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十分突兀的響起。
原本在前麵帶路的高武毫無預兆的轉身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給伍兆東抽懵了。
鐵韋那看上去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打人伍兆東不奇怪。
齊世楷畢竟起家時間短,還是靠著混江湖起來的,在伍兆東看來齊世楷身邊有這些人不奇怪。
可是高武可是齊世楷的心腹啊,還是心腹中的心腹。
在齊世楷的團夥裡,高武那是無可爭議的三號人物,能力強輩分高,隻是不經常在外麵露麵。
在伍兆東收集的資料裡,高武無疑是一個特彆穩重且辦事能力極強的人。
這樣的人會打自己,伍兆東是沒有想到的。
而且警衛旅的三號人物打自己和鐵韋一個警衛頭子打自己意義是不一樣的。
摸著自己那已經腫起來的臉,伍兆東眼神充滿疑惑的問道:“高參謀長,你什麼意思?”
高武聞言冷聲道:
“什麼意思?伍特使,跟我兄弟嘮啥嗑那?嘮社會磕那?
威脅我們啊?我兄弟有我大哥說的有你說的嗎?
叫你一聲特使是我大哥給吳大帥麵子,可不代表我們要給你麵子。”
高武的一番話叫伍兆東意識到一個問題,鐵韋的蠻橫好像不是一個個例。
齊世楷的手下似乎一個比一個蠻橫。
原本一番怒火的伍兆東忽然間冷靜了下來,神誌也瞬間清明了起來。
伍兆東一直相信一個理論,人狂有禍,天狂有雨。
齊世楷的手下明顯是飄了。
但凡是一個有野心眼光長久的人都明白現在這個時候是要維護好跟吳浮生的關係的。
最起碼要維持表麵的良好關係。
哪怕齊世楷真的想反現在也不是好的時機。
但是齊世楷手下這狂妄的態度明顯是誰也不服的樣子。
此刻齊世楷這些核心骨乾給伍兆東的感覺不像是一群派係軍閥,反倒像是一群混大的亡命之徒。
亡命徒這個標簽似乎也一直都帶在齊世楷身上的。
想明白這一點伍兆東忽然笑了,如果是這樣他還真的高看齊世楷了。
因為末世發展到現在,屬於亡命徒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再凶狠的亡命徒在這個時候也擋不住有組織的武裝。
如果齊世楷本人也是這個心態,那他真的蹦躂不了幾天。
伍兆東還真沒聽說過誰靠著亡命就發展起來的。
心裡雖然有了決斷,但是伍兆東還是決定再試探一下。
冷眼看了一眼高武,伍兆東問道:“高參謀長,齊旅長就是這麼帶兵的嗎?你們絲毫不把大帥府放在眼裡嗎?”
“伍特使,我們警衛旅就是這樣的,不服派兵來打我們啊?
跟我裝什麼啊?
嶽金怎麼樣?號稱百萬大軍,不也被我們灰溜溜的打跑了嗎?
你要是能代表吳大帥就開戰,我們警衛旅不怕就不怕打仗,我就怕對手太軟打起來沒意思。”
“高參謀長,你這話能代表齊旅長的意思?”
伍兆東的一句話瞬間叫高武不說話了。
一見高武這個表情,伍兆東心裡瞬間有底了。
他好像看明白警衛旅內部是怎麼回事了。
隻不過現在的伍兆東還想再看一看齊世楷本人。
就在氣氛冷到冰點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