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怎麼解釋呢?
反正朝倉陸也不知道帕西斯就是赫爾賽斯,應該沒問題。
“嗯……他們三個原本是一體的,但後來經曆了一些意外,被打碎分開了,能理解嗎?”
“被打碎!?”朝倉陸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為什麼有壞蛋傷害他,聽起來就好痛。”
“呃……也不是壞蛋吧……”
賽羅摸了摸自己的頭鏢:“諾亞你知道嗎?”
“不知道。”
“前幾天你看到的那個奈克瑟斯還記得吧?”
“嗯嗯。”
“那是諾亞還未進化的幼年體。”
“哈!?”
那麼強竟然還隻是幼年體!?把黑暗洛普斯的腦袋都扯下來了,好凶好可怕!
“而且諾亞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赫爾賽斯以前背負的東西太沉重,諾亞出手擊碎那些讓他不堪重負的東西,是在幫他。”
“什麼東西?”
好奇的奧特寶寶問題一個接一個。
“你現在還小,以後再詳談吧。”
“我不小了,賽羅!”
“19歲,在光之國,你還在膠囊裡沒出生呢,我現在快六千歲了,還沒成年。”
“哦——好老啊。”
賽羅瞪他一眼:“哪裡老了,你口中的哥哥可是古宇宙時期前就誕生了。”
“哇,那麼久,他還有其他身份嗎?”
“當然,隻不過……算了,給你說了也沒用,好了好了,我看看那張卡。”
“喏。”
朝倉陸展示手中的卡牌。
賽羅看清卡麵,難免有些不解:“赫爾迦為什麼要給你疊層卡……你使用過嗎?”
“沒有,萊姆不建議我使用,就一直放著了。”
“她的建議沒錯。”
賽羅確定自己沒看錯:“這張能召喚他的本體,你承受不住他的力量,但是不是以融合的形式就不知道了。”
“赫爾迦…很強嗎?有多強?”
麵對這真摯的發問,賽羅開始回憶。
他不知道「血君主」有沒有使用過全力,可回想舊土那駭人的規模,他覺得是沒有的,舊土就是「血君主」力量的具象化,被諾亞封印著,那麼他可以認為「血君主」其實一直維持著虛弱狀態。
“我不知道。”
賽羅沒見「血君主」怎麼出手,就算是在怪獸墓場,看起來也呆呆的,大隊長來後,更是被打都不還手。
“那……赫爾迦為什麼要擊殺赫爾賽斯?”
“我看到的資料是……「血君主」意識常年混沌無主,受本能影響,他找到了赫爾賽斯,想要擊殺對方,將其融合,這樣就能回歸完全體,完成再創世。”
“再創世?”
朝倉陸腦子裡接受的信息已經過載了,有些暈乎:“本體?”
“萊姆,有三律神的資料嗎?”
“有的,請問需要哪一部分?各個文明對三律神的稱呼以及傳說各不相同。”
“光之國發的。”
“好的,請過目。”
權限顯然已經不重要了,賽羅知道的信息跟資料庫裡差不了多少,萊姆隻能調出。
“坐好了。”
賽羅老師拍了拍資料:“現在給你講解,免得你以後冒冒失失,說些不該說的,做些不該做的。”
“哦。”
朝倉陸乖乖坐好。
鳥羽來葉和佩嘉當然也是想知道這些宇宙級傳說的,與朝倉陸坐到一起。
伊賀栗令人苦了下臉,本來就是翹班,這下連回家都要晚些了,跟留美奈發個消息吧。
……
某宇宙。
“又去找那個朝倉陸了?”
“嗯。”
“哦。”
「血君主」身覆鎧甲,猩紅的眼燈凝視著眼前冷著臉的人。
等了許久也沒見對方有什麼表示,伽古拉扶額,覺得自己就不應該抱有期望:“我說「血君主」,你是不是覺得我可有可無?”
“沒有。”
「血君主」沒想過這個問題,如實答道。
“好好好……你過來,坐好。”
伽古拉拽著「血君主」到床邊,將後者按下去:“那我問你,既然你不在乎,為什麼來找我?”
“不知道。”
“……”
伽古拉欲言又止,最後狠狠瞪了「血君主」一眼,幾步走到陽台的沙發坐下。
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跟「血君主」這個沒有心的人說那麼多,完全就是徒勞。
……沒有心?
伽古拉有些遲疑:“「血君主」,你有心嗎?”
“有……”「血君主」緩緩轉頭,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下意識肯定,但是:“現在沒有了。”
“你知道什麼是心嗎?”
伽古拉不太相信。
“能量核心。”
伽古拉:“……”
看吧,就不該抱有期望。
不對……
“你的能量核心呢?我的意思是……赫爾賽斯也沒有嗎?”
“沒有,被吃掉了。”
“誰吃的?!”伽古拉噌地起身,閃到「血君主」跟前,抓住對方的肩甲:“諾亞乾的!?宇宙文明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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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誰?”
“‘回響永在的序言’。”
“好像聽過,那是誰?”
“……”
“能拿回來嗎?”
“我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我是自願的。”
這麼強!?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