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說陳小琴死了?”
江晚吟眼神驚恐地看著警官,難以相信地說道。
就連一旁的周梓航也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是的,陳小琴的父母就曾來找我們報過案,說他們的女兒陳小琴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打電話也報不通。”
“所以,你們懷疑這是顧南風所為?”
江晚吟開口道。
“是的。”
聞言,警官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因為在我們一些已知的線索中,我們大體可以斷定是顧南風所為。”
“陳小琴女士極有可能遇害了。”
聽到‘遇害’二字,江晚吟瞳孔一縮、麵露驚恐。
她沒想到顧南風竟然敢乾出這種事來。
就在她詫異之時,一位警察神情嚴肅地走進來。
他道“隊長,我們已經聯係陳小琴的家人已經有好幾天了,但始終無法取得聯係。”
什麼!?
這一席話,讓在場的眾人皆惴惴不安。
“江小姐、周先生,這幾天你們先待在家裡,切記不要外出走動。”
“一有情況,我們會即時通知你們。”
離開警察局後,江晚吟站在高樓之下,凝望著麵前的緩緩流動的河水,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吟兒,你……還好嗎?”
“我沒事。”
嘴上說沒事,但身體卻很誠實。
江晚吟一把擁入周梓航的懷抱,痛哭流涕。
她對陳小琴並無好感,甚至對她還帶著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厭惡。
因為有好幾次,就是她夥同顧南風置她江晚吟於死地的。
可在聽到陳小琴的死訊之後,江晚吟竟心生出一絲同情和憐憫。
從某種程度而言,她們是一路人,卑微且奇怪的人。
陳小琴何嘗不是她江晚吟。
而顧南風又何嘗不是他陳雲生。
但唯一不同的是,江晚吟很幸運。
周梓航從未離開她,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航航,你說……倘若我沒有遇到過你的話,我會不會就是第二個陳小琴。”
很顯然,事實勝於雄辯。
真相往往就是這麼殘酷。
“吟兒,彆難過。我送你回家,好嗎?”
江晚吟將眼淚擦乾,輕輕地‘嗯’了一聲。
在一處隱蔽的角落,幾個人手握鐵棍和麻繩,惡狠狠地盯著他們二人。
在確認過信息後,他們當即衝了出來。
“吟兒,小心!”
周梓航將江晚吟揣至身後,為她擋下無數的致命攻擊。
同時,周梓航還給予了這群地痞流氓沉重的還擊。
“可惡,這個人不太好惹,處理起來有點麻煩。”
一個混混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跡,有些嚴肅地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顧南風讓你們過來的吧?”
江晚吟掃視了一下眾人,當即給出了自己的猜想。
“是又如何!”
一個混混開口道。
聞言,江晚吟皮笑又不笑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他一定是給了你們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