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
“周梓航,你今天死定了!”
在一處幽暗陰沉的小巷中,處出了一道輕蔑的笑聲。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打我?”
望著麵前那黑壓壓,手拿鐵棍的人群,周梓航不解地問道。
印象中,他並沒有跟這些社會閒散人員有過任何接觸,就更彆提得罪兩字。
“周梓航,你要問就問我們的那位雇主,誰叫你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人!”
一個人在人群中戲謔地說道。
王振家!
周梓航的腦海中立馬閃出這三個字。
前幾天,王振家就曾警告過他,讓他離林新語遠一點。
否則,他會給周梓航一點顏色瞧瞧。
“看來,他還真是說到做到。”
周梓航眉梢微挑,苦笑道。
這些混混把林新語從他身邊支開,想必也是受王振家的指使吧?
“周梓航,受死!”
一個中二青年掄起鐵棍,往周梓航的腦袋敲過去。
他想著等事情結束後,拿著這一萬塊的報酬去酒吧蹦躂。
“啊!”
一聲慘叫,那個中二青年摔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麵部扭曲、痛苦不堪。
而周梓航隻是站在原處,冷眼相看,身上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與智慧。
他曾從猛虎口中逃脫;他曾經在生死邊緣中徘徊……。
他所承受的事情是這些未經社會毒打的混混青年所不曾經曆過的。
麵對這麼多人的圍堵,他淡定從容。
他不是欺負彆人的壞人,也不是讓人欺負的爛好人。
“今日,你們若想讓我不好過,那麼我也會讓你們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周梓航冷聲道,身上所散發的寒意令眾人止步不前。
他們麵麵相覷,最後掄起鐵棒木棍朝周梓航打去。
一聲聲的慘叫,一道道跌跌撞撞的身影……。
周梓航曾經練過武術,這套武術是他父親教給他的,本意是讓他強身健體,結果今天竟成為他的護身符。
“啊!”
一個滿身是刺青的男子捂著自己那發紫的眼球,痛苦地嗷嗷直叫。
“周梓航!”
他從褲兜中抽出一把匕首,向周梓航刺去。
就在周梓航尚未反應過來之時,一道急切地聲音傳來,“小航,小心!”
林新語一腳將那個小混混踹飛,隨即轉身,與周梓航來了個身後貼。
“新語,你怎麼來了?”
周梓航一臉詫異道。
“你有難,我總不能不來吧!”
“可是……,這裡很危險!”
“放心,我這幾天正練著防身術,正瞧著沒有人做示範,你看這人不是來了嗎。”
林新語甩了甩手,正準備大展身手。
“你呀……。”
周梓航雖有抱怨,但在打鬥的過程,他時不時的保護著林新語。
這一切的一切皆被林新語給儘收眼底,她暖意融融。
在將一切人撩倒之後,林新語一把抓住這群混混中的首領的衣領,瞪著眼睛說道“說,是誰讓你們這麼乾的!”
隨即,她將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她想著如果他不說的話就一刀結果了他。
反正是他們先動手的,她這屬於正當防衛。
況且,眼前的這群人皆是一群霸淩者。對待這種人,就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