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顧南風和陳小琴離開之後,周梓航立馬走到江晚吟麵前,查看晚吟身體情況如何?
“學姐、學姐,你現在哪裡不舒服?”
“誰、誰呀?”
江晚吟強行掙開雙眼,一個模糊但又十分親切的身影出現了她的視線中。
“是我呀!梓航。”
“小學弟!你怎麼來了?”
江晚吟強撐著說道。
“學姐,你這裡被顧南風他們下了藥嗎?”
“嗯,是的。他們、他們給我下了蒙汗藥和春藥。”
在說這句話之後,江晚吟又再次暈倒了過去。
見狀,周梓航當即從背包中拿出一個不鏽鋼盒子,從盒子中掏出一團棉布,再從棉布上取下一根銀針,將銀針紮到江晚吟的手上,以此來緩解和減少蒙汗藥和春藥的發作。
由於梓航是學醫的,自然精通針灸之法。
在結束第一輪針灸後,梓航原本打算進行第二輪針灸時,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電話聲來。
那手機是江晚吟的,剛才被陳小琴扔到地上,後麵則被周梓航給撿起,放到了沙發一旁的茶桌上。
周梓航拿起江晚吟的手機,發現是李叔打來的電話,又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江晚吟,於是他便替晚吟接通了電話。
“小姐,你那邊情況如何?”
“李叔,晚吟現在還在睡覺。我是她的學弟周梓航。”
“原來是梓航少爺,我、我家小姐還好吧?”
李司機有些焦急地問道。
“李叔你放心,學姐目前情況還好,但……你們還是先來這裡一趟吧?我跟你們細說一下。”
“好、好的。”
周梓航將餐廳的包間位置告訴了李叔,隨即掛斷電話,準備對江晚吟進行第二波針灸治療。
迷迷糊糊中,江晚吟緩緩睜開眼眸,看向一旁正在忙碌的周梓航。
此時此刻,她感覺身體內有一股莫名的躁熱和興奮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湧上她的心頭和腦袋,將她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給激活了一樣,估計是春藥發效了。
“好熱,好痛苦。”江晚吟喃喃自語道“好想找點冰冰涼涼的東西來舒服一下。”
江晚吟將想法打到了周梓航身上。仿佛間,她把周梓航當成能解決她內心躁動的冰塊。
“啊?學姐,你乾啥?”
江晚吟將周梓航扯到沙發上,然後像八爪魚一樣將周梓航給團團抱住,恨不得當場把周梓航給活剝生吞。這一波騷操作,瞬間把周梓航嚇得一愣一愣的。
“學弟,你應該知道學姐是被顧南風下了春藥的吧?”
江晚吟癡癡地望著周梓航那張精致無瑕的臉龐,貪婪地咽了一下口水。
“我現在準備給學姐進行第二輪針灸治療,學姐很快就會沒事的。”
“與其針灸治療,小學弟還不如給學姐來點更實在的。”
更實在的?什麼意思?
正當周梓航還在思考學姐所說的是什麼意思時,江晚吟那櫻桃小唇緩緩地向周梓航的嘴唇靠近,可不料周梓航卻及時反應過來,趕忙捂住江晚吟的粉唇。
可惡,差一點就親上了!
“學、學弟這是什麼意思?學弟是不愛學姐嗎?”
“討厭、真討厭,連個親親都不願意給人家。”
“我生氣了!”
江晚吟瞅準時機,趁周梓航始料未及之時,在他那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咬,像隻小野貓一樣。
啊!?
“這就是你不給人家親親的代價!”
咬完之後,江晚吟又將小腦袋靠在梓航的胸膛上,使勁地磨蹭。
周梓航趕忙摸了摸脖子的咬痕,不得不說,江晚吟咬得真夠深的,也真夠狠的。
“這樣也不是辦法呀?這樣怎麼給學姐進行治療呀?”
周梓航想了一下,最終想出了一個損招。
“對不起了,學姐。”
周梓航從棉布上取出一根銀針,眼疾手快地紮到江晚吟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