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將女孩擁入懷中,兩人的頭發纏在一起。
月歌忽然想到了一句話,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隻可惜,對於她而言,這些都是妄談。
周助抬起兩指,扭過了月歌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上去,手掌也在月歌細膩的皮膚上遊走。
被這種男性的氣息包圍住,月歌一開始便十分不適,周助的經驗也是從畫本子上得來的,他向來潔身自好,拒絕通房丫鬟,他不會拒絕女子的接近,但他也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保持距離,點到為止,隻有眼前的女孩,讓他有了想要占有的欲望。
周助眸色幽深,那雙執劍的手,帶著薄繭的手摩擦著她的肌膚,月歌的臉色早已羞紅。
周助睜開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他再度眯起眼睛。
“阿月,我會輕輕的,如果太疼的話,你就咬住我的肩膀。”
……
……
月歌暗地裡不是沒有想過他動情的樣子,可是親眼見到,卻更為迷人。
他麵頰緋紅,麵容上留著細細的汗水,唇色殷紅的樣子,就如同誘人的妖精一般,他並不粗暴,反而十分溫柔,月歌感受到了仙境的歡喜。
“我們休息一會兒再來好不好,我累了。”
周助抬起手揉了揉月歌的頭,眼神之中充滿了寵溺,月歌心下有些感動,她轉身抱住了周助,將頭埋入他的懷中,蹭了蹭。
“周助你真好。”
月歌沒有看見,那雙藍色的眼睛一閃而過的算計。
打網球都沒有這麼累,月歌在昏睡之前想著,可網球是什麼東西?
月色不知道何時消失了,蠟燭的燭淚漸漸燃儘,酒意與困意漸漸襲來。
周助在滿足後,便看到了女子迷糊的麵容,他伸出手撫摸著女子紅潤的臉蛋,低沉的笑聲在屋內響起,他起身,動作儘量小心而笨拙,拿出手帕,為女子清理身體,她是第一個人,能讓他做到如此。
心滿意足後,周助躺在女子身側,將女子摟入懷中,鼻尖是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氣,體香嗎?
或許這一輩子有這樣一個人也挺好,周助閉上了眼睛,心下盤算著,如何將她納入府中。
此時,周助已經忘記了,這場衝動開始的原因。
入夢,夢裡似乎有陣陣的歌謠,那歌謠似乎不是當下的詩詞,她們努力想記起什麼,卻一無所獲。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裡柔情。
怎奈何、歡娛漸隨流水。
素弦聲斷,翠綃香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