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衛雄雖然表麵在笑,但是心裡已經在罵祝家人都是一群狐狸轉世了。
祝彪是一隻老狐狸,祝棋是一隻小狐狸。
這裡哪是在問盧衛雄的意見啊,分明就是在叫盧衛雄背鍋。
雖然知道祝棋是在算計自己,但是盧衛雄也有自己的打算。
祝棋想要利用自己,盧衛雄又何嘗不想利用一下內務部。
聽著盧衛雄的話祝棋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一定程度來講祝棋是在逼盧衛雄表態。
如果盧衛雄推諉,那祝棋就秉公處理樸文寅,引發的後果那盧衛雄自然是有責任的。
但是祝棋了解盧衛雄。
這個人心機城府都是一流,自己來是逼宮也是遞刀子,以盧衛雄的人脈和能力必然是有辦法的。
這個辦法未必是對幽州軍最好的,但是一定是對祝棋最有利的。
祝棋要的隻是辦好差事。
略微沉吟一下,盧衛雄淡淡的說道:“半島戰區的戰況終究是有人要追責的。這一次作戰我們的很多問題也暴露了出來,泄密就是最嚴重的問題。從張忠嗣旅長的戰死到安司令被伏擊再到崔史兩位司令遇襲。這一切都說明了我們中間有內鬼,這個內鬼很有可能就是半島人,還是身居高位的人。”
“哦?”
盧衛雄的意思祝棋已經聽懂了,這是要換個人來背鍋。
而內鬼事件是最好的借口。
祝棋懷疑盧衛雄要拿一些高麗人背鍋。
很快,盧衛雄拿出了一份名單。
“這些人我調查了一下,發現他們和白嶺的車家兄弟牽連很深。”
盧衛雄的話叫祝棋一愣。
他想到了很多結果,但是唯獨沒有想到盧衛雄的目標會是車家兄弟。
收起名單,祝棋沉吟片刻後問道:“二少爺,那樸文寅?”
“樸文寅就是辦事毛躁了一些,這樣好了回頭我去見見他,要是能夠招攬嚴彬,那也是大功一件啊。”
“好的,二少爺,那我明白怎麼做了,事情緊急就不打擾二少爺了。”
“哈哈哈,我送你。”
祝棋來的時候盧衛雄沒有去迎接,但是走的時候盧衛雄去了。
這也是因為祝棋很上道。
盧衛雄願意承擔一些責任,祝棋自然願意幫盧衛雄來辦一些事情。
兩個人沒有談交易,但是無形中已經達成了交易。
盧衛雄直到看著祝棋的車隊離開後才擺了擺手返回了自己的住宅。
一進院子,一個操著蜀中口音的老者就拿著一件大衣說道:“少爺,外麵冷,加一件衣服。”
笑著接過老者手中的大衣,盧衛雄笑嗬嗬的說道:“謝謝了,康叔。”
眼前的老者名叫羊康,是盧衛雄的心腹,也是羊康的心腹智囊。
兩個人返回內宅的暖棚後,盧衛雄遞給羊康一杯熱菜問道:“河東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接過盧衛雄遞來的熱菜,羊康凝聲道:“已經辦好了,四個小時後河東內務部分部的署長會去自首,他的位置空出來後我們的人會推薦祝棋繼位。祝棋的能力和資曆都是夠的,加上是祝彪部長的侄子問題不大的。”
見羊康把事情辦的差不多了,盧衛雄笑道:“祝棋辦事雷厲風行,名單上的人相信不久就會漏網。但是河東省比半島要重要很多,這是我們的的基本盤,他必然會去河東接爛攤子,這些人也會交給金大磊處理,那個時候我們就好操作了。”
“車家兄弟知道自己的合作夥伴被抓必然會很慌張,這個時候少爺您隻要表現出一點善意必然可以招攬車家兄弟。
車家兄弟在幽州軍沒有根基,您就是他們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