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忍足侑士救下來月歌時,藤原拓黑著臉大步走來,他眼神陰沉,他下意識的用手按住了林木小藤香的肩膀,想要把人拽在懷裡,然後下一刻,林木小藤香本能的拉人一甩!
藤原拓身體不穩跌入了水中,然後巨大的水花濺了月歌和忍足侑士一身!
藤原拓黑著臉爬起來,怒視著月歌:“月歌!你彆太過分了!彆以為我會任由你欺負小藤香!”
正當眾人以為這是一場蓄意的“推人落水”鬨劇時,月歌濕漉漉地站在池邊,甩了甩頭發,大聲說道:“大家都彆誤會!我這高跟鞋實在太滑了,拉著林林是怕連累她,結果還是沒穩住。”
說著,她晃了晃腳上那十厘米的高跟鞋,
“都怪這雙鞋!”
圍觀的人群頓時議論紛紛,有人相信了月歌的話,也有人將信將疑。
但月歌這番說辭,確實巧妙地完成了係統“當眾羞辱女主”的任務,又沒真正傷害到林木小藤香。
“至於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拉著我閨蜜說悄悄話妨礙你什麼了?”
月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藤原先生,你這是發哪門子瘋?我自己不小心掉進泳池,怎麼就成欺負人了?難不成在你眼裡,我連走路都不配?再說了,你在彆人家的宴會上又蹦又跳、大喊大叫,這就是你的紳士風度?有狂躁症就趕緊去治,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藤原拓被月歌懟得一時語塞,臉色漲得通紅,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話反駁,隻能狠狠地瞪了月歌一眼,拉著一臉尷尬的林木小藤香離開了。
林木小藤香想說話,可奈何,主角設定,她……就是想不開嘴!即使張開嘴了,也搶不上話!
她真的很想和大家說,月歌是很好很好的人!
忍足侑士抱著月歌回到了瀧荻家的車上麵,兩個人看著彼此濕漉漉的模樣,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到了彆墅,忍足侑士將月歌抱上了樓。
“怎麼?關西的大尾巴狼想給小兔子洗澡?”
“嗯,關西狼餓了。”
忍足侑士甩下眼鏡,他走進浴室中,打開了花灑,將月歌壓在了浴室的牆上。
花灑噴出的熱水在兩人之間織就細密的水霧,忍足侑士襯衫下的輪廓在氤氳水汽裡若隱若現。
月歌仰頭望進他深色的瞳孔,睫毛上沾著細碎水珠,輕笑時呼出的熱氣拂過他喉結。
“狼先生打算怎麼填飽肚子?”話音未落,她便被忍足侑士扣住手腕,他溫熱的唇擦過她耳畔。
“先嘗嘗...這隻渾身濕透的,包裹在火龍果裡的小獵物。”
呸,煞風景!
氤氳水汽裡,他的吻像羽毛般落在她冰涼的額頭,順著鼻尖輕輕摩挲,直到含住她微微顫抖的唇。月歌雙手攀上他濕潤的後頸,在彼此交疊的呼吸間,聽見他喉間溢出一聲低笑。
水珠順著兩人緊貼的身軀蜿蜒而下,落在瓷磚上綻開細小的水花。
“狼先生可真是不要臉!”
月歌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撐在月歌耳畔,將她困在溫熱的水流與瓷磚牆之間,睫毛上凝著的水珠隨著他低頭的動作輕輕墜落,在她鎖骨處濺起細小的漣漪。
“小兔子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他故意壓低聲音,呼出的熱氣拂過她泛紅的耳垂,指尖沿著她被水浸透的裙擺邊緣緩緩上移,最終,火龍果裙子掉到了地上。
“不過我猜,你比我更餓。”
月歌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心跳驟然加快,卻仍逞強地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