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世楷生病不算什麼大事,但是也不是小事。
也是這一時刻齊世楷算是知道了什麼是位高權重。
到了他這個位置彆說是生病了,就算放個屁都會引來很大的反應。
一時間數不清的人紛紛把電話打到了河臨。
就連吳浮生都親自給齊世楷打了一個電話慰問,也不知道是試探齊世楷是病了還是傷了。
其中在四安造成的轟動是最大的,就連田嵐都要來河臨照顧齊世楷。
還是齊世楷親自和田嵐通電話才勸住她的。
現在外麵不算太平,田嵐還是待在伊滿縣比較安全。
上層的消息還是比較靈通了,鬆江乃至整個北境都知道齊世楷隻是病了。
但是消息傳到下麵就什麼都有了。
隔天清早,四安楊明亮府內。
端著一份早餐的瑪麗剛剛路過一個亭子就聽見幾名下人在那裡邊乾活邊閒聊,那聊天的內容也是相當炸裂的。
“聽說了嗎?小齊哥出事了。”
“我聽說了,好像在白嶺那邊遭了狼災。小齊哥被狼王啃了一口,脖子上這麼大一個洞,那血呲呲的噴。”
“不對,你聽的不對。
是把小齊哥腿咬掉了,小齊哥沒了一條腿現在一直在發燒,能不能挺過去都不知道。”
“你們聽的都不對,我聽說的是齊總已經沒了。
現在秘不發喪,還說趙鋼和高武兩個人各帶了一部分人馬要爭齊總的位置。”
“真的假的啊,咱們家老板和齊總關係可不錯啊。
要是齊總出事咱們楊老板咋辦啊,彆人可沒齊總這麼厚道啊。”
聽著下人越說越離譜,女仆瑪麗臉色瞬間變了。
名義上,瑪麗隻是楊明亮的女仆。
但是楊明亮的正牌夫人在末世前就已經去世了。
雖然末世後楊明亮娶了幾房姨太太,可是這些姨太太的話語權都沒有瑪麗重。
瑪麗在末世前就是楊明亮的秘書兼情人,在楊明亮的後宅瑪麗才是大總管。
瑪麗可不是一個花瓶,哪怕末世前瑪麗也是能夠幫楊明亮打理生意的存在。
“你們沒話了嗎!還是手裡的話都乾完了!”
一看瑪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剛剛還在聊天的下人立刻站直了身子。
“瑪麗姐。”
“洪管家。”
瑪麗本姓洪,瑪麗也不是花名而是本名。
說到這個名字瑪麗也是很鬨心的。
她的父親是古墓派的公知,特彆向往國外的生活,就連瑪麗的名字也是按照國外人起的。
小的時候瑪麗沒少因為這個名字被歧視,甚至不少人還叫她二鬼子。
成年後瑪麗不止一次想要改名,但是她父親那是一哭二鬨三上吊。
隻要瑪麗提到改名,她的父親就拿個農藥瓶子在瑪麗麵前晃悠。
瞪了一眾下人一眼,瑪麗冷聲道:
“老爺是對你們太好了是吧?
還是吃的太飽了?
齊總的事情你們也敢私下議論,老爺和齊總一盤架,你們盼著齊總死嗎?”
“瑪麗姐,我們不敢,不敢的!”
瑪麗平時雖然很溫和,但是這也是有殺伐的女人。
彆說這些下人了就連楊明亮的幾位姨太太都得給瑪麗麵子。
“所有人,罰工資一個月,再有下次小心我打殺你你們。
記住了你們代表了老爺,不該說的話哪怕私下裡都不準說。”
“瑪麗姐,我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