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塵被兵卒鬆開後,撲到張婉柔懷裡,哭得死去活來。張婉柔緊緊摟著孩子,眼淚滴落在他的小臉上。她心中既痛苦又無助,輕聲安撫道:“塵兒,彆哭彆哭,娘親在這裡,一切都會過去的……”
兵卒走後,張婉柔強忍屈辱,喂孩子吃下饅頭,心中無比複雜。她一邊喂秦子塵吃饅頭,一邊輕聲安慰,心亂如麻,不知未來該如何是好,但還是擠出笑容說道:“塵兒乖,慢慢吃,吃飽了才有力氣……”
秦子塵狼吞虎咽地吃下一個饅頭,看向張婉柔說道:“媽媽你也吃。”張婉柔看著孩子天真無邪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擠出一絲笑容:“塵兒吃吧,娘不餓。”其實,她心裡卻在想,等孩子吃飽了,再想辦法找點吃的。
秦子塵吃完饅頭,乖乖地依偎在她懷裡,奶聲奶氣地說道:“娘,我記得父親之前養過幾隻信鴿,咱們要不要寫信給父親求救。”張婉柔聞言,心中一動,卻隨即又苦笑起來:“塵兒,你父親他……”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孩子真相。
秦子塵疑惑地看向媽媽,奶聲奶氣地問道:“父親怎麼了?”張婉柔看著孩子天真的模樣,心中一痛,淚水又模糊了雙眼:“塵兒,你父親他……他可能回不來了……”秦子塵聞言瞬間哭了出來,哽咽著問道:“那我們的信鴿呢?”張婉柔輕輕拭去眼淚,將孩子摟得更緊:“信鴿……娘也不知道在哪裡,我們再找找,好嗎?”她心裡明白,信鴿已經沒用了,但不想讓孩子失望。
秦子塵聞言破涕為笑,用力點點頭,奶聲奶氣地說道:“嗯,我們去找找看。”張婉柔牽起孩子的手,在將軍府中四處尋找,心中卻愈發沉重。將軍府被季平遠手下翻得亂糟糟的,家具摔倒在地,物品散落一地,狼藉不堪。張婉柔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五味雜陳,默默撿起地上的物品,一言不發地整理著。秦子塵則是焦急地尋找著信鴿,最終找到了破碎的鴿子籠。張婉柔看著破碎的鴿子籠,心中一陣酸楚,蹲下身子,將籠子撿起來。秦子塵焦急地在一旁四處尋找鴿子的蹤跡。
張婉柔將籠子放在一旁,輕聲安慰孩子:“塵兒,彆找了,鴿子可能已經飛走了。”她心裡明白,就算找到鴿子,也無濟於事。然而,秦子塵仍然不死心地拍了拍手掌,這時,一隻鴿子飛到秦子塵的手上。張婉柔驚喜地看著孩子手中的鴿子,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塵兒,鴿子飛回來了!”她心中暗暗祈禱,鴿子能帶著消息找到秦允驍。
秦子塵喜出望外,連忙將鴿子遞給張婉柔:“娘,咱們寫信求助吧。”張婉柔接過鴿子,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即又露出愁容:“可是,我們沒有紙筆……”她環顧四周,狼藉一片,想要找點紙筆談何容易。秦子塵著急地說道:“那怎麼辦?”他緊緊攥著鴿子,心中焦急萬分:“我們得想個辦法……”張婉柔看著孩子焦急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保護欲:“塵兒彆急,娘會想辦法的。”
秦子塵四處翻找,終於找到一個破損的硯台和破碎的毛筆。張婉柔看著孩子手中的東西,心中一亮:“塵兒真聰明!”她接過硯台和毛筆,思考片刻:“我們可以用血來寫信……”秦子塵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用力咬破手指,鮮血從手指中湧出。張婉柔看著孩子忍著疼痛咬破手指,心中一陣刺痛,卻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塵兒,疼嗎?”她輕輕捶了捶孩子的手指,眼中滿是心疼。秦子塵搖了搖頭,強忍著疼痛說道:“不疼的,咱們快寫吧,要不一會就乾了。”張婉柔點點頭,用沾了血的手指在紙上寫下求助信,字跡有些歪扭,但勉強可以辨認。秦子塵寫完信後,將信紙折疊好,小心翼翼地綁在鴿子的腿上。
張婉柔捧著鴿子,心中默默祈禱:“老天爺,保佑我的信能送到允驍手中……”秦子塵將鴿子舉到空中,目送鴿子飛走。鴿子撲棱著翅膀飛上天空,漸漸遠去。張婉柔看著鴿子飛走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這封信能否真的送到秦允驍手中。
這時,季平遠走了過來,疑惑地說道:“你們在這乾什麼呢?”張婉柔心中一驚,連忙轉過身來,強裝鎮定:“季將軍,妾身隻是在整理將軍府。”她將破碎的籠子藏到身後,不讓季平遠看到。季平遠眯起眼睛,盯著她說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讓我發現你想逃出去,可彆怪我心狠手辣。”張婉柔垂下眼眸,掩飾住內心的恐懼,輕聲說道:“妾身不敢,妾身定會安分守己。”她心中暗暗祈禱,季平遠不要發現信鴿的事。
季平遠冷哼一聲,說道:“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彆想著耍花招。”張婉柔聞言,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卻依舊強撐著:“妾身明白,定會謹記將軍教誨。”她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痛苦,卻隻能默默忍受。季平遠見她這副模樣,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說道:“過來陪我喝酒。”張婉柔被迫跟著季平遠離開,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卻不得不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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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遠將她帶到了偏廳,命人擺上一桌酒菜,笑著說道:“來,陪爺喝兩杯。”張婉柔看著滿桌的菜肴,卻沒有一點胃口,心中充滿了對秦允驍的思念和擔憂,聲音微弱,想要拒絕:“妾身……妾身不善飲酒。”季平遠聞言臉色一變,厲聲說道:“讓你喝你就喝,哪來那麼多廢話!”張婉柔心中一顫,不敢再違抗,強忍著內心的厭惡,拿起酒杯:“妾身遵命。”她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強忍著喉嚨的不適。
季平遠見她喝下酒,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笑著說道:“這才乖嘛,過來給我捏捏肩。”張婉柔走到季平遠身後,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輕輕地捏著他的肩膀。季平遠閉著眼睛享受著,嘴裡哼著小曲。張婉柔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痛苦,卻隻能強忍著淚水,繼續為季平遠捏肩。
季平遠享受了一會,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前,又壓了上去。張婉柔心中一驚,想要掙紮,卻被季平遠死死按住,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季平遠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衫。張婉柔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屈辱,淚水無聲地滑落,卻無力反抗。季平遠更加興奮,一邊粗暴地折磨著張婉柔,一邊大聲呼喊著。張婉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流,心中充滿了對秦允驍的思念和對命運的無奈。不知過了多久,季平遠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張婉柔,看著身下狼狽不堪的女人,閃過一抹冷笑,轉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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