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恬的執念是和戚宸在一起,隻有讓她全了心裡所想,許她一個明媚幸福的結局,她的執念自會放下,所以第八次循環裡的瑾恬,必須得經過外界推波助瀾的死亡,才能在第九次循環,開出全新場景的故事線。否則若是按照她以往的自殺結局,第九次依然會沒有變動,到了那時,所有人都會被困在“執念”的循環裡,再也無法離開。
當趙恩卓在識海空間裡,用鳳冠搭建新天地時,他一方麵是為了離開,另一方麵,是想讀取所有人的記憶後,踩著他們的軀殼,一人上岸,儘享八大審判者當年在荒漠裡留下的無儘瑰寶。
鳳冠上的博鬢將蒼穹分成六等分的通道,隻待扇門開啟,另一頭連接的六道惡鬼,就會把所有人啃噬乾淨,紫火煉獄煎熬百載,讓眾生難以輪回,更不會有明天。
裴燼的算盤算到了一,趙恩卓在他的基礎上,為利所圖隻為自己,所以他開辟了二,偏偏誰都沒有料到,玩家裡麵出現了變數。
餘千歲在校場囚牢裡,自行揭開的神明識海,雖然隻開啟了天空一角,但以神明之力的窺探,讓他占領先機。他這種玩法不算破壞,更不能算是攪混水,心中略有幾分孩子氣的神明,故意攀枝而上,惡作劇般憑借自身實力,進行了小小的作弊,怎麼不能算給這場遊戲,帶來了彆出心裁的大結局呢。
當神識自封,隱藏的第三重機製也被破開,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最初,隻要解決了“題眼”,就能真正到達彼岸的荒漠中心。
趙恩卓氣急敗壞,“沈慕梨,你和她一夥耍我是吧?”
沈慕梨在看到瑾恬頭上的鳳冠上,內心的愧疚總算得到平息,還未等她緩解情緒,趙恩卓跳腳怒罵,著實讓她摸不著頭腦。
“人家的鳳冠不在她那兒,還能在哪兒?”
“不會說話就閉嘴,實在不行切吧切吧捐了得了,賣給屠戶人家還嫌腥呢。”
吳期摟著沈慕梨的腰,哈哈笑道,“這樣的嘴,放稱上連個二兩都沒有,還不如下酒的涼拌豬嘴呢。”
兩人一唱一和,把趙恩卓慘白的臉色,居然氣得發青。
沈慕梨雙指並攏,從空中劃了半圈,仿佛唱戲般,“夫君你看,他的臉上何等精彩!”
吳期瞥了眼趙恩卓,笑得合不攏嘴,配合沈慕梨打算說的話,全被他咯咯笑得吞進肚子裡,“鴨梨你太有才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餘千歲斜睨向趙恩卓,淡然說道,“能讓慘死的鬼,再被氣死一次,你們倆也是厲害。”
“誒~餘哥你也厲害,你這句話一出,姓趙的臉上又變黑了。”
吳期朝著趙恩卓喊,“敢問兄台,你這出變臉技巧,從哪兒學的,我也想學。”
“哈哈哈哈……”
吳期的笑聲實在震天,不僅令戚家軍眾人把目光投向他,就連趙久闊和周鬆然也看了過來,裴燼和謝承宴一起出招,卻他們及時閃過,裴燼心情正是鬱悶,隔著老遠就看到吃癟的趙恩卓,他頓時麵色不虞,他當初真是瞎了眼睛,腦袋進漿糊了,找這個草包,參與他的計劃。
“彆踏馬追了,趕緊想辦法。”裴燼一巴掌拍上謝承宴的臉,火辣辣的熟悉觸感,讓謝承宴舌尖舔動臉頰,嘴裡充滿空氣,緩緩鼓起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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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弄死不就好了。”
“你說的輕巧。”裴燼又是一巴掌扇在謝承宴的左臉,“你腦子進水了是吧?還是落在記事廳了。光是趙久闊和周鬆然,你我就難以對付,你現在還要對付他們幾個?”
“你是有趁手武器,還是高級道具?”
“一天天光踏馬想那些事,乾脆給你切下來扔豬槽裡得了。”
謝承宴一身小麥膚色,這幾次循環打仗,更是讓他的皮膚曬黑了不少,兩巴掌下去,臉上微微浮現兩分淡血色,他目光狠辣,“彆啊,切了你不心疼?”
“你再給我貧?!”
裴燼當即瞪了他一眼。
謝承宴大手攬住裴燼的肩膀,“放心,這次姑且把機會送給他們,等到了荒漠中心,他們必然得跪著求我們。”
謝承宴掏出一枚切割精細的三角狀寶石,葡萄紫和海天藍的顏色交相輝映,他雙指捏住寶石,對著天上懸浮的燈帶,示意裴燼看過來。
“審判者的故事不是傳說?”
寶石迎光閃爍,眯起瞳孔對著光源細看,就能發現裡麵正是昔日八大審判者發生的往事,還有關於荒漠的部分秘密。
“當然不是。”
謝承宴把寶石拋高,任其躺回手心,隨後他把寶石扔進背包裡,囑咐係統好生看管,一點兒都不能馬虎。
“那我這個,豈不是也能派上用場?”
裴燼的手中,是個藍色的小盒子,外觀平平無奇,但是打開之後,裡麵是如海一般清澈的能源液。他這個和謝承宴的寶石,都是通過參加副本得到的寶物。
“沒錯。”
謝承宴揚起下巴,“光是進入荒天大漠的中心地帶遠遠不夠,沒有審判者的八個遺物,就算進去,也不會有命活著出來。”
“他們出去了,我們也會跟著出去,不用著急。”
謝承宴和裴燼打算坐收漁翁之利,主打一個不摻和不攪和。
事情到了這一步,無論是哪一方破開題眼,其他的玩家,最後都會一起被係統“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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