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君,你……不應該是沉醉幻境中的人啊……”
“可這幻境中有你不是嗎?”
白石藏之介的聲音很輕,就像是幻夢一樣,月歌沒有再說話,隻是輕輕歎了口氣,該走了。
不過……走之前,月歌雙手結印,這一次,她要做的不是讓白石藏之介徹底遺忘,而是,逐漸淡忘,有時候人的記憶會因為保護機製保護自己而選擇性遺忘,而封印記憶也是如此,可說不準有什麼時候人的大腦受了什麼刺激,記憶就會複蘇。
而淡忘,淡忘的不隻是記憶中的細節,更多的是淡忘細節中的情感,這是月歌昨天晚上用了一夜的時間改良過的。
今日給荻原研二已經用過了,白石藏之介……月歌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
“醒了?”
“醒了!”
諸伏,降穀他們此刻仔細看著荻原研二,隨著日光灑下,荻原研二這個昏迷了這麼多年的人終於是,慢慢睜開了眼睛!
“混蛋!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多擔心你啊!”
“咳咳咳咳!”
病房內是跨越生死的嬉笑玩鬨,隔壁,則是歲月靜好。
“早,月歌。”
“早,白石君。”
月歌和白石藏之介在充滿陽光與青草味道的房間對視著,白石藏之介知道月歌沒有刪除他的記憶,可卻總感覺記憶變得模糊不清了許多。
“啵唧~”
月歌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少年親了自己一下,白石藏之介難得的看到月歌呆愣的神色,他伸出手摸了摸月歌的頭發,然後狠狠一壓!
“啊!白石君你做什麼!”
“懲罰你這個!花心的女人!”
在月歌開口叫白石藏之介白石君的那一刻,白石藏之介就知道了,這小丫頭片子要和她劃清界限!
“唔~”
白石藏之介壓到了月歌的身上,月歌想反抗卻又怕控製不好力度把白石藏之介拍飛出去……好吧,她挺享受白石藏之介的強取豪奪的。
“你……你……我們可是說好的橋歸橋,路歸路。”
“為什麼告訴我幻境的一切?你故意的,這也代表月歌心裡有我,不是嗎?”
白石藏之介穩的氣喘籲籲,可他還是止住了自己的行動,該死的,現實世界的年齡!
和白石藏之介做了幾十年夫妻的月歌當然知道白石藏之介此刻沙啞著聲音代表著什麼。
“咳咳~白石君~你~你控製一下你自己,咱們彆犯法。”
白石藏之介將月歌狠狠的壓入懷裡,平息著自己的激動。
“月歌,如果我還想和你在一起的話,我隻有等待,是嗎?等待著在未來做你的情夫之一,等待著看著你喜歡一個又一個人?”
月歌歎了口氣,又來了,白狗狗又賣爆了,但是誰讓她這個人隻吃軟不吃硬呢?
“白石,現實世界裡你隨時可以走,這是我們曾經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