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風卷著落葉拍打玻璃,日吉若從貼身口袋掏出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裡穿警服的男人站在櫻花樹下,懷裡抱著穿著背帶褲的小男孩——那是月歌失蹤的哥哥。
“陳sir說,你哥也是為了保護賬本犧牲的。”
他將照片輕輕放在洗手台上,月歌此時腦子裡嗡的一下炸開了煙花,月歌的哥哥是養子,是陳sir收養的戰友之子,哥哥沒成為警察,他隻是一個律師,月歌原以為他去國外讀研究生了,卻沒想到,原來自己的哥哥居然去世了。
“花仔在黑幫檔案室藏了個暗格,那裡存著所有人的命。”
月歌的指尖撫過照片上哥哥的笑臉,冰涼的觸感讓她想起停屍間的溫度,那是現在師兄身體的溫度吧。
日吉若忽然轉身,漆黑的眸子裡燃燒著某種近乎瘋狂的執著。
“我混進黑幫當馬仔,給花仔擋過刀。現在他信任我,讓我插手那粉的生意,不過我沒吸。”
他扯開襯衫,露出胸口上的傷疤。
"這傷口在等一個機會——用花仔的血,祭奠所有被黑暗吞噬的人。"
月歌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忍不住後退,日吉若的衣服勾住了花灑,冰涼的水從上麵澆透了兩個人的全身,那一刹那,兩個人深深對視,從彼此的雙眼中看到了仇恨的焰火。
而現在,一上,一下,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今日陽光明媚,天氣很好,日吉若打開了船艙的窗子,連穿堂的風都是溫柔和煦的,充滿著陽光的暖意。
日吉若的手上有繭,他的大手骨節分明充滿著年輕人的熱血,帶著洗發水清香的泡泡,在月歌的頭發之間撫摸,溫柔束縛到讓月歌忍不住喟歎。
或許是這和煦溫暖的陽光,是這溫柔清爽的風,讓此時的氛圍無比的曖昧,視線相交,兩個人通過那眼神的交彙感受到了彼此悸動的心跳。
月歌彎了彎唇角。
“日吉,你的頭低一點。”
月歌的聲音很輕,再日吉若的眼中此刻隻剩下月歌張張合合的朱唇,他感覺自己耳朵已經聽不見聲音了,本能的,他的頭低了一些想要聽清楚女子的話,手上力氣放輕了不少。
“日吉,再低一點。”
日吉若這一次聽到了這位漂亮姐姐的要求,他把頭放低,他已經很低了,對於手長腳長的他來說,此時過低的脊柱彎曲隱隱讓他變得僵硬起來。
“弟弟真乖,又乖又拽,我喜歡。”
月歌伸出左手,她的手穿過日吉若蓬鬆的,充滿著牛奶味的頭發,唔,果然是……弟弟!
連牙膏都是牛奶味道的。
日吉若詫異的瞪大雙眼,他感受著自己唇上的柔軟,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他的頭本能的要抬起來,月歌按了按他的頭,她的眼神此刻有些迷離。
“弟弟~你連接吻都不會嗎?”
日吉若莫名有些分神,他張嘴想解釋什麼,下一刻,月歌又霸道的按住了他的頭,撬開他的嘴唇,霸道的占有他的唇,將他所有的精神掠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