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一個資本家的女兒,說這些不覺得很可笑嗎?”
“秋野先生,10月17日是你父親的忌日吧?”
月歌此刻拿出了一幅打印好的照片,那照片上是一個和秋野長得很像的男人。
這是他父親十年前在雜誌上麵的照片。
她每走一步,目光都精準地避開遙控器,落在男人顫抖的膝蓋上。
“我查過檔案,當年並購案簽字時,你父親突發腦溢血去世,而負責交接的副總卷走了最後一筆資金——那個人現在在北海道監獄服刑,上周剛獲得假釋。”
月歌此刻劃開平板,裡麵放的視頻正是他父親當初簽字的視頻。
秋野三猛地抬頭,勒著鬆本奈奈的手鬆了半分:“你胡說!”
“要不要現在打監獄的電話核實?”
月歌突然提高音量,眼角餘光瞥見柯南正用鞋跟勾向掉在腳邊的眼鏡。
“你安裝的炸彈用的是硝銨類炸藥,這種炸藥遇水會失效,而大廈的消防噴淋係統,現在由我掌……”
“閉嘴!”
秋野三暴躁地揮手,就在這時,仁王雅治突然按住本部丹霞的肩膀,原本怯懦的表情瞬間變得銳利——他微微側過臉,對著秋野三的方向勾起嘴角,那笑容竟和十年前財經雜誌上秋野父親的照片一模一樣。
“阿悟?”
秋野三瞳孔驟縮,遙控器差點從手裡滑落。
他父親去世時他才十五歲,此刻眼前的初中生明明穿著立海大校服,卻在轉身的刹那,側臉輪廓、挑眉的弧度,甚至耳後那顆痣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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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清楚,他隻是個學生。”
月歌趁機向前邁了兩步,指甲在口袋裡掐進掌心——她在賭,賭這個被仇恨衝昏頭腦的男人會分神。
仁王雅治順著她的話鋒低下頭,再抬眼時,表情又變回那個驚慌失措的少年:“噗……我、我隻是想幫奶奶撿藥……”
可當秋野三的目光掃過來,他喉結滾動的頻率,竟和監控錄像裡秋野父親簽字時的動作完全同步。
“是幻覺……”
秋野三用力晃頭,冷汗順著額角滴在遙控器上。
他看見父親的幻影在人質間穿梭,看見母親抱著遺像站在碎玻璃旁,十年前的記憶突然像潮水般湧來——父親倒在合同上的血跡,母親變賣首飾時的背影,還有瀧荻集團保安把他從公司門口趕走的推搡……
“秋野先生!”
月歌突然低喝一聲,就在男人分神的瞬間,她側身旋踢,高跟鞋的鞋跟精準地磕在他手腕內側的麻筋上。
遙控器“當啷”落地的同時,毛利蘭已經箭步上前,左臂穿過他的腋下,右肩頂住他的腰側,乾脆利落的過肩摔讓男人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麵上。
“蘭!”
柯南撲過去抱住剛站穩的女孩,卻被她反手按在懷裡揉亂頭發:“笨蛋!誰讓你跑進來的!”
月歌目光第一時間看向了仁王雅治,仁王雅治此刻對著月歌吐了吐舌頭。
月歌對著仁王雅治點了點頭,她心裡卻泛起了波瀾,剛剛,她似乎不是錯覺……
橫溝重悟帶著警員衝進來時,秋野三還趴在地上盯著天花板。
仁王雅治正幫本部丹霞撿起掉在地上的降壓藥,嘴角那抹屬於幻影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
月歌彎腰撿起遙控器,發現上麵根本沒有接線——原來從一開始,這隻是個用來恐嚇的模型。
“所以你早就知道是假的?”
是了,剛剛月歌在樓下看監控時,她內心就已經有了計較。
鈴木園子湊過來,看著警員給秋野三戴手銬。
月歌彈了彈遙控器上的灰塵,忽然笑出聲:“真炸彈的遙控器不會用aaa電池。”
她轉頭看向柯南,發現男孩正踮著腳跟毛利蘭解釋什麼,眼鏡上的裂縫在陽光下閃著光。
“不過剛才仁王同學那手,倒是比我預想的厲害。”
仁王雅治聞言眨了眨眼,突然對著她們做了個鬼臉,下一秒表情又變回乖巧的初中生模樣。
遠處,橫波迪打著哈欠醒來,茫然地看著亂哄哄的大廳:“我剛才……好像教訓了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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