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仁州城防軍第三步兵營的電話響了。
值班室內,第三步兵營的營長正在和幾名軍官打撲克。
一名副官接通電話後捂住話筒說道:“營長閣下,警署的樸署長請求我們進行支援,他說有一夥暴徒正在襲擊管先生。”
第三步兵營的營長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後說道:“管國生遇見暴徒襲擊跟我有什麼關係?外麵的槍戰就是在打管國生吧?不用管他們,我們隻聽樸老大的命令,告訴他先聯係樸老大,沒有樸老大的軍令我們不動。”
“是!”
轉過頭,第三步兵營的營長張羅道:“繼續玩。”
看著第三步兵營營長柳錚憲不在乎的神情,一名下屬有點擔憂的說道:“哥,聽說有一個檢查組已經到了漢城,是不是衝著樸老大來的?”
“不需要去在乎那麼多,你們隻需要記住我們吃的、喝的、用的、女人都是樸老大給的就好了。
樸老大死了我們沒有辦法,人隻要活著我們就隻聽樸老大的命令。
這年月怕是沒有人比樸老大給的更多了。”
樸文寅能力可能差了一些,但是樸文寅有自己帶隊的辦法。
彆的人帶手下可能利益是三七分,自己拿大頭,剩下的分給手下。
可是樸文寅不一樣,他也是三七分,隻不過自己拿的是三成。
他知道自己沒有太多的人格魅力,能做的隻有給的多。
而且樸文寅叫手下明白了一個道理。
不是有了好處才有忠誠,而是你得有忠誠才會得到好處。
笨人有笨的辦法,樸文寅不談理想不談前途,他就跟你談錢。
辦法雖然笨,但是能做到的人不多,而且在末世這種辦法著實有效。
眼見柳錚憲這麼說,一眾手下也不好多說什麼。
就像柳錚憲說的那樣,怕是沒有人給的比樸文寅再多了。
這個時候如果樸文寅想搞政變,這些人怕是也不會太多猶豫。
在半島南是有這個傳統的,你搞事情大家不怕,加錢就行。
幾個人說話間,外麵的槍聲忽然停了。
柳錚憲放下了撲克牌後狐疑的說道:“結束了?這麼快,這是被打跑了?管國生還蠻厲害的。”
就在柳錚憲遺憾的時候,一名衛兵跑進來說道:“長官,戰鬥結束了,那些人太可怕了。”
“什麼可怕?”
“我們在了望塔上都看見了,襲擊管國生的殺手隻有不到十人,還有三十多人在阻擊警署的人。那不到十個人在三分鐘的時間內就清理了管國生的全部保鏢。”
柳錚憲一瞬間也驚了。
管國生的保鏢也不是庸手,這麼快就被人屠了?
“帶我去看看。”
很快,柳錚憲跑到了營區的了望塔。
拿起望遠鏡,柳錚憲看向了遠處。
這一看柳錚憲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見遠處一夥穿著重裝防彈衣的槍手正在四處尋找有威脅的目標。
一旦確定有人有威脅,這些人上去就會補上幾槍。
管國生此刻也傻了,保鏢頭子大壯此刻正瞪著眼躺在一旁,那表情顯然是死不瞑目。
管國生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夥人戰鬥力竟然這麼強悍。
幾分鐘,僅僅幾分鐘的時間,管國生的保鏢除了逃跑的幾乎全都被報銷了。突擊步槍,徐子龍走到管國生麵前。
用炙熱的槍管將管國生的臉抬起,徐子龍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管國生。
“管先生?”
“你們是誰?”
雖然被人用槍逼住,但是管國生還是保持了一些風度和鎮定。
“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有人要見你,跟我走吧。”
看了一眼管國生身旁的兩個女孩,徐子龍笑嗬嗬的說道:“不好意思了兩位妹妹,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