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蓬頭垢麵地縮在牆角,看到地窖門打開,眼中滿是驚恐。男人邪笑著搭了把梯子下來,一邊抹著嘴角一邊下樓梯,眼神始終直勾勾地盯著地窖裡的女人。
這小娘們兒水嫩得很,他已經玩了三天,那感覺,簡直是舒爽得飛起。就是吧,她總是不聽話,偶爾需要他用棍棒狠狠伺候一下。
鄭欣無助極了,她很想逃出去,可是這個地窖很深,他根本爬不上去。男人每次下來對她施暴完,爬梯子上去就會把梯子抽走。
鄭欣看著再次放下來的梯子,眼中劃過一抹暗光。即便身上沒什麼力氣了,可這次她絕不能再忍了,一定要找到機會逃出去。
她要讓這些人死,全部都得死。不!死之前一定要她們百倍千倍的嘗一下她受過的苦。
元璃她真的是好狠的心呐,她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就這樣被毀了。她怎麼下得去手的?
不,她絕對不忍,她一定要殺了元璃。她要先把顧梟從她的手裡搶回來。在元璃最傷心痛苦的時候再把顧梟拋棄,她不僅要讓他們這對狗男女天人永隔,還要讓她們相互痛恨、折磨對方。
想在一起?門都沒有!就算拆不散他們,她也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呸,臭婊子,你那是什麼眼神,啊?還想殺死老子?告訴你,以後老子就是你男人,你給我老實點兒,好好伺候好我,不然老子一天抽你八十遍!”男人呲著一口黃牙,說話咬牙切齒,眼睛瞪的如銅鈴。
鄭欣嚇得又往牆角縮了縮,男人見她這樣就來氣,拽著她的腿往地窖中間拖。顧不上她身上、衣裳上的泥汙,直接撲了上去。
鄭欣的眼睛始終看著地窖口的那抹光,逃,她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手握住這兩天從地窖邊緣摳下來的一大塊土坷垃,趁著男人悶頭啃咬她時直接用力狠狠砸向他的腦袋。
“砰”的一聲,男人覺得頭昏腦脹,他想要抬頭罵鄭欣,鄭欣卻再次拿著土坷垃砸向他的腦袋。
土坷垃本來就不夠堅硬,砸了兩次後就碎了。男人搖搖頭,還沒有完全昏死過去。鄭欣很害怕,撿起碎掉的土塊,繼續用力砸男人的腦袋。
一下接一下,鄭欣都不知道到底是用土塊砸的還是她的手砸的。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抗,經過鄭欣多次捶打,終於被砸暈過去。
鄭欣沒有一點害怕,反倒有種報複的快感。她站起身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臉上滿是獰笑。
她嘴角諷刺地勾起,理了理臟亂不堪的頭發,轉身朝著樓梯走去。一步、兩步,手摸上梯子的瞬間,鄭欣的眼淚差點流下來。
雖然身體很虛,但她還是用力往上爬。就在鄭欣即將探出頭時,下麵的梯子動了。
“臭婊子,竟然敢襲擊老子,還想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鄭欣渾身一緊,極大的恐慌襲上心頭,這男人怎麼醒得這麼快?她咬緊牙關,用力往上探,又邁了一個台階,終於雙手能夠到地窖上麵的地麵了。
鄭欣用力摳住外麵的地麵,下麵的梯子被男人往下扯,鄭欣不管不顧,求生的本能讓她雙手死死抓住地窖外的地麵,不斷用力。
男人想用梯子把她戳下來,可正好給了鄭欣借力的機會。鄭欣踩著梯子一下翻到地窖上。重新被溫暖的陽光籠罩,她從沒想過,自由是如此美妙的東西。
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顧不上渾身無力,鄭欣立即起身,男人已經支好梯子,晃晃悠悠的就想往上趴。鄭欣心尖發顫,不,絕不能讓他上來。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鄭欣用力的將地窖袋子蓋住。左右環顧了下,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好過日子的。院子西麵堆了不少石頭。
鄭欣來來回回不知道搬了多少趟,直到將地窖蓋死死壓住才罷休。
鄭欣跌跌撞撞的往外跑,顧不上任何人的目光,終於找到了電話亭。她立即撥通了鄭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