就看到前院的人都過來了,男女老少還都拿著自家的杯子,閻埠貴手裡還抱著自己家電視機。
“老閻,這是怎麼了?”易中海不解道,他去看過了,前院已經有地震棚,跑到他們這算怎麼回事。
“說不出口。”閻埠貴心裡很是不舒服,想哭都哭不出來。
看到閻埠貴不肯說,有人不滿了,“不是,怎麼著,都到這會兒,你還護犢子?”
閻埠貴還是覺得說不出口,雖然大家都知道剛才是發生什麼,但讓他自己說,他還是覺得說不出。
看他不說話,就有人幫他說了,“一大爺,剛才三大爺家老二和老三,帶著他妹妹和妹夫回來,把我們地震棚木頭都拆走,說這是他們的。”
易中海皺眉道:“怎麼會這樣?”
“這木頭是人家的,人家想要回去就要回去,誰能攔得住,誰敢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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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棚都建好了,怎麼就給拆了。”
“真是不像話,他不管自己老子親娘?”
“……”
中院的人聽到這些話,都覺得閻家老二老三和閨女不像話,為閻埠貴老兩口忿不平,殊不知,這都是他們家平時教育。
“三大爺,這就是您自個帶出來的徒弟,您這老師做的這教書育人工作,做的真是太好了。”何雨柱冷嘲熱諷道。
婁曉娥拉了拉他胳膊,閻埠貴怎麼說都是教過何曉,又教過何晏跟何昕,彆人家都對孩子老師多尊重,他們家怎麼能這樣。
“柱子,你就彆說了。”婁曉娥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大家都聽聽,是這麼回事吧。”何雨柱說道、
“你閉嘴。”婁曉娥覺得不好意思,人家現在心裡肯定不好過,何雨柱還這樣。
“閻老師,您彆放著在心上,柱子就可能地震,他心裡也煩著。”婁曉娥解釋道。
“我覺得柱子哥說的沒錯,你對孩子不能夠太精於算計,對自己家孩子都這樣,那是遲早有一天會算計到自己身上,三大爺就是個例子。”許大茂起哄道。
“你就彆起哄架秧子。”於莉聽著急忙攔住他。
“我怎麼就是起哄架秧子,我說的是事實,那有孩子剛成年就要算計著花的每一分錢,誰家是這樣,我就見過你們家這樣,你自己都跟孩子計算清楚,他們當然也跟你計算清楚。”
許大茂振振有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