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乾佑作為幽州軍的大將,那也是屍山血海中滾出來的。
戰場之上,多麼慘烈的情況史乾佑都見過。
甚至為了達到戰術目的,史乾佑也不是沒有乾過殺俘虜的事情。
但是,史乾佑敢保證的是自己從來沒有乾過屠殺平民的事情。
甚至他敢保證自己的麾下也沒有乾過這種事。
既然有零星的害群之馬也都被史乾佑處以了極刑。
此時屋內的一幕已經徹底叫史乾佑震怒了。
屋子裡,剛剛闖進來的女人胸口中了一槍儼然是不行了。
牆角的一側,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眼睛瞪大已經沒有了呼吸顯然是被折磨致死的。
最叫人憤怒的是在一個桌子上還有一具嬰兒的屍體。
無需多想,史乾佑就知道是屋子裡這些禽獸乾的。
看著史乾佑的衛隊衝了進來,一名鼻子被咬掉的督戰隊成員大喊道:“你們是誰?”
嘭!
副官趙喜淩空一腳直接踹在了這個人的嘴上,一個後仰這人滿口牙都飛了出來。
“眼睛瞎了啊!不認軍裝還不讓我們的軍銜,都給我綁了!”
這個時候,屋子裡的十多名督戰隊成員才看見史乾佑那中將軍銜。
一瞬間,這些人都慌了。
整個半島戰區能掛中將軍銜的人可不多。
有人有心思反抗,但是史乾佑的衛隊那是精銳中的精銳。
沒多大一會,整個鎮子三十多名督戰隊成員就被捆成一團跪在了一個院子裡。
看著跪成一排的人,趙喜上前問道:“司令,不審一審嗎?”
冷眼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眾人,史乾佑淡淡的說道:“沒必要,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斃了。”
當房間內有一隻蟑螂的時候,那不需要多想,多半是蟑螂已經在房間裡打了窩。
就從這些人的暴行就不難看出,他們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哪怕其中有些人沒有參與今天的事情,手中也一定是帶著血的。
史乾佑的觀點其實很簡潔,戰場之上用什麼手段都可以,因為這是戰爭。
但是對平民出手就是史乾佑不能容忍的了。
而且史乾佑覺得崔守忠的手下越來越過分了。
過去崔守忠的手下還隻是劫掠,如果說劫掠還是因為補給供應不上來。
那麼今天的行為就是純粹的發泄獸性了。
這些人死不足惜。
見史乾佑下了決心,趙喜點了點頭跑到了一旁。
“準備射擊!”
哢嚓!
隨著趙喜一聲呼喊,三十多名行刑人員將子彈頂上了槍膛。
直到子彈上膛的一瞬間,跪在地上的三十多人才知道害怕。
“長官,你不能殺我們!哪怕我們有罪也得經過軍法處審判,你這是用私刑!”
“我們是孫哲遠將軍的下屬,你們殺了我們,將軍不會放過你們的。”
“長官,求求你彆殺我,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啊。”
“長官,彆的人也乾了,憑什麼隻殺我們!”
威脅聲、叫罵聲、求饒聲此起彼伏。
不怕死的人是有的,但是更多的人還是怕死的。
看著眾人臨死前的百般模樣,趙喜的手高高舉起。
“預備!”
滴滴滴滴!
都不等趙喜的手臂放下,遠處一支懸掛第三攻擊集群督戰總隊旗幟的車隊緩緩開來。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